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除了对贝泠叶的策谋有阻碍之外,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相对于众人沉重的谈话,潇逐月无动于衷,一味只顾着吃面前的食物。
虽然觉得无礼,但贝泠叶就想这么庞着他,让他永远持有这份童真的心。
所以,虽然迎着异样的目光,也没有说出苛责的话语。
“下去休息吧。”看潇逐月吃得差不多,天色也晚了,可敦终于肯将二人放离。
“斯文,你查的事情是否真的属实?”待帐内所有人都离去,可敦对身后潜返的林斯文突然出现的黑影道。
“据探子回复,格林部落勒俟斤带人进入塔克山之前,他们的商队似乎也在那里一带。”原来是送走贝泠叶他们再潜返回来的林斯文,他阴沉着脸走至牙帐里相对昏暗的角落。
“斯文你是说格林部落勒俟斤的遇害跟这个贝泠叶有关?”可敦沉着的脸有微变,轻皱眉头似乎对林斯文带回来的消息有点不相信。“只是凑合同在一座山里头,这不能作为猜度的证据吧。”
“可敦,刚才你也看出,这个女子不简单。”林斯文少有的称赞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既然这样,那件事就按你所说,交给她处理吧!”可敦的眉头一直舒展不开来,特别是说到那件事的时候,蹙得更是紧。“如若真的能将那件事完美解决,那这个女人的作为,就暂时放她一马。”
阿嚏!
刚踏入牙帐,贝泠叶就感觉背脊一阵冷意,全身无处不泛着鸡皮疙瘩,接着狠狠的打了一个阿嚏。
心底的那股不安从未如此浓郁过。
‘明天不会要发生什么大事吧?’一个莫名的念头遽然在贝泠叶的脑海里闪过。
“姐姐,将我的衣服穿上,这突厥早晚的温差真大啊!”听见贝泠叶突然而来的阿嚏,潇逐月这样的傻子竟然也会男人起来,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贝泠叶身上。
看来,恋爱中的男人确实会比一般时候成熟一点。
但沉溺在忖度中的贝泠叶似乎没有感觉到潇逐月突然而至的关怀,披着潇逐月衣服,不知不觉走至床塌上坐下。
潇逐月也没有出声打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啊!
一阵凉意袭来,贝泠叶倏然小声尖叫起来。
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仅剩下一个红色的肚兜,潇逐月正裸着上身拉着被往两人的身上盖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把抢过潇逐月手中的被子,贝泠叶本想大声的苛责潇逐月,却不想出口的话竟似一个温柔的小羊般软绵绵的。
被子半盖着,香肩半露,这样的气氛,这样的语气,对着那样半裸上身的潇逐月,贝泠叶忽然觉得自己是在欲拒还迎挑逗着潇逐月。
“姐姐!月月好似听见帐外有人哦!”潇逐月遽然附身贴在贝泠叶的耳边,轻声的吐着话语。
那温热的气息挑撩着贝泠叶的小心肝,偏偏那双黑黑的眼眸清澈见底。
令得贝泠叶好似自己正被一个不懂世事的少年非礼着,却又找不到谩骂他的理由。
牙帐内烛火通明,外人看入帐内,还以为二人的身躯重叠着……
“你……”或许潇逐月双手撑累了,又或许潇逐月想跟贝泠叶开玩笑,只见他坏坏一笑,忽的钻入被子里头,紧紧的抱住贝泠叶半裸的身子。
“姐姐,回去嫁我可好?”潇逐月倏然的变化惊吓着贝泠叶的小心脏,说出来的话更是天雷般轰炸着贝泠叶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