“先知爷爷,这个小子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他到底是谁的弟子,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水清婉不去想他身份的事情,这一路上走过来,李宅厚给了她太多的震撼,这个人是她多年来唯一看不透的人。
“呵呵,我就算是雪山先知,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什么都知道的,有些秘密,只能由当事人本人永远埋藏在心里面,只有他不说,没有人能够知道的。”雪山先知淡淡的笑道。
水清婉微微的颔,美眸当中划过了一抹失望,三个问题当中,也只有这最后一个,令她感觉有些失望。
“不过这是一个非常纯粹的人。”雪山先知评价道。
似乎是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雪山先知的脸上划过了一抹黯然,他悄然的叹息了一声道“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与你们小辈并不相干,孩子,这件事也不用介怀,若是真有属于你的缘分到来,你要抓住机会。”
这番话似乎是一个闪电一样在水清婉的脑海之中划破了,她的心顿时就彤彤的挑了起来,如果是别人和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会感觉非常的愤怒,然后狠狠的教训那个对她出言不逊的人。
可是和她对话的可是大名鼎鼎,言无不中的雪山先知,尤其是那极度有暗示性的话语,更是撩拨人的心弦,她和他真的会有可能吗?
水清婉故意的表现的不以为意,却不漏声色的将心中真实的想法给隐藏了起来,她说道:“师祖爷爷说的极是。”
老者微微一笑,小姑娘再怎么样的狡黠,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而已,在他这个老怪物的面前,几乎所有的心思都是无处遁形的。
他伸手叫水清婉来到身边,他说:“以后的事千变万化,我也不能全知。如果将来你遇到了一件你不想做,但又必须要做的事而没法抉择时,我倒是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
说完,老者拿出一个样式古老的小青铜色铃铛来,他把它轻轻的戴在水清婉的手腕上,他笑着说道:“到时你只需轻轻的把它摇晃三下,心中默念铃铛铃铛,我该何去何从?它就会告诉你答案了。”
赶紧将这份珍贵的礼物给拿了过来,水清婉现,这铃铛通体都是墨绿,每一个小铃铛的做工都是非常的惊喜,可以在细微出看到很多细小的花纹,的确是精雕细琢而成。
手里握着这个小小的铃铛手环,感觉一丝丝微弱的不同寻常的力量,就顺着她的手腕涌了出来,不由得感觉非常的神奇。
水清婉抬起手臂来,她摇动了几下这个小铃铛,铃铛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来,倒也清脆悦耳。来疑惑的看了几下,她伸手去摇,老者赶紧制止她:“现在时机未到,这铃铛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
“哦……”水清婉吓了一跳,这么贵重的好东西,如果要是被破坏了,那可真就是可惜了。雪山先知是什么人物,他送出来的礼物,必定都是不凡的东西。
没有想到这一次来到了这里,不但得到了雪山先知的帮助,还被赠送了礼物,水清婉的心情,真的是好到了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水清婉抿了抿小嘴道:“您可不许骗人哦。”
雪山先知老眼中露出慈爱的光泽,淡然的点了点头,算是正式做出了承诺和保证,他想了想对水清婉道::“你现在可以去叫那个年轻人进来。”
水清婉顿时睁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雪山先知,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雪山先知竟然免费的给被人提供测试的机会,这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机会,竟然是降落在那个家伙的身上,真是走了狗屎运啊!
水清婉点了点头,她知道先知不想再多透露些什么,自己也就不再问下去了。水清婉恭恭敬敬的给今世先知拜了三拜,她就出去找李宅厚去了。
……
片刻后,李宅厚来到老者的面前。
雪山先知道:“孩子,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能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由于并不知道雪山先知到底有多么的强大,心里对他也没有一个清晰的印象,虽然水清婉在外面神秘兮兮的,但是李宅厚并没有多少触动。
他只是好奇,这个雪山先知,到底是他通过什么方式对未来和未知的事情进行预测的呢?
他想了想。
李宅厚恭恭敬敬的回答:“前辈,我没什么想知道的。”
这另类的话语令雪山先知稍稍的动容。
老者微微的有些诧异,他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听过了,您是今世先知,知道这世界上的一切。”李宅厚再度的给予的答复。
现在的雪山先知可就不明白了,他很少露出疑惑的表情来,因为他本人就是给别人解答疑惑的,可以说是老师级别的存在,他诧异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应该知道我所提供消息的价值,这不是用钱财可以获取的东西,现在你还什么都不想问吗?”
雪山先知难得的多给李宅厚一次机会。
李宅厚想了一下,他回答说:“我从小在师父师母的养育下长大,没有出过山门,师父师母对我十分疼爱,师兄师姐对我也跟亲人无二,我手脚麻利,除了天资愚笨一些,倒也没什么缺点,所以您刚才说要我问什么,一时间真的还没有想起来要知道什么。”
老者用赞许的眼光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感叹道:“真的是一个很孝顺的人呢。”
李宅厚搔了搔的后脑,明显对于这样的夸赞,多少还是有些动容的。
他仔仔细细的想了想,然后李宅厚想到了一些人,想到了一些画面,然后道:“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倒是有一件小事想要麻烦您。”
小事?雪山先知对眼前的这个少年人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李宅厚表情有点不自然,看起来和他先前的态度有很大的区别,就好像是有些难言之隐很想问出来,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那种感觉似的。
雪山先知老眼中划过了一抹智慧的光泽,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他也就猜到了七八分,但他还是又问了一句:“是什么?”
“前辈,我有一个师姐,她正在修行本门上乘道法,不知道她以后会有什么成就吗?”李宅厚心怀揣揣的道。
似乎是有些心虚。
雪山先知的眼神深处划过了一抹理解,然后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但是他很快就针对这件事情,给出了属于他的断言,道:“藕栅本来为金石,金石不见人不知。幼凤飞天天变色,尔时三峰属一人。”
李宅厚挠了挠头,他听的稀里糊涂,似懂非懂的愣在了那里。
雪山先知看出来他的难堪之处,并没有因此而去取笑他,老者道:“以后你就明白了。”
雪山先知看着李宅厚。
“我看你受的伤可不轻呀!如果再不调治的话,我恐怕你活不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