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开车的感觉如何,Saber?”
还是那辆在盘山公路上彪过的车,只不过这次的驾驶人换成了阿尔托莉雅。
“非常便捷的交通工具,我甚至都在想,‘如果我的时代也有这样的交通工具就好了’。”
阿尔托莉雅的骑乘等级是B,和冲田总司那个搞笑艺人不同,阿尔托莉雅的骑乘技能作用更加的广泛,她所不能驾驭的,仅仅只有幻想种和龙种而已。
“说起来,从者真是方便啊。明明是第一次用的交通工具,就可以熟练的使用。”
“那是当然的,从者的固有技能……怎么说呢,比起了解原理,倒不如说是直接把先一步应该做的事情投放的脑子里。”
士郎在后座说道,和两位女士不同,这货非常没形象的横躺在后座上,就像一条臭咸鱼。
“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因人而异,我记得那位莫德雷德的车技比爱丽丝菲尔还要恐怖,简直就像是在拆车一样。”
“那个逆子!”
一提莫德雷德,阿尔托莉雅恨铁不成钢的踩了一脚油门。实际上她并不怨恨莫德雷德,就是这个崽种干的事实在是太熊了。
尤其是士郎把莫德雷德在图利法斯时候的照片给阿尔托莉雅看的时候,记得当时阿尔托莉雅气的头顶都冒烟了!这是一个骑士该穿的衣服吗?
“说起来,Foreigner。我这次把开车的工作交给了Saber,你有不开心吗?”
我会因为那个饭桶不开心?
虽然士郎没有什么表示,但爱丽丝菲尔分明从士郎的脸上读出了这样的意思。
尴尬的笑了笑,车上的三个人加上后面开着另一辆车的舞弥,四个人来到了切嗣在市中心准备的房子。也就是十年后的卫宫家。
“嗯~真是一座不可思议的建筑呢!”
“从今往后,请三位以此处为据点行动。”
一边说,舞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串士郎无比熟悉的钥匙。
同样的东西,他的口袋里也有一串。
“把钥匙交给Foreigner保管就可以了。”
从外表上来看,士郎只是十七岁的少年,爱丽丝菲尔把士郎的异样当成了对钥匙感兴趣。
士郎从舞弥的手里接过了那串年代感十足的钥匙,相比之下,口袋里的那一串因为他自己时常打理,所以看起来耐看的多。
作为一个合格的工具人,舞弥完成了带路的工作之后就离开了。
三人中,最兴奋的无疑是没见过世面的爱丽丝菲尔:“那么,Saber还有Foreigner,让我们看看我们的新家吧!”
“新家……吗?”
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新家其实不怎么新。
现在这座房子对比十年后自然是有很大差距的。院落中杂草丛生,灰尘一拍就到处都是。简直就像是鬼屋一样。
参观过后,爱丽丝菲尔有些丧气。士郎凑了上去,问道:“怎么了,爱丽丝菲尔。因为和意料当中有些不一样,所以很失望吗?”
“不,没有的事……”
“走廊里没有铺着木板,房间里的地板也不是干草编织的,更没有纸做的屏障进行分隔……”
没有让士郎把话说完,爱丽丝菲尔就打断了他:“呜~不要再说了,我承认这里的确没有我期待的那么好。和切嗣说的完全不一样,这里真的是日本的房子吗?”
“从地理的角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没错。”
“好吧,现在我们来说点正事吧。要以这里为据点,布置结界并设下工房是必须的,但这里的建筑结构有有些太过空旷,魔力会很容易就溢散的。要是有个石土结构的封闭式建筑就好了。”
“我知道了。”
这座房子士郎生活了十年,虽然布置可能不一样,但没有什么人比士郎更了解这座房子了。
要想构建工房的话,这里的仓库是个非常理想的位置。毕竟士郎的工房就是在哪里构建的。
对此,爱丽丝菲尔表示:“虽然有些狭窄,但这里可以用和城堡相同的方式搭建术式呢!”
不是,这个小仓库到底是怎么和城堡相同的?
“总之,只要在这里构筑好术式,就可以把这里变成我的领域。所以要麻烦你了Saber,可以去帮我把车子上的东西搬出来吗?因为是易碎品,所以搬的时候要很小心。”
“荣幸之至!”
阿尔托莉雅自然不可能拒绝爱丽丝菲尔的请求,看着阿尔托莉雅离开,士郎深深的看了爱丽丝菲尔一眼:
“喂,爱丽丝菲尔。你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下去了吧!”
被揭穿老底的爱丽丝菲尔有那么一丝丝的惊慌失措,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Foreigner!”
“别把我当成傻子啊!”
士郎叹了口气,有些事情直接做出来比什么都实在。他上前两步,然后抬起右手,和爱丽丝菲尔来了一场掏心窝子的对话。
“Foreigner?!”
爱丽丝菲尔不可置信的看着士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她打心里不愿意相信士郎会背叛。
“关于圣杯战争,没有什么人比前前后后经历了三次的我更了解了。Lancer,Caster还有Assassin,前前后后已经有一半的从者退场了。
作为为圣杯战争而制造的小圣杯,你还能保持人的姿态就已经是因为你体内的阿瓦隆的功劳了。”
噗嗤!
士郎拔出手,顺便把爱丽丝菲尔的心脏一起带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爱丽丝菲尔并没有感觉到生命力的流逝。她楞楞的低头看向自己刚才被贯穿的位置,那里正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复原。
不仅仅是心脏,就连衣服都被还原。如果不是士郎手里的那颗还在跳的心脏,和因为掏心而溅了一身血的两个人,爱丽丝菲尔几乎都要以为刚刚的那一幕是幻觉。
“爱丽丝菲尔?Foreigner?”
从外面把东西搬进来的阿尔托莉雅呆呆的看着浑身是血的两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士郎一摊手,然后解释了一句:“没什么,只是刚才爱丽丝菲尔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帮忙治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