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闻言一惊,干呕硬生生的给停了下来。
粟利萍把她扶了起来:“快,先漱漱口,擦把脸再说。”
米粟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看着母亲,脸色有些发白:“妈,好像延迟二十来天了,可我绝对不可能怀孕的!”
“你个傻子,怎么不可能?你的月事一向都比较准,这次推迟了这么多天,肯定是怀孕了!”粟利萍高兴地埋怨道。
“可我们一直采取......”米粟的脸红了,面对母亲,她实在是羞于出口。
“啊,怎么会......要不我去外面买个验孕棒,你测测?”粟利萍的心有点凉了。
“你跟我爸先吃饭,我出去透透气,反正我现在也吃不下。”米粟说道。
两个人走出洗手间,米君庭眼巴巴地看着米粟:“现在好点没?”
米粟扯了下嘴角:“爸,没事,这秋天本来就容易伤胃,饿一顿就好了,我到楼下买点治胃病的药,您跟我妈先吃吧。”
“你想吃什么就让你妈给你做。”米君庭说道。
“不用,我现在没有一点的胃口,等我想起来了,我再跟我妈说。”米粟说着走到了门口。
“那你小心点。”粟利萍不放心地叮嘱道。
“嗯,知道了。”
......
看着验孕棒上的双红线,米粟傻眼了。
粟利萍惊讶地长大了嘴,她看着女儿已经发白的面孔,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
“这......我们明明是采取了措施的,我怎么会怀孕呢?”米粟的腿发软,只觉得眼前发黑。
粟利萍感觉到了女儿的不对,连忙扶住了她:“米粟,走,先到床上躺着休息一下!”
米粟已经傻掉了,任由母亲扶着进了自己的卧室,趟倒在床上。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她怎么会怀孕呢?
粟利萍在米粟的床前站了一会儿,见女儿始终不说话,像是在努力想着什么,便悄悄退出卧室并带上了房门。
......
粟利萍和米君庭回了自己的卧室,两个人关起房门轻声议论起来。
“利萍,米粟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不想要孩子?你看她那张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唉,不是你想的那样。”粟利萍叹息道。
“那是什么样?”
“米粟说她跟董永一直都有措施的,俩人商量好明年春天才要孩子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孩子不是董永的?”
“呸,你胡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女儿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没个数吗?”粟利萍生气地斥责丈夫。
“我当然知道女儿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可你说,她跟董永又是那个......什么,现在又怀了孕,你说叫我怎么想?”
“我相信这个孩子就是董永的,只是不知道他是耍了什么手段让米粟怀了孕。”
“呀,要是董永也不知道,那可怎么办?”米君庭心里没底,有些发慌。
“你能不能别总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走着说着,不过米粟怀孕的事暂时不能告诉董永,一切还是听女儿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