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夏天!”苏凡穿着一件男式白背心,下身一条蓝色短裤半死不活的躺在落地窗前乘凉。
然而似乎是因为已经不是蛇精之身的关系,前几日消失不见的蚊子们又‘嗡嗡’的在周围盘旋起来。
啪——!
苏凡拍死了一只落在她雪白大腿上的文字。
一点血迹在这细腻如雪的肌肤表面蕴开。
抓过纸巾擦拭了一下,苏凡此时心里是想要喝一杯冰奶茶或者冰可乐的……再不济,来个冰镇西瓜也是好的嘛!
可惜……
此时身处于大山之中,可乐也早在几天前就喝完了,苏凡可谓是死宅难为无“米”之炊,虽然她怀疑自己这个怎么看都是人类的样子也是什么妖怪之流,但毕竟不会腾云驾雾,想要去附近的村里买冰可乐是不可能了。
又想到之前变身的狐狸精和蛇妖的那点可怜的“能耐”,苏凡撇了撇嘴:要不是自己这种佛系随缘心态,换个人只能变成这种没啥威力的样子估计要郁闷许久吧?
话说回来,得到这能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自己懒的一拖再拖,竟是没研究出个太多头绪来。
这可和起点那些得到金手指就立刻融会贯通的主角不太一样啊……这是人家都太聪明了?还是我太废柴了?
歪了歪脑袋,似乎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
“嘛~~~废柴就废柴吧~~~也不吃人家大米~~”苏凡眯缝起那一双明媚的大眼睛,舒舒服服的伸起了懒腰。
……
“啊——!它在那里!它在那里!”夜幕笼罩的村庄里,村民们的手电筒和房屋里点亮的白炽灯光似乎显得有些“慌乱”。
村里仅剩的几个“年轻人”拿着手电,举着铁锹、木棍和镰刀,咋咋呼呼的呼喝着冲进了村长家的院子。
此时有些黑胖的村长正战战兢兢的举着菜刀用手电照着自家羊圈。
众人顺着手电光向那羊圈中看去: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前阵子才过了五十岁生日,算是几人中的“年轻人”的小刘不由失声道:“好大的狐狸!!!”
所有人此时都害怕着。
狐狸——村民们并非没有见过,在场的几人甚至都不只十次八次的见过这些鬼鬼祟祟的小动物,年轻时更有人下套子捉过这玩意剥了皮去。
然而眼前这只羊圈中的狐狸却是太过异常,那蹲坐在羊圈当中也仍然比常人还要略高的巨大体型令人难免心生恐惧!
黑夜中。
这巨大狐狸的双眼反射着众人手电照射来的光芒却一点也不慌张,口中依旧衔着一只显然被咬断后颈的山羊。
狐狸衔鸡他们见过。
甚至还追打过偷鸡的狐狸。
但狐狸衔羊?!!
对于巨大野兽的恐惧几乎立刻让几人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去……
比起许多不知深浅的城市人来说,在场加起来足足几百岁的老汉子们一生与各种动物打交道的机会很多,他们自然也要比寻常城里人更了解动物。
动物大了可不好对付!
别说是食肉动物,就算是寻常的家猪真要是足够分量了,在宰杀的时候都要多人协作,费上不少手脚。
而这眼前能够轻松将成年山羊叼在嘴里的巨大狐狸再怎么说也是食肉动物!
“怎、怎么办?”有人已经慌了神。
“去、去老三家拿枪来!”有人哆嗦着提议到,虽然众人也算是人多势众且手持武器,但面对能捕猎山羊的巨狐,几乎所有人都不敢动手了。
谁知道这畜生扑咬间能把人整成什么样子?
“枪?我那把猎枪早就上交了!”
面对慌张无比的村民,羊圈中的狐狸却是淡定的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只见这只巨大灰褐色狐狸的脸上透出一抹狡黠,整个巨大的身体轻盈的向前轻轻一跃——整个上半身便跳出了羊圈,而后半个身体向上一翻也跟着出来。
粗大的好像水桶般,足有近两米长狐尾甩动着,竟有些“优雅”的味道。
狐狸的动作骇的众人连连后退。
它则不紧不慢的来到墙边,叼着口中的山羊纵身一跃,整个身影便跨过墙头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众人对视一眼。
有人几乎瘫软下去:“乖乖!这大狐狸怕不是成精了吧?”。
……
翌日九点多钟警车和几个相关部分的人才在村民们的几番催促后姗姗来迟。
本来嬉笑着把这件事当成村民们以讹传讹的‘谣言’的众人在看到羊圈中的血迹和那巨大的狐狸脚印后才立时严肃起来。
拍照、取样、录口供。
各个部门之间并不协调各自收集了自己部门工作相关的部分又各自上报且不去提。
就在村庄所属的镇上,一个男人却已经发现了自己的“非凡”。
昏暗的卫生间内。
到处是斑斑血迹,这几乎溅射般的将整个卫生间涂满的血迹以及那足足半个浴缸的鲜血、碎肉、人体组织足以说明此处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情”了。
凶杀?
分尸?
甚至是连环杀人魔的隐秘住所?
刘瑜对着血迹斑斑的镜子笑了起来。
不死之身!
谁又能想到昨天还是这镇上一个普通青年的他在一觉醒来之后便觉醒了超能力?
不死之身!
经过逐渐升级的自我验证,在留下了这一卫生间的狼藉之后,从堆满自己血肉的浴缸中一次次醒来的刘瑜已经知道自己拥有了怎样的能力。
那是凡人所不能企及的……
‘这种能力的话……即使我去做那些最危险的事也能够……’刘瑜为自己突然获得的超能力而感觉到高兴。
但突如其来的,一阵眩晕伴随着一闪而过的破碎模糊画面使得兴奋中的刘瑜剧烈的头痛起来。
“嘶——!”他捂着脑袋,扶着门框想要回到床上休息。但眼前不断闪烁的画面和异常的疼痛却让他有些混乱,直接跌倒在了卫生间门口。
轰——!
纷乱模糊的快闪画面随着刘瑜的跌倒而消失,随之消失的则是那难忍的剧烈头痛。
‘什么?’刘瑜疑惑而惶恐。
但他很快便意识到:也许他在这莫名的痛苦中所看到的画面未必是痛苦引起的幻觉?
“用餐、纤细白嫩的手……她?看了一眼窗外……是一座漂亮的小院子……”刘瑜努力回忆着刚刚的那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