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月姑娘鼻子都气歪了,眉毛倒竖,凤眼睁得跟包子似的,咬碎了银牙,站起身来在审讯室里来回转悠,胸脯起伏不定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怎么抓我啊,你们,你们。”
王晓月气不能声,戳着她的几个同事的鼻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那几个同事大气不敢出,这丑可是丢大了,犯罪嫌疑人没抓到,倒是自摆了乌龙抓了自己人,这要说出去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所长,还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抓错人了,那嫌疑人还没有抓到呢,还不赶紧去盘坨岭村。”
王晓月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所长与警员们如梦方醒,犯罪嫌疑人乘机逃脱了,如果不抓紧时间抓捕,可能就会逃之夭夭,逍遥法外。
所长一挥手,警员们蜂涌而至,就要奔出派出所第二次直奔盘陀岭村抓捕犯罪嫌疑人高峰,他们刚奔到派出所楼下,正准备坐上警车出。
这时,从警车的副驾驶室上下来一个人,当时就把派出所的警员们惊吓住了,面前的这个人英气逼人,五官十分周正,二目如电,左脸颊还有一颗豆大的黑痣。
再往这人身上看,就让大家忍俊不禁了,他一米七六的个头,竟然穿着一身小半截的女式警服,上衣像小掉褂一样,两肩都顶开了线缝,扣子根本扣不上敞开着怀。
下身的裤子就别提了,短了一大截,裤腿刚盖住膝盖,下面露出一大截光腿,一个大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不伦不类,这是哪来的一个疯子,精神失常好多年了吧?
所长与警员们都怀疑自己的眼神,这人是从哪来的啊?他怎么疯到派出所来了?又怎么坐在警车里?大家伙不得而知,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大家都迟疑不定之时,警员王晓月冲了过来,直奔这个人迅速地出拳了,一个冲天炮直奔那人的胸口,一边出拳一边娇喝:“高峰,你遭打吧!”
别看王晓月是个娇小的女警,可是出拳速度相当快,犹如闪电一般,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看王晓月的身手,就知道她有两下子。
王晓月出拳如风,直奔高峰而去,可高峰连躲都没躲,看那情形好像没有一点反应一样,任由王晓月的拳头打在胸口上,王晓月的拳头硬生生打在他的胸口上,出一声闷响,可以看出王晓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要将这人置于死地。
可是这也害苦了王晓月,她的拳头打在那人胸口上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当时就被反弹了出去,噗通一声一个屁股蹬坐在地上,王晓月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脸色陡变,半天爬不起来。
“警官,你这衣服也太小了点,我穿着太别扭了,我们还是换回来吧。”
高峰走近王晓月,将她抓小鸡一样从地上揪了起来,王晓月竟然没有半点反抗。
“同志们,他就是嫌疑人高峰,抓住他!”
所长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位英气逼人的人就是他们所要抓捕的嫌疑犯,他立即指挥着警员们往上扑,几个警员恶虎扑食一般,朝高峰扑过去。
噼哩啪啦一顿乱响,扑上去的几个警员都摔倒在地了,摔了个标准的狗啃屎,他们都没能反应过来,高峰是怎么出手的,片刻之间他们就被放倒了。
所长一看自己的手下都被放倒在地,慌忙去掏枪套里的手枪,所长的手触摸到枪套时脸色陡变,顿时大惊失色,他赶紧低头察看,现自已枪套里的手枪不翼而飞。
“哈哈,所长同志,你可是摊上大事了啊,你丢失枪支那可是大罪啊,我看你怎么交待?”
枪支不翼而飞,那可是大事啊,所长魂魄都吓飞了,高峰浅笑着,所长就现自己的手枪正在人家手里呢,所长至今也没弄明白自己的手枪怎么就到了对方的手中。
对方出手太快了,犹如闪电一般,就是闪电那也得闪一下,可是他是怎么闪的啊,自己却没一点察觉。
所长怔怔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高深莫测?
“高峰,你知道你犯了几项罪吗?”
所长指着高峰严厉质问,高峰淡淡地笑着:“呵呵,所长同志,我当然知道啊,我可是犯了拒捕罪,还有袭警罪,还有抢夺枪支罪。”
所长道:“既然你知道这么多罪,那可是罪加一等啊,那你还敢乱来。”
“哈哈,所长同志,可是你看见我袭警了吗,我又拒捕了吗,我根本就没有动手,并且我还亲自送上了门,这能算是拒捕吗?”
高峰大笑起来,派出所所长就有些懵了,高峰说得没错,自己还真没有看到高峰袭击警察,他人还就站在派出所里,站在自己的面前,更谈不上拒捕。
所长一指高峰:“哼,就算你没有袭警,没有拒捕,那你还有勾结货车司机倒卖国家财产罪!”
所长神情严肃起来,高峰没有直接回答所长的话,而是一转身把警式面包车车门拉开了,他用手一指车内对所长道:“所长同志,真正内外勾结倒卖国家财产的嫌疑人,我已经给你们带来了。”
所长往车内一探头,现车里被绑着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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