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子啊,老娘就喜欢这样,你有本事来咬老娘的屁股啊!”
高峰还没见过这么无耻之徒,这两位连衣冠禽兽都不如,人家衣冠禽兽还穿着衣服呢,他们两个无耻得连衣服都不愿意穿上。
高峰气得二话没说,拎起他们摘下来的两个大猪头,朝这两个无耻之徒就砸过去,一口气砸了十几下,这一对男女就被砸得一脸的血,人血混合着猪血,分不清哪是猪血哪是人血了,还有一脸的猪肉沫子。
高峰停手以后,这一对公母的人就怒了,他们对高峰怒吼着:“哇呀呀,你小子什么人啊,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你娘的啊,你连老娘也敢砸啊,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的姘头啊,你就随便欺负啊!”
高峰看着这两个被猪头砸得鼻青脸肿的一公一母之人,他就笑了:“哈哈,两位牲口,本少爷早就打听过了,这头公的牲口就是马大炮,而这位母的牲口就是你马大炮的姘头,本少爷也告诉你们,今天本少爷是专门来欺负你们这两头牲口的呢!”
马大炮大叫:“哇哇呀,小子啊,你是什么人啊,敢来欺负老子马大炮啊,你既然打听过老子马大炮,那你就应该知道老子马大炮的厉害啊!”
高峰道:“马大炮,本少爷就是冲着你厉害来的呢,本少爷是专门打抱不平的人,你越厉害本少爷越欺负你!”
“小子啊,你找死吧,敢跟你马大爷呲鼻子上脸啊,你拿命来!”
嚣张狂妄的马大炮哪受过这种气,他气得胡须都倒竖了起来,他气不可耐地拾起肉铺里的两板剁猪骨头的板斧,挥舞着朝高峰就砍过来,两柄板爷直奔高峰的脑袋瓜子,这要是被他削上一斧子,那高峰当时就会被劈开两半了,当时就成为两半猪肉。
这位马大炮还力大斧沉呢,两柄板斧挥舞起来就像黑旋风李逵一样凶猛异常,模样也是十分地骇人。
眼看两柄板斧就要削到高峰了,高峰赶紧躲闪,从肉铺里面跳了出来,他刚刚跳出肉铺,马大炮的两柄板斧就削在那肉铺的板房墙上面,当时就将板房墙给剁开两个大口子,那间肉铺的板房直接被剁倒了,马大炮与那肉铺的老板娘直接压在板房里面,板房里的电线纠结在一起,产生了火花是火星四射。
好半天,马大炮与那肉铺的老板娘才从肉铺板房堆里爬出来,马大炮还是擒着两柄板斧疯一般朝高峰就来,板斧呼呼刮风,快如闪电一般,斧斧都直奔要害的部分,马大炮恨不得将高峰剁成肉酱呢。
高峰并没有还手,一直躲闪马大炮的板斧,在整个菜市场里上蹦下跳,马大炮的板斧所到之处,都要剁下不少的东西,石头的肉案子被剁得火星飞溅,碗口粗的钢管也被剁了不少的缺口,还将人家的商铺剁倒好几间,有的人家正睡觉呢,被惊吓得逃命出来,躲得远远地看马大炮追砍高峰。
躲开两十多板斧以后,那位马大炮就累惨了,像狗一样在那喘息不定,舌头都伸出来好长,累得他是满头大汗,就像从水缸里捞出来的一样。
马大炮累惨了,那个卖肉的老板娘接过他手中的板斧,干起了接力赛,她手持板斧朝高峰疯狂地剁过来,这卖肉的老板娘不愧为卖肉的屠夫,真是有一把子力气,她的力气不在马大炮之上,并有过之而无不及。
卖肉的老板娘将两柄板斧挥舞得像两把小刀一样风雨不透,呼呼地刮着风剁向高峰,高峰也没有回手,同样也只是左躲右闪,卖肉老板娘的板斧所到之处,也是劈哩啪啦乱响火星四溅。
三十多板斧下去,那位卖肉的老板娘也累惨了,不但一斧都没能剁到高峰,反而累得一身的油汗,好像被放在烤箱上的猪肉一样,那油汗滴落而下,仿佛就像下雨一般。
马大炮与卖肉的老板娘累得够呛,高峰就乐了:“哈哈,两位牲口,你们继续来剁啊,本少爷欢迎你们来剁啊!本少爷可不过瘾呢!”
高峰挑逗这两位牲口,马大炮与那卖肉的老板娘并不生气,他们一指高峰的背后,得意地笑。
“哼,小子啊,你看一看身后吧,用不着我们剁你了!你小子不是想过瘾吗,那现在就让你过过瘾!”
高峰回头一看,他就现菜市场里的两个进出口黑压压跑来一群人,足足有两百人之多,这群人的手里都擒着两扇杀猪的大板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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