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联系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那就是从今以后，你即便是死了，我也不能把你变成本王的鬼士！”

老鬼说道：“这是我鬼族一族对契约的誓言！”

不会变成鬼士了吗？

即使姜衡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哪一天突然遭到了老鬼的袭击，变成了他的鬼士怎样办。如果是自己危在旦夕，不得不变成他的鬼士又怎么办？

现在有了老鬼样的一句承诺，他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鬼士看起来自由，只有操控者清楚对于鬼士们而言，他们没有所谓的自由。那种自由只是相对而立的存在——

就像眼前已经聚集到他们跟前的十个妖王一样。

“现在这三十万大军中十个妖王已经是我们的人马！”

老鬼说道：“你的实力有掌控了十万妖兵的权力！是时候该去接管那三十万大军了......”

接管？

要直接用这十个妖王率领十万妖族大军雨剩下的妖兽大军开始一战吗？

对此，老鬼讲述了一下妖族和人族权力的分配：那便是能者居之。

只有你觉得有能力，便可以向当权者挑战，挑战若是胜利了。你便是这妖族之王，若是失败了，自然就是死路一条。

这种方式好似远古时期还未开化的人族一样，强者居之高位。

而这种习惯沿袭了无数年之后，在妖族依旧畅行。

“所以，你打算找哪一个妖王去挑战那个浊血蓝乌？”

姜衡问道，老鬼冷笑一声：“找他们？他们不配，自然是找你！”

“找我？可我是人啊？”

江河疑惑道。

那老鬼言道：“严格的意义上讲，你算是人吗？”

姜衡疑惑的盯着老鬼......

的确，严格的意义上来讲。他不算是人。他修行着轨道，身体里面还流淌着妖族的鲜血。这已经不算是一个正常人所该拥有的东西。老鬼言道隐息之法中，你将自己人族的气息屏去，只余下那妖族的气息，岂不是就可以了。

这个方法听上去的确可以，只是——

如果让自己去挑战那个浊血蓝乌，不说失败，这万一要是胜利了之后。接下来那三十万妖族大军岂不是就是自己的了？

难道自己就要一直充当妖族大军的指挥吗？

老鬼又摇摇头：“当然不是！你要做的是降服那个浊血蓝乌，然后其余的事情便交给我来处理！”

或者说——“再必要的时候，你不行了，由本王来降服那个浊血蓝乌！”

“你打算把你的身份袒露在世人面前？”

姜衡惊讶的问道：“你就不怕你的仇家？”

老鬼冷哼：“仇家都已经死了！更何况，我袒露在可不是世人面前，是妖族面前......也是时候该让那些妖怪们知道，我鬼王骨未寒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