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暗器暗算不单至,还在暗器上下毒。
“文凤妹妹!”骤然,潇逐月大声叫喊着文凤的名字。
贝泠叶抬眸望去,只来得及看着文凤被人一脚踢飞了。
“姐姐……”尔后,潇逐月喘着气站在贝泠叶面前。
寒风四起,大街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名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举着明晃晃的刀剑正一步一步的向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逼近。
大街上的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店铺没有一家不是关着门的。
大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贝泠叶猜想,打杀事件在东都大街上已算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这么人烟稀少,人人都不敢出门。
贝泠叶的头晕晕沉沉,甚至连眼睛都看不太清楚。
几名黑衣人不停的围攻着潇逐月。
为了保护贝泠叶,潇逐月的身上不知已被划了多少刀。
“哥,你派人去暗杀那女人,怎么连月哥哥也要杀啊!”捂着被踢痛的伤口,文凤被两名高大的壮男押回了文府。
一进文府花园看见文艺,文凤就皱起那张精致的小脸,怒冲冲的对文艺道。
“他们两个,都是阻碍我们文氏前进的绊脚石。”无视文凤的怒气,文艺心情超好的弯下腰,拿起面前的红牡丹放在鼻翼嗅了嗅,轻柔的道。
“可是,你不是答应过,让我嫁给月哥哥吗?”文凤将两名压制着她的壮男一脚踢开,蓦然上前扯动着文艺的衣袖。“而且,因为这个,今天我才戴上娘临终前给我,让我出嫁时才戴的面具啊!”
“妹妹,此一时,彼一时,若是那傻子还像以前那般……他终究会是你的,如今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文艺将手中的牡丹用力一折,红红的花瓣散落了几片,文艺笑着将折了的花递到文凤手中。
“更何况,这次的人,不是我派的,我还没有蠢到在自己的地头派人去杀他们而留下让人诟语的证据。”
“但是哥哥,你可以去阻止的,是不是?”听了文艺的话,文凤的心顿时凉了一半,贝泠叶的死活与她无关,可是她最爱的月哥哥如果死了……文凤真的不敢想象下去。
“不好意思,这次,我真的不可以阻止……”一直挂着那抹无害的招牌式笑容,道完,文艺一收扇子,便转离开,独独留下文凤一人凌乱的站在花园里。
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根本就不知道被踢飞的文凤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
只知道,他们现在十分危险。
因为,潇逐月看起来像一个血人般,身上多处伤口正源源不断的流着腥红的鲜血。
贝泠叶的头越来越昏沉,眼皮也越来越重,就算紧咬下唇,剧烈的痛楚都快清醒不了她的意志。
“月,你走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贝泠叶要潇逐月趁还有力气的时候逃离,不要管她这个累赘。
“不……”潇逐月启动着满是血迹的唇瓣,眼神异常坚定。
“月……”贝泠叶痛苦的恳求着。
自穿越那天开始,贝泠叶就感觉自己的命运跟潇逐月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她不知道潇逐月对她的感情有多真,有多深;贝泠叶只知道此刻,她不想潇逐月身为一个皇帝,因为自己的原因死在眼前的黑衣人手中,横尸在东都大街上。
这样,不论在任何一本皇帝的历史书上凿写,都是一件非常丢皇家的脸的事情。
而贝泠叶,也会因为这样,而痛苦内疚一辈子。
“生不能共,死欲求同。”贝泠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伤得太重,眼花了,她竟然看见潇逐月那双黑眸不再抹有清澈纯真,而是变成了如浩瀚的海洋般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