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皇上那样了……您说这事如何处理?”李阳尚文一身灰泥,额上添有一道结了痂的伤疤,毕恭毕敬的站在朝殿正中,一脸着急的话询问着坐在龙椅左下方的文艺。
“唉,本官对皇上……的事情,也是深感沉痛。”听了李阳的话,文艺用手抚着胸口,哀痛的道。
“可是,文大人,国不可一日无君啊!”李阳身后,同是灰头土脸的欧阳措用衣袖拭了拭眼角两边,看似很伤心的模样。“先皇没有子嗣,如今仅剩的……皇上也……文大人,东盛国前途堪忧啊!”
“是啊,是啊!”朝堂上其它大臣不停的附和着欧阳措的话。
“唉,本官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文艺用手撑着额头,一脸彷徨。
“不如文大人……”欧阳措看了一眼文艺右上方的龙椅,欲言又止。
“是啊,是啊!”朝堂上又是一阵附和声。
听着殿上附和的声音,看底下那些恭敬的大臣,文艺扭转头贪婪的看了一眼那把人人向往的黄金椅子,随后收回贪婪目光,正色的看回朝殿。“可是……”
“文大人,国不可一日无君啊!”潇逐月才上任几天,众大臣似乎都忘了东盛国整整三年没有国君的事情。
“……”
“文大人,这可是国家大事啊!”看文艺沉默,欧阳措有点着急了。
事情可是他挑起的,若是文艺一直沉默下去,传出去,他可是人头难保,兼诛九族啊。
“就是因为关乎国家大事,才要从长计议啊!况且,皇上才刚刚……我们现在谈这个好像不太适合。”文艺略为一想,还是想将事情缓一缓。
“大人,国家大事可是等不得的事情啊,更何况,最近边疆战事连连,那些人潜伏了三年,准备了三年,怕是开始看不惯我们咯。”李尚书悲痛的将自己心里的担忧道出。
哇……
后面的大臣不再附和,而是惊恐的小声议论纷纷。
“既然这样,那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终于,大臣们说服了文艺。
文艺将目光从大臣们的身上移到那张金黄色的椅子上,眼底迸发着贪婪的光芒,抓着扶手,缓缓起身,脚慢慢的抬起,一步,两步,冉冉的向那把椅子走去。
底下的大臣们,个个仰起头颅,紧张而又激动的看着文艺向那把椅子走去。
今天,只要文艺坐上了那把椅子,东盛国的历史将会面临一次重大的改写……
所以,朝殿静止了,这么激动人心的一刻,没有人敢弄出半点声音。
离那张椅子越近,文艺的心就跳得越快,甚至,不断的在心里问自己这是不是梦。
而底下的那群大臣,看着文艺离那张椅子越来越近,更是大气也不敢透一下。
“小女子在想,今日是不是文大人与蒙面人打斗了太累了,想坐在那张舒服的椅子上小歇一会啊?”就在大家的心全都拴在了那张金黄的椅子上,大殿中遽然响起了贝泠叶的声音。
顿时,殿上所有的大臣都转过头,一脸扭曲的看着大殿门口突然出现的贝泠叶。
文艺也停住了步伐,僵硬的转过身,看向贝泠叶。
所有人心中期待的事情就这么被打断了。
“文大人,这么高的位置很凉爽是不是?”贝泠叶一席桃红净色绸锻衣裳,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衣摆,每走动一步,衣摆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着,墨色头发仍是简单的用银色丝带扎起。
“呵呵,当然是很凉爽呢,不然,这椅子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灰尘,本官正想将这椅子的灰尘扫一扫。”文艺很快恢复正常,拿起袖子,在龙椅上仔细的擦拭着。
“原来文大人是想清洁龙椅,看来,小女子真是错怪大人了!”贝泠叶盈盈一笑,掠过众臣,款款的走向文艺。
“妖女!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眼看好事被打断,而文艺答应他的宰相梦也因此而破裂,李阳愤怒的谩骂着。
心中甚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就将她赠予文彻,当场将她杀死,或者送给手下享用,哪一个方法都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