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浇上油脂的轮胎熊熊燃烧着,冒出滚滚黑烟和呛人的橡胶臭味。但这五名暴徒显然对这个味道已经习以为常。
火焰在夜风中摇曳着,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仿佛恶鬼一般。不过这五人现在所做的事,与恶鬼也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抓到了一支流浪犬,没有剃毛,剥皮和放血,直接用匕从上面割下一块块带着血丝的肉块。用钢筋穿着,架在篝火上烤着。
肉块上的鲜血泡沫被火焰一燎,出有些诱人的滋滋声。但只要看到肉块上因辐射而长出的变异肉瘤,和一层黑烟,就很少有人会对这些肉块产生食欲。
少女就躺在了那只狗的对面。狗的肚子被剖开了,内脏还在跳动着,被拔出来的肠子就扔在一边,里面的粪便散出令人反胃的恶臭味道。
她的眼中满是惊恐,看着那只狗黄的牙齿和垂死的眼睛。
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掏出匕,又在狗上剃下一块肉块。他伸手捏住了少女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少女脸上的泪痕,让他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快叫你的家人凑齐二十块的赎金,不然我们就削断你的手脚,把你扔去喂狗。”
少女的脸上充斥的绝望,表情木然。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那么多钱。”
“你不要骗我们,我知道你在桥洞下面当**,一天接十多个客人,怎么可能没钱。”
那男人的语气笃定,他们是不会去绑那些榨不出钱来的穷光蛋的。
“我没有钱,你们逼我也没有用。”
少女的质很好,一头乌黑浓密的长,散落在地上。只是那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一把抓在少女的头上,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别跟我耍花样,我告诉你,大爷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就是没有钱,你杀了我吧。”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头皮要被扯下来了。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男子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他将少女拖进了黑暗中。
“正好老子也要尝尝你的味道。”
剩下的几人出了刺耳的哄笑声,他们喝了不少的劣酒,脸涨的通红,浑身上下散着臭烘烘的汗臭与酒臭味。
“老三别把她玩死了,给兄弟几个留一口气。”
他们是流窜在新临汾里的掠夺者,经常干一些绑架勒索钱财的案子。他们专盯着处于社会底层的**绑架,钱财到手之后就肢解尸体,毁尸灭迹。那些**通常存有不少的钱,又毫无反抗力。
他们残忍的杀死了五十多个**,弄来的钱全花在了杰特与赌博上。药瘾越来越强,他们作案也变得越来越疯狂。原先一个月作一起案,现在两三天便要劫一个,惹的新临汾的流莺们人人自危。
少女的眼睛紧闭着,一滴泪珠在睫毛上悄悄抖动着。她知道这些凶徒的恶名,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她感觉身体一轻,就被扔在了地上,皮肤被粗粝的砂石磨出道道血痕。正等着侵犯的到来,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便喷到了她的脸上。
睁开眼,她目瞪口呆的现暴徒的脖子被一柄剑洞穿了,嘴巴被捂着,就像一支被割喉的死狗,双眼上翻着。
“原来人死了,和狗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
“别出声。”
一个拉低了的女声对她说道,接着一股好闻的气息传来,她身上紧困着的绳索被割断了。
少女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杀死暴徒的居然是一个女人。月光下,那女人的脸有些模糊不清,只能看见那双漆黑坚毅的眼睛。
“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少女立刻乖巧的点头。
李梅松了一口气,她将剑从暴徒的脖子上拔了出来,将尸体轻轻的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