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枚道:“我不过是说说罢了,谁想管他们的闲事了。”想到“寒光剑”的剑鞘剑柄给烧坏,心下闷闷不乐。
户永建道:“是呀,闲事少管,正事要紧,想我们千山万水,不畏劳苦,为的又是什么,当然是为了我们能够早日见上面,早日能在一起。”
岳秀枚挣脱了他的手,在他肩上轻打了一下,佯斥道:“和夏伯伯在一起没两天,别的没有学会,这油嘴滑舌的本事到是长进了不少。”
户永建笑了笑道:“事实便是如此,怎地便说我那个了。”
岳秀枚作势欲打,道:“还要再说,看我饶不饶你。”
户永建把身子靠了过来,嘻皮笑脸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只要你开心,我受这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岳秀枚大羞,把他推过一边,道:“你再说这难听的话,我可先要走不理你了。”快步朝前走去,故意不理彩他。
户永建追了上来,讨饶道:“好,我不再说这话了,请老婆大人原凉。”
岳秀枚转身过来举拳捶他,户永建把她的双手捉住,双目向她凝视,眼中情意绵绵。岳秀枚给他看得娇脸发烫,双手挣脱不掉,道:“快把我放开,别再闹了,给人瞧见多不好意思。”
户永建只得把她放开,俩人继续朝前走去,岳秀枚低头沉吟一会,忽地问道:“你说店里怎会失火的?”
户永建沉吟道:“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当时火势甚大,又没什么可疑的人,实在不好猜测。”问道:“你这样问我,是不是心中想到了什么?”
岳秀枚道:“你还留心记得几天前,被我们打杀的那伙强人吗?”
户永建眉头一扬,道:“什么?你怀疑是他们放的火?”
岳秀枚道:“按说,我们初出江湖,并没什么仇家要置咱们于死地,只有那伙人被我们打得死的死,逃的逃,他们要是回来报复生事,那也平常得很,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他们最是可疑。”
户永建想了半响,道:“不错,这伙人胆大妄为,行举极似绿林中的人,被咱俩打得狠了,要来报复自是情理中的事,只可惜当时没有捉住一二人盘问一下,以致到了此时连他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
岳秀枚道:“事情既以过去,那也不用再放在心上。”
户永建道:“话是这么说,不过也得提防他们再次有何伎俩,迷迷糊糊地又着了他们的道儿。”
岳秀枚道:“这个自然,在我想来,这次到不必太过紧张了。”
户永建道:“你这样说,我有些不大明白?”
岳秀枚道:“对方下迷香,放大火,只道早把咱俩烧死了,那会想得到我们会侥幸逃得性命,现在又是这身打扮,任凭他们聪明百倍,又怎想到几天前见到的那俩个青年男女,现在却是一对村夫村妇的模样。”
户永建拍手笑道:“不错,那个令他们唾涎三尺的仙女转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村妇,他们就是搔破了头皮,又怎想得到。”
岳秀枚“嘿嘿”了两声,道:“咱们已有了提防,他们不来则罢,来了保管杀他个落花流水。”
户永建道:“咱们一时粗心大意,险些在阴沟里翻船,这些强盗这样狠法,当时就不应该手下留情,把他们全都踢下悬崖,看他们还凶得起来。”
岳秀枚道:“正所谓冤家易解不宜结,是非少惹为妙,这次就是一个教训,已后学乖就是了。”
户永建嘻嘻一笑,道:“这个我明白,反正你已后说的话,我总是服服帖帖,战战兢兢地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