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补充说“是呆如木鸡,不是威风如木鸡。”
刘歆接着说“三个点,我跑的最后一个点是大司马的办事府了。它处在正殿的右边。在结构上,它不同于分立的太后府,是同正殿连体的。人们说上皇上那儿往往都是不分的。你得根据事判断。有的说上皇上那儿,说不定是上大司骊议事的地方。有的说上皇上那儿,说不定就是那儿。同样的道理,说上大司府也是这样需要根据情况做判断的事儿。 按太学府儒士们的呆说法,大司马为了皇上的舅舅虚设的职位。后来怎么成了集结一切权力在手的大司马。则不是一句话所能说清的了。改变现状的是史丹他的爸爸史高。高明的高,实在是高。在他的控制之下,皇族贵族没水喝了。从此改变了格局。风水轮流转,这没有对与不对的问题。是个比力量的问题。只要规则大家认可就行了。”
杨雄说“你说得轻松,听听姓傅的姓冯的姓许的姓刘的,他们的呼声吧!”
刘歆不理他继续说“按我们的风俗,封皇上的舅舅一个虚位,也不是么稀罕的事。大汉帝国疆土大得很。割块地给大舅舅有什么了不起。这还是个孝道问题,割地封地,孝顺着呢。大臣们不反对,因为,反对就是反对孝道,那不是坑自已吗?小百姓们家家都有舅舅,他们也不会反对的。他们能理解皇上私情。上下相安了数十年,只是后来这职位把一切权力通吃。象外来生物,外来物种那样吓人之后。才引起人们的抨击的。开创者是谁,我写山海经,没有时间研究。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开创者不是史丹。但繁荣者,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是王凤。我被封为黄门郎的时候是皇上答应的。听我爸爸说,皇上答应我报到黄门府的时候。一个太监跪到地上不起来了。边说边抽自已的嘴巴。我该死,我推荐刘歆时,没有想到皇上应承下来之后,我如何面对大司马。皇上,你打死吧,不打死我就把应承的事对大司马说声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现在坐在大司马府里是王音,他呀,看着不吱声的人,手段厉害着呢!以前,仅郡国的郡守是在大司马管理着。现在连郡国的相位也是大司马指派。他一个文化之人,说起来形象,叫一竿子到底。”
杨雄说“你象只蝴蝶,飞来又飞去。”
刘歆惊讶“早上喝了酒?飞来飞去是什么意思。”
杨雄说“你刚才把自已穿梭三府之间,比喻成穿来穿去的蝙蝠。我重复你的比喻,意思差不多。”
刘歆说“前一排的结构我介绍过了。再说说殿后的情况。它是前半部的延续。在前面是严肃表情的场所。而在后面则是轻松自由的场所。那里最为核心的地方就是戏园了。在那里,有木偶戏。我上次文章里把有些人比喻成木偶,不是凭空想出来的。是看了戏之后有感而发的。”
杨雄“什么比喻”
刘歆“台面上,所有的年轻人之后,都有个拉扯木偶线的人。”
王莽说“朝政就是祖庙,代代供,代代传。春夏秋冬,往复循环,一浪高过一浪。”
杨雄说“唉,我从小学的是经书,其实,我应该学习建筑学。远离朝政,专心研究城市排水问题。”
王莽“排水问题。问奴隶,他们绕农田走一圈,晓得在那那开挖水来得快去得畅。你今天怎么样?我吃多了,吃急了,想拉肚子。”
杨雄说“建筑聚集之后,才生出排水问题。你刚才说到皇宫。我想象着那房子挨着紧紧的。象人挤着人。我想象着那里头肯定有个排水问题。”
王莽拉肚子之后从外头进来对他俩说“刚才我发现个奇异的现象。站在皇宫里看太学府,太学府低矮。而在太学府看皇城,皇城低矮。到底那低那个矮?”
二人望着王莽,说“我们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