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鞠躬头贴地
陈舒:日月冲击谁取的?
陈舒:好难听
李擂台:行内的人叫的
李擂台:如果你给它命了名的话,就不会有人乱叫了
陈舒:我命了呀
李擂台:姜来说你没有
李擂台:你取的什么名字?
陈舒:马桶按钮
李擂台:……
李擂台:这一套也取个名字吧
陈舒:既然是蓄积灵力用拳轰出去的爆炸攻击,就叫它透体之劲吧
李擂台:可以
李擂台:到账了,查一下
陈舒:/谢谢老板
陈舒:下了
存款再次激增。
接近一百四十万。
真棒真棒。
果然靠脑子挣钱才是最轻松的。
……
二月初七,晚上。
明天就是蓝花节了。
蓝花节是益国特有的一个节日。
纪念的是太祖皇帝的皇后。
太祖皇帝的皇后是南方人,生在一座开满蓝花楹的温暖城市,她与太祖皇帝年轻时相识,但由于天赋和修为原因比太祖皇帝先去了。为了纪念她,太祖皇帝下令培育出在玉京也能种植的、更耐寒的蓝花楹品种,几乎种满了玉京大大小小的街道,成了玉京的市花。
玉京的蓝花楹不止耐寒,且开花很早,和桃花杏花梨花差不多,每年仲春时节就会陆续开放,届时玉京很多条街道的行道树上都将开满蓝色的花朵,大串大串的,十分漂亮。
宿舍。
张酸奶盘膝坐在阳台上的蒲团上,膝盖上依然横放着两柄剑,闭目修行着。反正她的室友都已经知道她是剑宗剑主的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并为之惊叹过了,她在她们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呼……”
张酸奶吐出一口气,竟聚而不散,且凝成了剑气,在空中缓缓向前移动着,飞出了阳台。
外头黄昏刚刚落幕,天边仍有紫霞未暗。
张酸奶睁开眼睛,低头看看手表,迅速收剑往外走去。
“潇潇!
“宁清!
“快出来!”
两个房间都安静无比,没人理她。
张酸奶也不急,挨着挨着去拍响她们的房门,告诉她们有事要和她们商量,等到两人都出来了,她才堆起一脸笑容,对一大一小两个室友说:
“你们知道明天什么日子?”
“蓝花节。”
“咿你居然知道!”张酸奶有些意外的看着潇潇,“我还以为你整天刷题,是个傻子呢!”
“……”
“我跟你们说,蓝花节可好玩了,尤其是皇宫周围那几条街,那里的花开得最美,皇帝还要带着一群皇室、政府的人,还有佛门道门的代表人物一起赏花,可热闹了。”
“你自己去。”宁清说。
“姐姐去我就去。”小姑娘说。
“我还没说要带你们去呢,你们好自恋!”张酸奶皱起眉头,严肃的指责道。
“所以?”
“所以我带你们去吧!”张酸奶变脸很快,又堆出了笑容,“完事之后我们再出去吃个饭,我请客,就去你们前几天去的那家,给我打包回来的那家!啧,那家味道真好吃,我还从来没在玉京吃到过这种口味呢!那个用软乎乎的什么东西炖的鸡叫什么来着?”
“芋儿鸡。”
“啊对对对!就是那个!我好想再吃一次,就吃那个!”张酸奶俨然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了。
“不去。”
宁清一句话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为啥?”
“明天会有别人约我。”
“谁约了你?男的女的?”
“还没人约。”
“那你咋知道会有人约你?”
“我猜的。”
“切!不去算求!!”
张酸奶有些生气,不和她去就算了,还用这种话来杵她,真是气人。
然而这个时候,她瞄见宁清掏出了手机,似乎收到了什么消息,查看了一下后,宁清依然面无表情,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又瞥了眼小姑娘,便回了房间。
“奇奇怪怪……”
张酸奶挠了挠头,小声嘀咕,然后对身边的小姑娘说:“你觉不觉得你姐姐怪怪的?”
“觉得。”小姑娘认真点头,“清清一直怪怪的。”
“你说!怎么怪了?”张酸奶瞬间来了兴趣,仿佛与小姑娘找到了共同话题。
“觉得清清是个老太婆。”
“哈哈我也觉得!特别是她平常监督你做题的时候!好啰嗦啊!”张酸奶仰头大笑,“我还以为她这种性格的人不会这样呢,没想到她也有这一面,哈哈哈哈……”
小姑娘默默看着她,没有说话。
“哈哈……哈……”
张酸奶笑容逐渐停下。
笑不下去了。
迎着小姑娘沉默的目光,她不由挠了挠头,有些不解,怎么感觉寻找共同话题失败了呢?
“对了,你叫你姐姐什么来着?”
“清清。”
“她小名叫清清?”
“嗯。”
“哈哈我知道了!”
张酸奶又跑去拍响了宁清的门,跟个小孩子一样,朝里面炫耀式的喊:“清清,清清,你听得见吗清清……”
房间内的宁清面无表情,看着书桌表面,目光闪烁,陷入沉思——
明天该穿什么衣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