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没有想到何人可竟然会说出那句话来,他居然不认识我们,那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何人可又他妈是谁?
堡垒房中的这个何人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脸色惨白得恐怖,瘫坐在地上浑身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趴趴的坐在那里。
他的精神很虚弱,嘴唇紫,看情况似乎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他看着我们眼的神中透着一股子的疑惑,好像再问你们怎么会认识我?
突然咣咣的两声枪响,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乔森在大铁门缝隙里放了两枪,回头看了看我们道:“我的上帝,情况很糟糕,外面的大头鼠越来越多,它们虎视眈眈的守在外面我们根本出不去。”
祝英琼小脸惨白,跟我们在船上救她的时候差不多,她紧张的回头观察堡垒房,似乎正在找出口,穆梅急忙道:“别找了,这里面根本没有任何出口,唯一的出口就是这扇大铁门,我们被困在这里很长时间了,要有其他出口早走了。”
我转头观察堡垒房改装的房间,现这是个储物房,里面堆满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铁门的左边还有一张铁桌子,也不宽大,后面就是墙壁了,地上有一个排水道,顶上有一个通风口,都很小,我们几人一走进来顿时感觉这房间里面变得狭窄至极,几个人只能靠着墙壁围坐下来,头顶上吊着一盏昏黄色的灯泡。
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中,还有尿骚味和各种腐烂的味道,说实话这种情景简直恶劣至极。
乔森双手捂住胸口小声念叨着我的上帝,主啊,请保佑我,中国人可怕,中国的老鼠也这么厉害,我真庆幸现在中国和英国不是敌对关系。
董大宝哎了一声泼他冷水道:“当年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就是你们英国带的头吧。”
乔森顿时无语,半晌才道:“都是祖先惹的祸,咱们现在应该抛弃旧仇共同对抗外面的中国巨鼠才是最最要紧的事,伙计,你要相信我真诚的心。”
董大宝还想吐槽,我拦住了他问穆梅:“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胡光祖去哪了?”
穆梅摇了摇头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会问这件事,既然咱们现在都被困在这里面了,那么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跟你说吧,我一直都是在装疯。”
我心说果然如此,当时我已隐隐猜到但不敢确认,当即就问:“你为什么要装疯?”
穆梅道:“如果胡光祖不是跟你们在一起我根本就没有必要装疯,我装疯是装给他看的。”
董大宝不耐烦的道:“说重点。”
穆梅再次笑了笑,然后将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早在我们在死人山的岸边遇到她时她就现了胡光祖与我们在一起,她不敢暴露在胡光祖面前只好暗中偷窥我们,但没想到却被我现然后被我们抓住了,无奈她只好装疯卖傻想骗过胡光祖。
在我们追击当时还不清楚身份的何人可时她与胡光祖一同消失了,一开始我一度以为是胡光祖把她弄走了,可穆梅却说其实当时她是自己跑的。
因为在我们追击何人可时,胡光祖暴露了杀机想杀了穆梅,但穆梅一直提防着他,所以见到他有动作的时候就逃了。
她跑的路线跟我们不相同,她是从另一个通道进了城墙的,然后在城门遭受了巨鼠的攻击被堡垒房的何人可救了。
按照穆梅所说的情况,堡垒房何人可救他的时候,另一个何人可正恰好是重新返回找我们的时间。
同一时间不可能有两个何人可出现,而何人可也不可能会分身之术,那么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