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部落的草原上,通火明亮,男男女女围着红红的篝火尽情的跳舞。
今日,是桑榆部落的牧民最最高兴的一个日子。
因为,他们都得到了马神的祝福,来年,一定会牛羊成群,衣食无忧。
身为马神,这样欢快的晚会里,肯定少不了要出现。
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统统盘坐在草地上,将潇逐月围成一圈,听着桑榆部落里最年老的毗迦低声的敬语。
贝泠叶,早早的借着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返回牙帐。
她,要为今日的表现作一个精彩的总结。
贝泠叶盘坐在床榻上,双手放在腿上,盖上眼帘,将擎力维赠予她的易筋经在脑海里想了一遍。
尔后才返回第一重练习。
每一天,只要她有空,就会将之前在那个时代所有的东西都练习一遍,然后,盘坐回想易筋经的口诀,才把擎力维教她的招式练一遍。
“姐姐。”月上高空,银光漂洒,潇逐月拖着摇摇晃晃的身躯,拂开牙帐帷帘,向沉睡着的贝泠叶走去。
快走至床塌,潇逐月一个左脚绊右脚,躯身不稳,猛然扑向贝泠叶。
“你,怎么喝那么多?”早就知道有人踏入牙帐的贝泠叶,遽然撑住潇逐月的肩膀,翻身,利落的将他放至床榻。
晃当。
才躺下,潇逐月手中的酒壶滚落地面。
锵!
贝泠叶才捏着被子准备帮潇逐月盖上,一道银光徒然闪过,一把刺眼的利剑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好在,贝泠叶功夫虽一般,但反应还算不差,嚯然拿起早就藏在床榻上的宝剑挡住了就要劈在自己身上的利剑。
两剑相撞,贝泠叶借机退闪开来。
“月!?”贝泠叶试探性的说着。
潇逐月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让我送你去地狱,跟那位傻子团聚吧!”来人扯掉自己身上的伪装,以一身黑色蒙面劲装出现在贝泠叶眼前。
手中利剑再一次劈向贝泠叶。
贝泠叶一个闪身,床榻立即被劈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眨眼间,贝泠叶趁着黑衣人拨剑的空隙擎着宝剑直刺而去。
噗嗤!
贝泠叶的剑虽然没有刺中黑衣人,但划破了他的衣裳,伤了他的手臂。
黑衣人深邃的眼眸一闪而过的惊讶。
“想知道他在哪里,就跟我来!”黑衣人梭的一闪,拨开帷帘,消失了。
‘这个人明知道可敦的牙帐就在离这不远的位置,竟还如此大胆袭击她……’贝泠叶水眸一凝,望着黑衣人消失的帷帘忖度着。‘而且,黑衣人说话的声音是故意压低着,难道是她之前听过这人的声音?’
尽管一连串的疑问在贝泠叶的心中散开,但这一想,只是瞬间,贝泠叶决定,就算是陷井,她也要前去看个究竟。
毕竟,无论如何也不能拿潇逐月的性命开玩笑。
好在黑衣人的轻功并不比贝泠叶高出多少,奔出帷帘,黑衣人的身影还隐约能见。
贝泠叶赶紧随了上去。
黑衣人似乎察觉到贝泠叶随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