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草原王娶后夏皇后为大妃,并允诺三百年的和平,那日可确确实实是五十万大军开嫁道,当真是风光无限,只是可惜了,新娘子不在。”夏木眉色微挑的望着那轮圆圆的月,天空的云缓缓的游过,挡着了月光,只剩下了一层朦胧。
“夏紫候早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是夏无双。”夏木听到夏无双两个字时,那眼睛里的光微微的亮起,却又缓缓的暗了下去,即便你是无双,我也早已不是那夏明帝,给不起你无双所配得上的一切了。你依然是长姐,仅此而已。
“无双…”他声音低低的呢喃着这两个字。有多久没有在心里这般的唤过了。夏紫候见他神色有些低落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什么好怕的,给你介绍个人。花澈。”夏紫候朝那远处站着的花澈招了招手,花澈自然是认识夏木的,两人有些尴尬的微咳了一声,假意不认识的模样相互道了声好,夏紫候有点小激动,并没有将两个人的异样看进眼里,只觉得有些奇怪,便一翻而过了。
“这是我三弟,夏木,这是我……”夏紫候这下犯难了,应该怎么介绍?相公?不对,还没大婚,情人?有点不大好听。他们两个似乎也没有要为她解围的意思,两个人静静的站在她两侧等着她的下文。花澈那一脸好奇的模样,完全没有将夏紫候的求救看在眼里。
“我……我心上人。”吱唔了半天,夏紫候总算找着个像样点的形容了。花澈眉眼带笑的朝夏木抱了一拳。
“我家长姐脾气不好,以后多劳姐夫照顾了。”夏木一拳头打在花澈的胸前,两个人立马便哥两好的走到一边说去了,夏紫候彻底的被忽略掉了。一脸郁闷的看着红倾天也正一脸郁闷的看着她。两个相视无趣。红倾天在那天塔之中呆了那么久,那可是有事做的,只是眼下,什么事也没有。顿时觉得无聊。
“徒弟,你这有什么好玩的没有?我看这满满一院子全是花。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云岛来得好。”
“云岛很好吗?”她有些好奇的语气引来红倾天的一个白眼,没见识的土包子。夏紫候有些无辜,尽管她曾是摄政王,但是,哪里会牵涉到几千年之前的问题?再者,这都是几千年之后了,谁知道那个地方眼下是什么样子了?查了也没多大作用了不是。
“云岛乃汇集了千万年帝王之气的皇族云岛,共分为三岛,那岛上的机关,可比这有意思多了,就凭你这点小毛孩子功夫,能不能进第一关都还是问题。哎,徒弟,我与你说说这云岛的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边两个人说起了那云岛的事来,夏紫候听着也只觉得稀奇,那些什么奇怪的机会,那是数之不尽,甚至还有一个专门用以祭祀祈福的神殿,神殿殿主的血统要求便更加高贵。
夏紫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直打嗑睡,一旁给她海补云岛知识的红倾天气得直瞪眼,这就睡着了?!正要训斥人,花澈的身影便闪了过来,将人缓缓的抱了起来,夏木别过脸去。“从这里直走右转再直走左转便是她的房间。再见”夏木匆匆便消失在了走廊转弯处,天空缓缓的落起了雨来,淅淅沥沥带着一抹冷清。
这一夜,有人睡得极香,有人睡得彻夜无眠,纯被吓的。
天色微亮,床上的人微侧着身子,细细的看着臂弯里睡得极其安详的人儿,那四散着的白发,带着一抹魅惑,闭着的凤眼仿佛一睁开眼便能看见琉璃,那微阖的唇正挂着一抹安心的弧度。这么看着,他便微微俯身,刚要触碰到一起,那双眼睛一下子便睁开来,一脚便将床上的人给踹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花澈捂着腰呈大字形躺在地面上,那修长的身形,每一处都极具力量。夏紫候抱着被子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貌似,下脚重了。又匆匆从床上爬了下来,爬到他身边。“你没事吧?我是不是下脚太重了”那在他面前晃啊晃的身影衣襟敞开着,香色半露,花澈愣在那里欣赏了半天,差不多了缓缓的自已站了起来,夏紫候一下子愣在那里,这是什么情况?
“你没事吧?”
“很好。”花澈心情很好的点了点头,随即指了指夏紫候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敞开了衣领的衣,夏紫候缓缓低头,一下子便明白了!哪里有人敢这么调戏她?不禁脑羞成怒,一气之下将花澈连人带衣服扔了出去,花澈站在门口无耐的穿着衣服,红倾天那女人便顶着一双黑眼睛走了出来。
“我徒弟干的?”红倾天有些不敢置信的指着房间,花澈点了点头,无所谓的穿起衣服,理了理衣襟随后道“内部问题不协调,姑姑不必担心,本少主从不打自已的女人。”夏紫候刚推开门便听到了这句话,脸色黑了黑,好像这事便成了板上定的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