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和零回到了组织。这天，将正在办公室思考事情，零突然闯了进来。

“你应该敲门。”将说道，然后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零。

“抱歉，我现在就补上。”零笑了，她后退一步，敲敲门。

将看着零，无奈一笑，他示意零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想和你谈谈那孩子。”零走进屋内，并顺手锁上门，以防别人偷听。

“那孩子？你是说九吧。”将说道。

“明知故问，除了九还有谁呢？那天她认出你了，她肯定会来找你，你有什么打算？”

“静观其变吧，而且我不认为她能找到这里。”将说道。

这处据点是组织的心脏，将从来都没带九来过这里，所以他并不担心九会找上门来。

“你好无情，既然她都认出你了，你当时就应该有所表示。”零吐槽道。

“我摘下面具了。”

“摘下面具有什么用，你需要表态啊，滑头小子。你这样只会让她做出更极端的事情。”零说道，她似乎有些同情九。

“那我是不是还要接她回组织？零，你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你先给她希望，接着又把她打入绝望。我认为你是故意的，你不过是想满足你的恶趣味罢了。”零说道，她挠了下脸颊，然后抱起双臂。

听了零的话后，将有些无奈，他没急于回复零，而是喝了口水。

“听你这么说，我是有些伤心的，零。”将思考了一会，说道。

“只是有些吗，看来我应该多说一些。”零吐槽道。

“我不过是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结局罢了。只有把她的注意力引到我身上，她才不会再惹是生非了。”将解释道。

“再次遇到你之前，她满脑子只有杀戮，她想清除所有异类；而再次遇到你之后，她会拿出所有精力用来寻找你，反而没时间清除异类了。原来如此，看来你还是关心她。”零说道，她看穿了将的心思。

“终局后，我也许会去拜访她，你若有想对她说的话，我可以帮你传达。”零继续说道。

“没有，你就断了她的念想吧，让她明白人生的意义。”

将并不意外零会看穿自己，毕竟零陪伴他度过了近二十年的时光，零是最了解他的人，没有之一。

“不过，如果我没撑过终局，那你就得亲自对她说这些废话了。”零说道。

“放心吧，我会走在你前面，这些话还是得你来说。另外，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悲观了？”

对于将的反问，零只是摇摇头，并没做过多解释。

“仔细想想，你果然是个无情之人。那孩子自始自终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她不过是个供你消遣的玩物罢了，你对她的感情远比不上她对你的感情。她为你付出了一切，而你会为她付出一切吗，滑头小子？”零质问道。

“付出一切是个复杂的概念，必须考虑双方当事人的关系。等我退位后，我会作为长辈，为她付出一切。但现在我仍在位，大业未成，所以我不可能把重心放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