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乔笑,这只狐狸果然如她所想,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感情……
起身将眼神有些呆滞的他抱住,踮脚轻轻的告诉他,“韩狐狸,你要想知道这其中的纠缠,只有先学会怎么样爱一个人……”
久久的,韩彩熹没有说话,而是推开了楚子乔的怀抱,转身走出了房间,看着他越发清瘦的背影,楚子乔叹气,这只不懂得爱的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楚子乔接到了韩彩熹的特设,同意她在花魁竞选的那日,成为风雨楼的一员,不过前提条件是要她登台表演。
刚刚起来还没有下床的楚子乔揉着松散的头发,神智还不是很清晰,知道过来传话的小丫头重复到了第三遍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原来这狐狸是让自己杀人之前,还要上台帮他卖弄风骚,为他赚银子。
果然还是那个狡诈的狐狸,和狗一样,改不了吃屎!
不过一说到登台表演,楚子乔还是不禁头大,她一向最得意的本事就是杀人,可是这东西也等不了台面啊!
她总不能一身轻装的上台,然后大刀一挥,告诉台下的看官,我杀个人给你们瞧瞧?
过来传话的小丫头看着楚子乔挠头的半晌,忽然从桌子上拿起了一道彩绸放在了她的手里,在楚子乔狐疑这是要干嘛的时候,只听那小丫头轻声说,“当家的让奴婢告诉姑娘,姑娘想要勾引的那位大人,喜欢绸袖舞。”
勾引……果然是那狐狸能脸不红气不喘说出来的话。
只不过这绸子说来简单,用起来却是十分困难,而且她一向喜欢拼出实力,对于这种软绵绵的东西,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控制。
盯着手中的绸带发了好一会的呆,楚子乔起身下床决定去找给她道具的韩彩熹讨教一下这东西的用法。
打开房门的时候,见风雨楼的姑娘们都在趁着白天没有客人的时候抓紧排练,跳舞的,唱歌的,无所不有。
看着她们额头上不断流淌下来的汗水,楚子乔有些疑惑的呢喃,“莫不是这竞选花魁给银子?不然为何都这般的卖命?”
“这里面又岂是单单给银子这般简单?”软软甜甜的轻叹声传来,一个带着淡淡桂花香的身体靠近到了她的身边。
楚子乔寻声侧望,不禁感叹,这女子长得小鼻子,小嘴,内双眼,还真是够小家碧玉的。
“你是这楼里的姑娘?”
“姑娘不也是这楼里的姑娘么?”
一阵语塞,楚子乔点了点头,“是这楼里的,只不过是刚刚来的而已。”
“怪不得看着姑娘这般陌生。”女子倒是很和善,少了一些风尘女子身上的妩媚,多了一种看淡世俗的成熟。
想着女子刚刚的话,楚子乔好奇,“你刚刚说的当上花魁除了银子还有什么?”
女子一愣,随后了然一笑,“当然是半年之内的身价翻倍,这是这楼里多少姑娘的夙愿。”
原来,楚子乔明白了,干一行吆喝一行,青楼女子自然是以高身价为荣。
“那你为何这般的悠闲?”难道这个时候自己身边的女子,不是也应该和下面的那群姑娘一样,挥热汗,洒辛苦,准备着明天的竞选么?
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暗淡,随后无奈的笑笑,“实不相瞒,本已经练习好了绸袖舞,无奈月事突然提前,无法接客……”
听着女子的话,楚子乔同情的点了点头,风雨楼从来没有卖艺不卖身的一说,选上花魁也就等于被价格最高的那个人竞拍下了初夜。
女子见楚子乔为自己黯然,鼓励的拍了拍楚子乔的肩膀,“只不过等待半年而已,我见你手持绸带,想来也是和我一样准备了绸袖舞,下去练习吧,莫不要耽误了。”
垂眼看着手中的绸带,黑线挂了满脸,她倒是想跳,也想练,可也要会算啊!哪像人家,是会跳,会舞,只不过是来了月事而已。
等等……
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的楚子乔快步跑到已经朝着自己房间走去的女子。
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楚子乔,女子微微诧异,“不知道姑娘还有什么事情?”
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绸带,楚子乔嘿嘿一笑,“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有资格竞选花魁,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