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就是她的风格,永远的那么出人意表,虽然,以前,自己从没碰过她。
陆铮记得,自己拥着她说了好多好多话,而且,疯狂的**,一切的歉意在她的哭声中发泄着……
而且自己,好像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到了**。
可是,现在内裤是干的,难道,真的是和卫香秀?
陆铮咬着牙,简直快要被气疯了。
更气自己,前段时间一直绷着根弦,太累了,昨晚喝了不少酒,又是来了外地,人也难得的放松,被人进了房间竟然都不知道。
……
隔壁房间,卫香秀拿着面小镜子,看着雪白俏脸上通红指痕,卫香秀同样咬了咬牙,这个陆铮,下手也太黑了!活脱脱一个土匪!
想起陆铮整晚抱着被子呢喃的样子,卫香秀不屑的撇撇嘴,还不是个色鬼!想女人了?!
昨晚,卫香秀碰也没碰过陆铮,唯一大胆的事情,便是闭着眼睛将陆铮的内裤扒下来扔在了地上。
想到那一刻,卫香秀脸上微微发热,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虽然和何大彪成了亲,但卫香秀总有些不甘心,新婚之夜,何大彪醉醺醺想上床,被她一脚就踢了下去。
而第二天,便有个跑长途的任务,何大彪争取到了这次任务,跑长途,可以多拿许多补助。
长途回来后,何大彪睡了一天一夜,接着,就出了事。
而车祸后何大彪被截去了一条腿,卫香秀因为怜悯他便想把身子给他,谁想这才知道,原来他再也不能人道。
这个秘密,除了何大彪,没别人知道。
而开放、性感、张扬,都是卫香秀保护自己的武器,她要让所有人知道,自己这朵玫瑰带刺带毒,想欺负自己,就要有被刺伤的觉悟。
眼看没几天就要公布分房名单了,终于被自己逮到机会,今天,也算得手了吧。就不信了,不给自己房子的话,他不怕自己在单位闹的两败俱伤,年轻领导,最怕的便是沾上污点,尤其是作风问题。
对付章庆明那老东西,可没这么费劲,随便暗示两句,他便忙不迭的允诺给大彪找工作给自己分房子,等房子工作到手了,可就由不得他了,自己又不求别的,他总不能强暴自己或是开除自己吧?他就不怕鱼死网破?大不了,把自己发配回下面的所。
不成想,局长突然换人,这个陆铮,年纪不大,却好像瞎了眼睛一样,完全无视自己,还好,今天终于逮到机会给他下了套。
摸了摸俏脸上的火辣辣,这巴掌,希望挨得值。
……
一望无垠的碧蓝海面,现出鱼肚白。
海滩上,来自青龙县局的四十名联防队员分成笔直的四排,在沙滩中踢正步,练军姿,难度可想而知。
联防队中队长王胜军高声喊着口令,队列在他的命令声中整齐的前行。
马奎山得意的看了身侧陆铮一眼,虽然,隐隐觉得王胜军有些无精打采,口号没有前几天的响亮和激情。
王胜军心里委实在微微发苦,今天早上三点多,边防所才把他们释放,但马文革和他的同学却没有这么幸运,听说今天会被送去县局的拘留所,以“流氓滋事”拘留十五天。
王胜军不敢对马奎山说这事儿,可又知道,早晚瞒不住,患得患失中,哪还有精神操持军训?
陆铮默默的站着,目光不知道是在看着联防队列,还是在眺望他们身后的海天一线。
王玉国、焦磊、谭强都陪着来了,卫香秀却是不在,王玉国本想敲门叫醒她,却在陆铮一句“算了”后偃旗息鼓。
终于,在一声“稍息”之后,王胜军跑到了马奎山身边,低声,跟他汇报着什么。
陆铮听不到他俩说的话,但看得出,马奎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陆局,昨晚的事是真的?”马奎山回过头,脸色已经铁青。他气恼王胜军不争气,但现在,不是追究王胜军责任的时候。而听说,现在广宁县委副书记的儿子还被扣留在边防所,他更有些惊异,这个陆铮,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陆铮点点头,“是说昨晚马文革流氓寻衅,调戏女警官的事吧?本想用早餐的时候和你沟通的,经调查,你们的联防队员事先不知情,所以,便没惊动你。”
说着陆铮摇摇头:“老马啊,虽然是一场误会,但戴上了联防的红箍,就要知道,他们现在代表的,是公安机关的形象,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偏袒打群架呢?事情,我就不上报了,希望咱们在联防建设上,都引以为鉴、下不为例吧!”
马奎山没吱声,突然觉得,这个陆铮,还挺仁义的。扣了县委副书记的儿子,放了他的人,更答应不将事情传扬开,真是给他留足了情面。
陆铮又看了看表,说:“军训我就不看了,吃过饭,我要回广宁,向裘书记做汇报。”
马奎山点点头,说:“好,先去吃饭,咱聊聊联防基建的事儿。”他的态度,跟刚见到陆铮时已经完全不同。马奎山更狠狠瞪了王胜军一眼,显然心里也觉得,王胜军等人实在不作脸,给青龙公安系统,抹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