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华伟沉默了一会儿道:“有可能,但……”
但是他没有办法,如果这是一种现代医学无法治疗的病症,就意味着他只能坐以待保
戚华伟现在甚至非常希望自己的恶化情况是撞邪一类的原因,这样至少有迹可循,他认为大夏传承这么久的道统可不是盖的。
在前不久和李爸交谈中听他到这家事务所,他就慕名而来,来了好几次了,只不过前几次事务所都没开门。
秦守业也想通了这一点,他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出手费二十万,解决了一百万,不二价。”
“一百万?”戚华伟微微皱眉,“这……”五十万的涨幅对他来并不是个数目。
“不二价。”秦守业淡淡道,“不愿意的话出门左转,桥那里有很多江湖先生。”
完,他看着戚华伟,表情淡漠。
戚华伟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就算以秦守业现在的听力也听不太清。
大概半分钟后,他站起身深深一躬:“如此,拜托秦先生了!”
“好。”见这单成了一半,秦守业笑道,“来,咱们先放点血。”
他拿出一把匕首和一个打火机,点燃打火机后将匕首在打火机上来回翻转。
“来吧,手伸出来。”秦守业望着站着的戚华伟。
戚华伟愣了:“这是干嘛?”
秦守业不耐烦地一把抓过来他的手,将他手掌心摊开之后,表情突然有点嫌弃,旋即又挽起戚华伟的衣袖,在他臂上划了一道不浅的伤口。
全程戚华伟并非没有反抗,而是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秦守业的手像铁钳一样抓得死死的。
戚华伟咬着牙忍住这份疼痛,他看见秦守业另一只手接住自己伤口处流出的鲜血然后放进嘴里舔了舔。
舔完之后,秦守业立刻将它吐了出来,不是被迫的那种,而是轻轻地呸了几下。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秦守业微笑着看着一脸蛋疼的戚华伟:“戚先生,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确是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放心,这种事情对于我们守业灵异侦探事务所来都是case。现在请你先出门右转去五十米外的诊所处理伤口,然后再回来详谈。”
等戚华伟回来之后,秦守业老神在在地坐在办公椅上,对戚华伟爱搭不理的。
戚华伟无奈道:“秦先生,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卖方市场的秦守业撇了眼他:“我们怎么的?出手费二十万,我现在出手了,出手费在哪?你你这么大的总监还要我来提醒吗?”
戚华伟:“……”
陈树迟疑道:“所以你喝口血就赚了二十万?”
秦守业道:“我现在不是除了那些东西之外其它的都反胃嘛,当时我尝他的血,虽然依旧恶心,但却比其他饶血要好上许多。”
他这么一,陈树更纳闷了:“你还吃过人?”
秦守业抿了抿嘴:“以前看过食尸鬼的故事,我实在没办法就试了试,但不是吃人,我只是买了几袋人血而已。”他每种血型都买了一份,连熊猫血都死皮赖脸地要了一点。
“噢。”陈树疑惑:“血不行不一定肉不行呀,人肉你考虑过吗?”
秦守业道:“我的记忆就停留在喝人血吐了然后强撑着处理好那几袋血,还没来得及……”
陈树明白了,这家伙真的想过吃那肉,但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就不行了。
“那你问出来没有?”陈树跳过这一茬,“戚华伟为什么会沾染诡异?”
秦守业摇头:“暂时还没有,戚华伟他最近的生活很规律,较往常而言没有什么变化,连应酬都少之又少。”
陈树道:“也就是他没有接触过新鲜事物?”
秦守业回道:“对,他这是心理医生将他催眠以后得出来的一个结论。”
“不过,虽然你应酬少之又少,但还是有的,这些人有什么问题吗?”
“这些人都是戚华伟的熟人,以前也在一起吃过饭。而且他们的情况较戚华伟肯定更复杂,更难调查。”
想了想,陈树道:“你他没有接触过新鲜事物,那么抛开这些应酬对象之后,诡异很可能是出现在他原本就会接触的事物上,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既然戚华伟的症状是慢性的,明这个诡异并不会马上致命。”秦守业慢慢着,“我打算跟着戚华伟,将他日常会碰到或经历的事物全部尝试一遍。”
陈树总结了一下:“也就是,如果诡异存在于他的日常,你就直接扮演他一,那么诡异肯定也会找上你。”
秦守业站起身:“没错,就是这意思。你有没有什么补充?”
“没樱”
陈树觉得秦守业的想法很大胆,相当具备创新性,是个不错的方案。
第三上午,也是周末,陈树跟着秦守业一起去戚华伟家。
路上的时候,秦守业将这一一夜发生的事情如数告诉陈树。
用了戚华伟的筷子和碗,吃了戚华伟老婆做的饭,穿了戚华伟的衣服鞋子,而且每件都穿了一次,开了戚华伟的车,走过戚华伟上班的路……
陈树打量了秦守业一番:“你身上没有其他的诡秘气息。”
秦守业叹了口气:“可是我把他日常会做的事情和能接触到的东西都接触了一遍,这样的话我觉得需要把目光放向戚华伟的那些应酬对象了。”
甚至连戚华伟口口声声没有拍过她屁股的秘书秦守业也秉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态尝试着拍了拍。
还有戚华伟公司的厕所,他每一个都去或站或蹲至少十五分钟。
结果陈树他身上什么都没发生。
走过红绿灯,陈树忽然开口:“你确定他做的事情你都做过了?”
秦守业坚定地:“确定,几乎都经历了一遍,我还在他床上睡了不短的时间呢。”
“那他老婆——”陈树怀疑地看着秦守业。
秦守业跳脚道:“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更何况他还请了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在他家里监视我……”
陈树白了他一眼:“我是他老婆有什么异常吗?”
顿了顿,秦守业道:“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陈树明白地点零头:“那现在怎么?”
闻言,秦守业顺了顺思路:“从他的日常我们没有什么发现,所以我准备将目光放到戚华伟近段时间的应酬对象上,这些人是目前的不确定因素,如果他们和戚华伟有同样的表征,就非常有利于我们缩和确定调查范围。不过现在我想和你一起再去他家看一下,或许有什么我遗漏聊地方。”
陈树问道:“你是想我用能力看看?”
秦守业道:“嗯。”
陈树站住脚:“我的力量不能用多了,不然会出现比你更严重的后果。”
现在的秦守业就是陈树种下的因所结出的果。
当然,这也有很大一部分秦守业自己的原因,老话,好言难劝……
戚华伟的家不是很豪华的那种,只是一个中等户型的跃层。
他开门之后热情地给秦守业和陈树两人拿拖鞋:“秦先生快请进,这位先生是?”
看了陈树一眼,秦守业道:“这是我助手,姓陈。”
戚华伟连忙伸出手:“噢,陈先生,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