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我怎么觉得你玩的很高兴,嗯?”白焰继续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在苗正红的脚间一转,抬头望着苗正红的脸,一脸你再敢退退看的表情。
苗正红低头,缩肩,抖了抖,立正稍息站好,双手握拳,接着仰着头,眨吧眨吧眼望着白焰,一脸鲜明都快哭的了谄媚讨好的表情“师父,徒儿,徒儿……。”
半天这徒儿都接不上后缀。
现在白焰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无限循环中。
白焰望着眼前这般的苗正红突然笑了,眉眼弯弯很是灿烂的笑
“我的好徒儿,你玩玩高兴了,现在该为师玩一玩了是不是?”
嗯?玩,难道要给她撸手枪?
不对,她完全没有那个硬件吧!
那是要摸上面那半大馒头呢,还是下面刚经过初潮君袭击的那里?
似乎哪里都不好吧?
不对,如果摸一下就可以免死的话,应该也是能接受的。
所谓的怕到极至就会走向脑残方向,此刻的苗正红正是如此。
现下的苗正红显然是只要可以免死,羞耻观,节操君只要白焰愿意,她绝逼会主动丢进垃圾筒里顺带踩几脚。
但是,很现实的,她,苗正红果然把自己的价值想得太高了。
白焰也不理苗正红此刻的表情到底是纠结还是英勇就义的模样,手势起。
“哗啦啦。”从天而降的水又一次起,不过这次对比于上次的细小水流,这次白焰绝逼是要把溪水全数给浇灌过来了。
一波,接着一波,又一波,似永无止境般。
基于本能,苗正红最初还欢喜的吸吮着水源,但在水源过多的时候,分枝与狗尾巴嘤嘤的叫了一声吃饱了却是主动往外排水。
里面排,外面浇啊,此刻的苗正红就是个夹心饼干,还是个最讨厌的材料涂满两面的苦逼夹心饼干。
“呸呸。”苗正红努力的吐着不小心掉进嘴里的水,感觉着整个身体泡涨到极致的苦逼感。
上次她烂根似乎是三天还是四天?这次照这个趋势看来,她应该烂根一个星期吧,只是不知烂完好还有几根好根留下来,如果全部烂完了,那她岂不要瘫软在床。
此刻苗正红很苦逼,但许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充满了全神,苗正红索性不在管那水流给身体的饱胀感,而是不由自主往白焰方向望向。
水流也不知是否是太急,而苗正红吸收力已经达到饱和,此刻那从天而降的水顺着苗正红的头顶泄下,竟是形成了一层透明的水幕,水幕很薄且涓涓的流着有种生命力的通透感。此刻,白焰离苗正红并不远,至多十步,哪怕透着水幕,苗正红依旧能够清晰的看清此刻白焰的模样。
那眉,那眼,那鼻,那嘴,依旧如她之前所看到那般俊朗的一塌糊涂,但也不知是否是由于水幕遮挡的关系,白焰那脸又一种模模糊糊的光晕感,竟仿若谪仙般。
谪仙?
正分散注意力忽略水流感的苗正红被脑中的形容词给刺激的颤了颤,接着呸呸的用力吐了两个水,眼睛往下一低,就见白焰那由于愤怒在此刻依旧光溜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以及发、射过后安安静静透着粉嫩色泽的鸟儿。
苗正红抬头,望着白焰咧嘴一笑,眼里有种突然放松的得瑟感。
果真,谪仙什么的绝逼不能用在白焰身上。
许是苗正红那眼神来得太过鲜明,那种放松的得瑟感让苗正红整个人显得越发狼狈可怜。白焰抿着嘴,满腔的怒火却“卟。”的一声像是充气过头的气球爆裂了,消失不见。
白焰望着苗正红,手间挥动的水流略微顿了顿。
在水流遍布时,这种难得的停顿,导致水流的薄弱感很是鲜明,苗正红眼神一喜,也顾不得是白焰故意给的漏洞还是什么。苗正红难得手法迅速的,无比麻利的趁着这间隙从那水流中爬了出来。
爬了出来,脱离水源,苗正红望着白焰,咧着嘴笑,也不跑,反正对于她那渣能力苗正红有着很深刻的认知。
她跑,肯定跑不掉,只会让白焰越发生气而已。
作死什么的,她已经作够了。
哪怕没有水流从头浇灌而下,苗正红此刻的模样依旧颇为狼狈,身上的“枝淡芷”的树叶已经顺应场景变成了一到连体泳衣,鲜明的露着她胸前那小小突起的两声。
“滴滴答答”苗正红头上的头发难得像是正常人类那般在往下掉着水,一滴一滴,很快就让地面形成一小滩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