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种声量,如果不是耳力特别好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得见。
但,偏偏贝泠叶就是那一个耳力很好的人。
自从练习易筋经以来,她身体上的所有感官越来越灵敏了,基于,只要有人在身边走过,她还能数得清那个人的脚步。
有时候,贝泠叶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变态。
按照她这样敏感的感观,若是放在她以前那个时代,肯定被那些吵嘈的车辆弄得神经衰弱。
‘原来银砂的目的是想将她与小规到苗蜀族长那里。’贝泠叶心里暗笑,真是弄拙成巧啊,还以为这个银砂会将他们带回来试验其它蛊。
没想到是带贝泠叶见她最想见的人。
“是的父亲。”银吵虽然看上去好像不太喜欢自己的父亲,但是每每特洛问的问题,她都会如实照答。
贝泠叶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
“不行,银砂你不能这么做?你爷爷已经好多年不见生人了。”特洛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银砂的想法,不仅仅是因为他害怕他这个族长父亲,而是在苗蜀,族长是不能随便见生人的,上一次就是因为见了生人,所以族长父亲才会放在所有的产业,回到深山。
“爷爷已经好多年不见生人了,并没有说爷爷不能见生人。”银砂的性格看起来跟贝泠叶的一样,一但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尽管她的父亲都跟她说了,她爷爷已经很久没有见生人了。
那个,贝泠叶听着二人的争吵,当然不可能上前去询问‘银砂,你又说请我回家喝茶,我的茶呢?你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只是贝泠叶越听两人的对话,越觉得,这个苗蜀早前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这个特洛才会对银砂突然将他们带回这么紧张。
“特洛大人,他们都在外面抗议银砂带生人回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特洛才跟银砂争吵不能带生人去见族长的事情,外面便跑进来一个人,说族人们都聚在他家门口,抗议银砂的举动。
族人都怕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吗?
特洛深深的看着银砂一眼,就跑出屋子,处理那个人说的事情来。
“原来你带我回家喝茶,是想我引起你族人的众愤啊!”所有人都离开,屋里只剩下贝泠叶三人,贝泠叶一脸微笑的对银砂道。
“你给我住嘴!”哪知,贝泠叶的微笑看在银砂的眼底却是像淫笑。
因为贝泠叶的一身男装,而她在银砂面前又没有显示什么女子姿态,所以,银砂一直将她当男子看侍,甚至此刻,在看到她的笑容,小心肝竟然卟嗵卟嗵的乱跳着。
所以,借着发怒,掩饰内心的异样。
“姐姐……”小规又是小声的扯着贝泠叶的衣角,示意她看这屋子里头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口。
只见那房间上头除了挂着一块红布外,还有一只虫。
若是那只虫是一只一动不动的标本还好,但是,小规叫贝泠叶看的时候,那只虫竟然在门框上打着转。
银砂又是没有注意听见小规嘴里的那句姐姐,而是看到贝泠叶与小规一脸的异样,所以也随着他们的眼眸向那房间的门框看去。
哪知不看还好,一看,银砂的脸大吃一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一刻,银砂真不知道自己带贝泠叶二人回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那个房间以前一直是爷爷居住的,自她有记忆以来,那只虫子都是定定的守在门框上方。
如今,这虫子竟然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