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小黑屋,里面弥漫着各种草药的味道。
各种器具摆的乱七八糟,两个人在这里辛辛苦苦的拣药,对各种药材进行碾磨。
这两个人一个身形圆润,一个瘦小。
经过一系列的工序,将无数的药材变成了药丸。
时不时的,那个瘦小的女人,在听到外面有声音时,会偷偷的打开一条细小的门缝。
待确认不是有人找到这里时,紧张的表情才会放松下来,然后回到原地,继续制药。
要是墨非看到,一眼就能判断出这两人在搞什么。
这就是传说中非法的小作坊!
应该被打击,被消灭!
拣药,磨药,制药,速度及其流畅自然,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中的老手,绝非一般新手能为!
拣药,磨药,制药。
拣药,磨药,制药……
拣药,磨药,制药!
“呯!”
圆润女人突然站起,一脚将药桶踢翻!
“我受不了了!”
“哪个混蛋要这么多军粮丸!”
“你这混蛋想要覆灭五大国吗!”
圆润女人身体极棒,容颜秀丽,额头一个紫色菱形。
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肥羊并三忍,千手家的公主,千手纲手!
自从得知短册街有人收购大量军粮丸,已经欠下巨额高利贷的纲手,被静音拘着在这里制药。
要说制药哪家强,谁能比得上忍界第一医疗忍者纲手,还有他的亲传弟子静音!
静音自从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看到了还清高利贷的希望,这种被债主满忍界追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过了。
于是,她用她的那点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买下了药材,找了个不容易被债主找到的小屋,拘着纲手大人在这里制药。
几经周转,赚下了几百万两。
军粮丸的需求旺盛,价格是以前的好几倍,加上他们无人能及的制药技巧,利润空间很大!
若能这样下去,用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将以前的债务还上!
到时就不用再这样被债主追的东奔西跑。
想法虽好,但真要这么简单,他们就不会欠下这么多债务!
纲手回身,将一个箱子提到手里,踢开抱着自己双腿的静音,一脚将门踹开,走了出去。
“纲手大人!”
静音苦啊!
那个箱子装着这些天赚来的钱!
纲手大人把钱拿走,肯定不是去还债。
那些钱的去处,只能是一个地方。
那就是赌场!
纲手大人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了不起了。
大概,军粮丸用这么高的价格收购,即使是战争时期,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这一点,纲手大人也有很深的认知,所以才能坚持这么多天。
“这都怪我!”静音后悔的锤地。
早该想到的,怎么能把钱放在纲手大人身边,这跟送肥羊入赌场有什么区别!
纲手抬头看看天上明亮的太阳,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在这么一个小屋子里,呆那么长时间,早把她给憋疯了。
“还是赌场里好玩!”
她满意的拍拍箱子,大步向赌场走去。
钱是英雄胆!
纲手走得威风八面。
墨非这些天,大多时间都会找个地方提炼仙术查克拉,只有修炼累了,会到赌场小赌怡情一下,扫下数十上百万就好。
多了的话,会影响人家生意。
要是人家把赌场关了,墨非到哪里去弄钱?
主人家男主人忙,除了他本家的生意,大多时间去操持军粮丸。
都是自家的事儿,哪个也不能放松。
男主人不在家,女主人会时常邀请墨非用餐。
加上他三个女儿……
大女儿十四岁,已经有模有样,各样礼数,温顺如母亲又不乏做事干净利落。
二女儿自然是那个没事儿找事儿的小女孩。
至于三女儿,才六岁,年龄尚小,性格还不好说。
并不是每一个人,从小就能贴上“二哈”标签的。
一家安静的用餐,当然,墨非总是受到关注最多的那个。
大女儿是审视,对墨非她并不了解,已经开始接受部分生意的她,已经具备不差的判断力。
她也从母亲那里知道了墨非的事迹,但由于没有亲身经历,感受并不深刻。
父亲的企图,她也从母亲那里知道了。
这是父亲的意思,母亲也不反对,她不反对不赞同,只是观察。
二女儿就不说了,对墨非崇拜的很,狠不得时时刻刻呆在墨非跟前。
三女儿是好奇,怎么家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大哥哥?
墨非没有再见到主人家其它成员。
难道大富豪就三个女儿?
绩优股……
但这跟墨非无关。
墨非的乐趣,在于嗑药,在于赌场。
总是赢钱,慢慢也会上瘾,一天不去赢些钱,总觉得念头不通达。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赌-瘾?”
还好不是输钱……
不然,就是做了主人家三个女儿的上门女婿,也不够输的。
不过,事情总有意外发生。
有一天,墨非发现,自己竟然也会输……
墨非差点以为自己在作梦!
但是,想了想,这也许是因为吸收了过量的仙术查克拉,天帝之眼在进行某种变异,才导致了这种情况发生。
开始时墨非并没有太过担心。
可随着时间发展,墨非输的次数越来越多,墨非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直到有一天,输的次数比赢的还多!
钱由从赌场到兜里,变成从他兜里到赌场。
“这里面有问题!”
墨非接受不了这个变化,他可不想这样下去。
照这样发展下去,可能最后不得不卖-身给主人家三个女儿!
经过多天的研究,墨非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在他输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
“他做了什么?”墨非很奇怪,难道这个忍界,还存在着什么,能够影响到天帝之眼?
这个人难道是赌场请来的救兵吗?
忍术?
幻术?
还是什么特别的秘术?
墨非不敢相信,有什么样的术,能够逃脱天帝之眼的洞察!
但若不是这个原因,又不能解释自己会输的事实。
“这个人是谁呢?”
看其模样,并不是记忆中的任何一个知名忍者。
“难道他跟我一样,也是变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