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气氛立马被潇逐月的‘我饿!’降到零点。
“你们都下去!”可敦忽然道出来的话让人十分纠结。
眼底充满仇恨的突厥兵不可思议的望着令他们又敬又畏的可敦。
“下去!”终于,可敦再次不耐的开口。“可大人与林大人留下。”
突厥兵无何奈何的收回自己的利箭,带着仇恨踏出帷帐时不忘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潇逐月。
“将二人带去附马帐篷!”可敦又下了一个命令,便起身往外走去。
呜……呜……
附马的帐篷未到,里面的哭声就传了开来。
贝泠叶与潇逐月随着可敦进入附马的帐篷,帐内灯光通明,一名高大的男子一动不动躺在榻上,两侍女忙碌的处理着他身上的猩血,
一名满头银饰的女孩背对着帷布,紧紧的握着附马的手趴在榻上大声的哭泣着。
“马妮拉拉……”可敦上前轻拍着女孩的背,嘴里轻唤着女孩的名字。
“母后,亚历山他……”看见可敦到来,马妮拉拉带着鼻腔哽咽了两句,便又重新趴在榻沿大哭起来。
“可敦,刚才就是他闯进了附马的帐篷,附马的病情才会加重,属下敢肯定是他毒害了附马!”为了拍公主马屁,可埃塞将士兵告诉他的事情转化为自己的功劳。
“可埃塞你说什么!”马妮拉拉公主听了可埃塞的话愤然止住了哭泣,嚯的起身,恶狠狠的盯着贝泠叶与潇逐月。“你说是谁将我的附马害成这样!”
回答她的却是贝泠叶与潇逐月的沉默。
两人的沉默更是激起了马妮拉拉的怒火,嗖的一下抽出身上的马鞭叭叭的甩了两下地面,头顶上的银饰叮咛咛,随后大步的向贝泠叶与潇逐月走去。
愤然用力一甩,马鞭便如流星般倾向潇逐月与贝泠叶。
贝泠叶的心脏一缩,连忙拉扯站着一动不动的潇逐月闪躲。
“说你傻你就真傻啊?这么大一条马鞭打下来都不知道闪躲。”贝泠叶忍俊不禁细声苛责潇逐月。
心底却对潇逐月每次在她有危险的时候都挺而出很是感动,内心最柔处不觉划过一丝心疼。
呵!
对于贝泠叶的苛责潇逐月回了一个傻笑。
“马妮拉拉不得无礼!”可敦肃厉的望了一眼马妮拉拉。
“母后!是他……我要为附马报仇!”马妮拉拉含泪愤怒的指向潇逐月,另一只手不甘心的狠甩了一下马鞭。
“这件事母后自有定夺!”可敦示意公主的贴身侍女将她手上的马鞭拿下。
随后双手放在马妮拉拉的肩膀:“我的小公主,你先坐下,让母后处理。”
趁着可敦劝解突厥公主的间隙,贝泠叶偷偷将潇逐月拉至离公主最远的地主,她这样做的目的无为是防止公主又一次无缘无故发彪。
看到贝泠叶如此防备,可埃塞欲想上前阻止。
“半个月前,附马与公主成亲拜堂之际,突然扼喉晕倒,从此没有醒来!”可敦打了一个手势禁止了可埃塞的动作,并廖瘳几句将事情讲明白。
“我,我只是看他脸色青紫得厉害,就塞了一个大夫给我的药丸到他的嘴里而已。”缩在贝泠叶身后的潇逐月突然大声的为自己辩驳。
“你这小子,竟然这么无礼!”爱拍马屁的可埃塞一见潇逐月打断了可敦的话就立即吆喝。“附马那样尊贵的身份是能随便吃你的药吗?”
被人这么一吆喝,潇逐月立即缩回贝泠叶的身后,再也不敢吭声。
在潇逐月卷缩在贝泠叶身后时,贝泠叶伸出一只手反握了他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