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不必害怕,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谁也无法改变。”花澈望着那片洪亮的钟声处,神色淡然间有着无法诠释的执著。那是一种怎样的坚定?而她,却竟然还想着要离开。
“如果我放手……”望了半响,还是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没有如果,阿夏,你我之间,不会再有如果了。”花澈一把将她扯近身来,紧紧的抱着,生怕她下一秒便是离开一般,话音落到了她的耳旁带着几分温热,夏紫候脸色微红的模样花澈微微有些杯释然,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柔软而甘甜,比起她那冰冷的脾气来,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马车缓缓驶入了帝宫,那两旁热闹的声音渐渐响起,夏紫候推开花澈,一缕银丝从两人的嘴边划出,花澈抬手替她抹去了她唇边的痕迹,那深蓝的眸子里面带着几分炽热,惊得夏紫候慌乱的坐回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离花澈离得远远的,刚坐好,便被他一把又拽了回去。
“娘子,你离我这么远做甚?”花澈眉色一挑,恢复了几分西凤太子韩澈的那几分风流模样,媚眼如丝,惊得眼前的人眉眼跳了跳。太妖孽了,简直无法抵抗。
“空气……空气好。”夏紫候嘴角抽了抽,这家伙。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外头的天影下了马车,不知谁在外头咳了一声,外头一片寂静无声,夏紫候那一头的白发也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托那张倾城的脸所赐,便是不边幅,也有着几分特有的韵味。一袭紫衣着身,那身份,岛中人也早有传言,花澈先她一步下了马车,将手伸向马车里面坐着的夏紫候。
“娘子,咱们到家了。”这话,是说给在场的人听的,也是说给那站在一旁的王尊听的。花南音目光带着几分威慑力扫了眼那一旁小声嘀咕着讨论此事的几个人,那几个人立马便安静了下来,望着那伸出来的双手,纤长而有力,如同那薄瘦的男人的手,众人眼光中带着火热的探究欲一堵未来少夫人全貌。
那只手缓缓的挑开了帘子,姿态优雅的出了马车,步子轻缓而沉稳的走向花南音,那人一身金软龙衣,头上的发高高的束起,以一支龙簪金冠固定,那一身的金色锦锈衣衫华贵非常。与夏紫候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平民与首富的区别。夏紫候倒显得有几分寒酸之气,只是那一身的气质挽回了八成的衣装弱势。
“这……怎么与神殿主一样是白头发?”
“不知啊,只有神才有白发,这女子……”
“这女子就是夏朝的摄政王?”
人群中再次小声的议论开来,这次花南音也没有要处理的习惯,站在那里眉色微挑,满面威严看不邮真实的面目来。“难得你还记得帝祭。”
“自然是记得的,王尊,这是我娘子,也是本少主唯一的少夫人。”花澈牵着夏紫候的手站在那里,毫无隐瞒,毫无虚假,夏紫候是他的妻子,他便会宣布天下,这个女人是她的!他的妻子向来光明磊落,他对她的爱也当是如此,绝无半分勉强与虚假。
花澈站在那里牵着她的手掷地重声,花南音眉目幽冷了下来。
“荒谬!你已有未婚妻,如今何来的唯一的少夫人?你,视我云岛律法为何物!皇族血脉,岂容你说是便是?本王不承认,她便什么也不是。”花南音皱头狠狠的皱起,扫向夏紫候,见她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花澈的身边,心中便越发的觉得,所谓的摄政王一说,不过是传说罢了,女子家,如何上得战场?杀得了敌军?
“我与神女已经解除了婚约,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儿自幼便心系于你,如何便各不相干?你堂堂七尺男儿云岛少主竟如此没有担当!你!”一位白头老者指着花澈气得脸色通红,那指着他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着。夏紫候望着这一出戏,始终没有说话。这些事情,她在他们的眼中还是外人,又如何能说得上话?说了他们也未必相信。干脆也就什么也不说。
“花澈今生,唯她一人足矣。我花澈不需要任何人成全,无论是与不是天地为证,她与我始终是夫妻。今日告诉你们,也仅仅是告诉你们而已,谁有不服者,尽管来。”花澈这话说出来了,那就是挑明了,再不另娶,至于他们那些让木葵为正夫人,让夏紫候为侧的心思,还是要尽早抹去才好。
“放肆!将这孽子与这姑娘一同打入冰牢!本尊倒是要看看,你们两能给本王倔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