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叔,你说对了,当年.我看到了那一幕,只是我不明白,一向温文尔雅的师父,为何,为何要这么做?”
二人已经离孟婆很远,此刻站在一处宽阔的地面之上,而在他们的眼前,乃是酆都城入口,穿过街道,乃是一殿入口。
“你师父虽然外表敦厚,其实内心毒辣。出手绝不留情,我们都被他骗了。”
李宅厚陷入了痛苦的思想斗争之中,他的双拳由松弛渐渐变作狠狠的攥实,片刻后,他愤恨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从此,他不再是我的师父了!”
酆都城乃是阴间大城,和阳间的天下城,奉天城,燕门城相似,但不同的是,这里乃是阴司的政治枢纽所在,十殿阎君都在这座城中办公,而他们所办公的地点--十殿,也分别按照位置分布在酆都城中。
“贤侄,以咱们现在的状态,想要靠武力夺去莲藕身怕是不易成功,咱们继续潜行而去吧,趁孟婆他们还没有追来,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李宅厚应允,二人快速进入酆都城,城门是开着的,两个手持钢叉的青面獠牙鬼兵正在把守城门,和往常一样,他们没有任何戒备,原因无二,这里绝对不可能出现意外情况,谁敢在这里放肆!
然而事情总有例外,李宅厚赵灵剑二人就这么轻松的进入了这座酆都城中,然而另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城中似乎和阳世间的城池一般不二,也有房舍,也有行人,只不过这些行人的穿着打扮都各不相同,看起来绝不是一个朝代之人。也有买卖,也有交易,只是在他们看来,无论是什么物品,或是建筑,都只有两个颜色---黑白!
二人心中都很惊奇,走了一阵,李宅厚突然现,在一个牌楼的旁边,一个男人衣衫不整,正坐在那里沿街乞讨!而在他的身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年经人正瘫坐在地面上,有气无力的呻吟着,表情似乎十分痛苦,李宅厚心中一动,这两个人不是七顺和麻子?
七顺和麻子是李宅厚当年在老龙河遇险时被大船所救,当时七顺是船长,麻子是水手,后来他们被怪神医逼迫着去了一趟蓬莱山,而后集体被莫名奇妙的害死了,这个凶手时至今日也没有被查出来,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既然被李宅厚看到了,李宅厚也不管什么法决,立即走了过去,他开口道:“七顺,麻子!”
七顺吃惊的抬头一看,足足愣了一阵,这才大惊道:“小道爷,你不是修道的人吗,怎么也来这了!”
麻子一听有人叫他,也挣扎着坐了起来,麻子一见是李宅厚,立即强打精神和李宅厚打了声招呼,之后又萎靡的瘫坐了下去。李宅厚不解,他先回答了七顺的话:“说来话长,竟然在这里相见了,想来真是别扭。七顺大哥,我看麻子好像很难受,怎么魂魄也会生病吗?再者,你们怎么做了乞丐了?”
麻子刚要回答,只听见酆都城外一阵喧闹,很多人立即慌乱了起来,赵灵剑见此一皱眉,心道李宅厚坏事,他急道:“此事泄漏了,怕要不济,咱们还是先躲避一下吧!”
七顺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明白,二人可能遇到麻烦了,他立即站起,一拽麻子,对李宅厚说:“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和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是安全的!”
李宅厚,赵灵剑跟随着七顺拐弯抹角的走了一阵,最后在一间破草屋中躲避了起来,倾听之下,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李宅厚看了看情况说:“想不到阴司也有这样的去处,看来和阳间也没什么不同。七顺大哥,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那****不过是离开了几个时辰,怎么你们就都被害了,凶手是谁,你们认识他吗?”
七顺叹了口气,满脸的愤恨之色:“这个人化作灰我也认识!不过他是你朋友的朋友,说出来怕对你没什么好处,还是不说了吧!”
李宅厚脸色一沉,冷笑道:“七顺大哥,咱们相交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既然问你,就想知道结果,你别多想,有什么说什么,这才够义气!”
七顺苦笑一声:“哎!那日咱们收拾船上的东西打算返航,没有想到,怪神医突然来了,他说你们要在山中过夜,叫咱们大家等上一夜,怪神医对我有恩,我一心想要报答,虽然他脾气暴躁,但我还是没有放在心上。怪神医说船上无酒,他带来了一些给我们解乏。我当时并没有多心,就留下了一些,没有想到,这竟然害了船上的所有人,那是毒酒!致命的毒酒,喝上就死,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就这么把大家给害了,我到死都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宅厚沉思了一阵,猛然一跺脚,他猛然道:“那日婉儿曾对怪神医说,船上的那些人欺负了她,当时我只道是一句玩笑话,没有想到,怪神医出手狠毒,竟然真的去报复了你们,魔宗的人真是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