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思忖中,只听耳畔传来一句;“早点回去休息,养好精神明日陪我下棋。林夏嗯了声,便向自己的房间的走去。
乌黑的夜,宁静的罩着大地, 躺在床上全无睡意,默默的想起一句诗词;“天南地北,老翅几回寒暑,夜静凉,起身推旧窗,花影摇碎,无处话凄凉!
林夏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处境,心里的话无人诉,久违的期待逐渐淡化,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情,何时也无法抹去。
本想与哑女诉诉话,可辗转间又不知聊些什么?若是刻意打听关于梦的事情,又怕自己露了底,会惹来麻烦,殊不知,哑女早已知晓她不是梦,只是觉着林夏心善又未自己道破身世,所以想着林夏应是有难言之隐,而她也故作不晓真相。
第二日一早就去与君尚下棋,空气中飘留林夏的唉叹;“啊,又输了,我还没走七步就输了,晕,看来我天生对下棋没缘,林夏气馁道。君尚;“呵呵,,这么容易就没信心啦?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林夏鼓了鼓腮;“呵,再来再来,我就不相信一次也赢不了。一连下了三天,林夏都没赢过一回,心里那个恨吶。唉呀,又输了,不玩了累的腰酸背疼的,也没赢过一回。
君尚摇头轻笑;“我可是下了十几年了,你才下了三天,若是赢得过我,这些年我看的棋谱与历练岂不是白搭了?林夏揉揉疲乏的眼;“也是,不过我现在不想下了,眼睛已经严重受损了。
不下也行,你与我去后山习武可好? 席舞?我不会跳舞?我会唱歌,但是,我五音有点小缺陷,达不到原唱!
君尚浅笑;"不是让你跳舞,是让你学习武功。
武功?我的妈呀!你没搞错吧?那玩意是打小学的,我现在已经18啦,骨骼已经完全发育僵硬咧,你让我现在去学武功,若是我一个不留神,我这完美健壮的胳膊腿,就要变成不健全的残缺骨头咧?林夏没想君尚为何要她习武,脑袋里唯一想的是为自己的骨骼打抱不平。
君尚脸角一阵抽绪;“你那还叫健壮?再说,我是教你习武,不是让你上阵杀敌,你想象力也太恐怖了吧?
有什么区别嘛?习武的胳膊腿,要能伸能收,要直就不能弯,要弯就不能勾,你看我这腿能伸直吗?林夏说完,便抬起的腿向后一伸。
君尚汗颜;“我可没说让你一夜之间练会,你现在的身手需从底练起,从现在起,正就是你的师傅,你好好跟着他学。 从底练起?正是我的师傅?是你那个弟弟君正?林夏错愕说。
君尚点点头,我现在没法教你,他在后山等着呢,你随我过去。 林夏郁闷的跟着君尚去了后山,一是想见见君正的武功,二是,倘若君正教自己的武功不难学,那自己就跟着学点,在这地方学点武艺还是大有用处滴,要后是能学会轻功,那就更好了,到时自己就可以飞出这灵窝子咯。
到了后山,见君正一身棕色长袍立在树林间,似乎已知晓他们的到来。林夏原想的从底练起,是从最简单的招式练起,没想君正却让她从扎马步练起,这一下午过的是苦不堪言。
一连两日在练习扎马步,这动作可把林夏给憋屈坏了,可君正与君尚严厉教导着她,搞的她连开小差的机会也没。
打开窗户阴雨连绵,今儿林夏可是乐透了,为嘛咧?因为下雨了她今天可以不用练功了。
端着为君尚炖的营养汤,乐呵呵的迈进了屋。君尚悠闲的靠在软皮躺椅上,双眼悠然的瞟着窗外,身旁放着一火盆。
下雨的天,还开着窗口,望着窗外,你们这儿的人是不是都不怕冷?林夏说完,就走过去关上窗口。
君尚调侃的说道;“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怕冷,勤劳的百姓怕是早已冻死不少。
林夏瘪瘪嘴;“过来自己喝汤,现在你的手应该能动了! 呵呵,还不能动,你就做做好事儿喂我得了。
想的美,想喝就过来自己喝,不想喝本姑娘自己喝。林夏拿起汤勺,故意在汤罐里搅绊搅绊,作出一幅极其诱.惑人心的样子。
果然,君尚在她即将要喝汤的时候,走到她身边落座;“我的伤休养的已无大碍,你初习武,身体疼痛乏力,往后不用为我炖汤。
听着他的温言,她心里一暖,他对自己总是那般体贴温柔,若是在现代能有他这么一位英俊文雅的男友,又对自己百般呵护体贴,那我将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在这里,司空灝已经占居了我的心,我的心小,容不下俩个男子一同来爱,所以,你别对我那么好,否则,我怕我的心会动摇,当然,这些话是在心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