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陪笑说道:“小人理会得,天气这样冷,谁不想喝两杯暖暖身子,看俩位客官的样子不像喝酒的人,不过喝两口也是好的。”见伍斌、连卒乔长得文秀,不免罗嗦了几句。
连卒乔让掌柜先领俩人到客房,不一会伙计端来来牛肉羊肉,还热了一小壶酒,加上热姜汤,伍斌身体余毒末净,不能喝酒,连卒乔把整壶全都喝了,这才回房睡觉。
夜里,寒风呼呼地吹个不停,伍斌又练了一个时辰的功才上床睡觉。
次日起来用过早点,连卒乔趁便问伙计道:“你们这里市上可有什么?”
伙计陪笑问道:“不知客官问的是哪一行?”
连卒乔道:“我是说衣服之类的,这天气太冷了,我们想多添几件,不知市上可有好的布料。”
伙计道:“客官若问别的到罢,这抵寒的衣服到是有的,咱们这里靠山吃山吧,各种野兽皮很多,山上的猎户着实不少,各类兽皮作的衣服均有,客官若说好的坏的,这只有你自已去看一看才知就了。”
连卒乔吃过早点,对伍斌道:“你在店里别走开,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伍斌道:“不要去得太久,免得让我心急。”
连卒乔道:“理会得。”说着就出去了。
伍斌闲着无聊,叫伙计泡上一壶花,到一个靠墙临窗的位子坐下,早上一些客人相至离去,人来人往,到还热闹,他静坐听人闲聊。
不一会,门外走进四位友雄彪大汉,一位五十上下,三人都是中年汉子,一身大长袍打扮,伍斌已是注意到,并且发现他们袍内藏有兵器,他见这四人有些眼熟,觉吟了一会,才想起那年长的人是陕西重要首领之一。伍斌见他头发松乱,脸青唇肿,大袍又被刀剑之类的利器割破了不少大洞,显然他们曾与人交手剧斗过。
伍斌心下诧异:他们难不成是被莫抛遗夫妇打了一顿不成?当下故意放声咳了二声,起身走回房里,房门半掩半闭。
不一会,那年长的果然跟了进来,随手关好房门,跑着抱拳躬身道:“陕西章夺秋拜见伍盟主。”
伍斌道:“章大侠请勿多礼,你们怎么迟迟不走,又弄成了这付模样?”此人是密室里见过面的人之一,伍斌见他们这付模样,猜想是出了大不,自已固然不想多管,毕竟现在仍是武林盟主,武林中出了大事,不能置身事外,因此引章夺秋进来问个明白。
果然听到章夺秋道:“那晚夜里兄弟们奉了伍盟主之命,撤回陕西去,不料途中出了乱子,官兵突然调出一批高手,大巴山王寨主,太白山何寨主不幸身亡,仓山张寨主,神夺手冯牛羊,追魂手魏佩娴,大圣手顾清天等二十侠人落入官兵之手。唉,属下无能,已番拼死相救末能把他们救出,极是惭愧,请伍盟主治罪。”言罢跪了下来。
伍斌听说出了这样的大事,也不觉甚是心急,见章夺秋等人这般神态,显然已是尽力,道:“这都是我一时失算,你等何罪之有。”心下暗暗盘算,如何将被捉去的人救出,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章夺秋道:“属下无能,岂是伍盟主之过,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把人救出来。”
伍斌沉吟了一会,问道:“章大侠,你身边瑞只剩下你四人了吗?”
章夺秋神情极是尴尬,过了半响,方才低声说道:“官兵搜查得很紧,为了避免他们的注意,属下叫兄弟们分散逃开,现在只剩兄弟四人。”
伍斌心想官兵势大,单凭自已几人之力那能去救人,若是招集人手,只怕来不及了,正在沉思良计,房门忽然给人推开,连卒乔手里拿着一包东西,神态慌张地闯了进来。
连卒乔见章夺秋也在房内,不觉怔了一怔,来不及与他打个招呼,就急急地对伍斌道:“大哥,莫精通又追来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伍斌诧道:“那天他作弄了咱俩,现在又追来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