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挖好了后还作了伪装,掩盖得一点都看不出来,熊二伟同志对自己的杰作那是相当满意,他也对自己的打劫黑话临时修改了,改成“此坑是我挖,管埋不管杀”,熊哥也同时现自己真的很有才,七步也是能成诗的呢。
老板娘的踏板车被熊副部长死死地拽住,老板娘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栽进了熊二伟同志挖好的大坑里,幸好她是扑下去的呢,如果要是脑袋瓜子朝下,估计她会被栽死在里面。
过了四分钟的时间,那小五金店的老板娘这才从大坑里站起来,她被弄了一身的尘土,鼻子脸都没一块好的地方,她可是狼狈透了,站在大坑里指着坑边的蒙面人大骂起来。
“你个小猴子啊,你要是对老娘有不轨之心的话,你早明说啊,你花点时间追求老娘,兴许老娘还能满足你的愿望,你这样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老娘只会对你这只猴子越来越讨厌。”站在坑边的蒙面人就问:“喂,肥婆,我都用袜子蒙着面呢,我也没透露一点信息啊,你就怎么知道我是猴子啊,怎么知道我是熊二伟啊!”那老板娘气得朝熊二伟吐口水,她可是忘记自己在坑里呢,朝上面吐的几坨口水又按原来的轨迹给飘了回去,又回到自己的嘴巴里,恶心得她都自骂娘。
“熊二伟,你个傻比蛋啊,就你那猴子样就是去火葬场烧成灰了,老娘也能认得出来,你这熊货啊,你想对老娘怎么样,你就明说吧,别给老娘叽叽歪歪的呢,你们牛奋斗还约老娘下午三点去开房呢,老娘可没功夫跟你瞎扯蛋!”熊二伟将袜子摘了下来,自己被人家认出来了,再套着袜子无及于事:“哼,哼,肥婆,你急着与牛奋斗私会啊,你熊哥可是不急呢,我熊二伟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有一个条件,只要你把自己与牛奋斗怎么开房的,什么时间开的房,还有你给了牛奋斗多少回扣一五一十地写一个证明,那我就把你救出大坑,也不破坏你与你的牛郎牛奋斗同志私会的好事,肥婆你看怎么样?”熊二伟提出这个要求,那老板娘两手一摊:“熊猴子,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不就是写个证明吗,可是你又没有带纸笔,你让老娘怎么写啊,总不能写在屁股上吧,你只要找到纸笔了,老娘就给你一五一十地写清楚,老娘跟牛奋斗的事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呢。”熊二伟也挠了头,一切都精密安排了,坑也挖得很好,可是就是忘记了准备纸笔,这没有纸笔可怎么办啊,还真没法子写在屁股上呢,难道在屁股上刺字吗,那我熊二伟可不干。
熊二伟一时没主意,那老板娘还催促他:“小猴子,你快点想办法啊,这都快两点四十了啊,离与老娘的牛郎约会的时间快到了啊,老娘可是一个从来不失约的人,也是一个守时的人呢,你快点中不?”熊二伟抓耳挠腮在坑边打转:“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高兄弟,现在遇到难题了啊,这要怎么办才好啊?”高峰躲在树林里给熊二伟出主意:“熊哥,你是猪脑子啊,这有什么难办的啊,你不是穿着海澜之家的白衬衫啊,你脱下来让她写在你的白衬衫上啊,让她咬破手指用血写,写完再摁上手印就行了啊。”熊二伟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哟,高兄弟,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这办法好!”熊二伟脱下自己的那件新买的海澜之家的白色衬衫,扔给了那小五金店的老板娘,命令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写下血书,那老板娘照办了,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可是她却哭了,自己的手指太肥咬破后流出来的不是血,而全部都是那白花花的脂肪,就像那肥猪的板油一样。
又遇到一个难题,熊二伟同志又征求高兄弟的意见,高峰又告诉他,事到如今了,你熊哥就得做出牺牲了,咬破自己的手指,让那老板娘口述你自己写下来,熊二伟一想也只能如此了。
小五金店的老板娘口述,将她与牛奋斗怎么结识的又怎么一见钟情,又怎么开的房间,又怎么在牛奋斗的指点下关了包子铺弄起了小五金店,又怎么给牛奋斗百分之六的回扣等等一五一十都交待十分清楚。
熊二伟将自己的那件海澜之家的白色衬衫写得满满当当,写完了又给那老板娘念诵了一片,一切都没什么差错了,熊二伟写上了日期,又落了款摁了手印,他也挺感谢那老板娘如此地配合。
熊二伟伸手想把坑里的老板娘拽上来,他刚拉到老板娘的胖手,自己就被老板娘拽进了自己挖的大坑里,那老板娘踩着熊二伟的身子爬上了大坑,然后骑着豪爵踏板车离开了。
高峰从树林里出来,将坑里的熊二伟救了上来,熊二伟将那用自己的血写的血书递给高兄弟看,高峰看后点了点头,内容没有什么问题,应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不应该交待的也交待了,比如那牛奋斗开房光用嘴巴拱屁股而不干其他事情,这就没有必要交待了。
当高峰看到最后的落款时,他就不由得皱起来了眉头:“熊哥,你怎么落款落熊二伟三个字啊,我也怀疑你这手印也是你自己摁的吧,人家老板娘这么肥的手,怎么可能只有鸡爪子这么一点大的手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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