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顺在心中一顿腹诽:娘的,八七六五三都被你这个元帅吃了?思来想去,不说话也不行了,都看着自己呢,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有一计,但不知可行与否。”
“说出来听听。”耶律休哥诱导着。
杨延顺:“呃。。。左迁护,不知休循城有几道城门?”
楚封关一听问到自己,连忙出列拱手道:“回杨大人的话,此城因人少城小,所以只有一前一后两道城门。呃。。。而且西域诸城大多如此。”
“如此说来甚好!”杨延顺心中信心倍增,继续道:“一个时辰后必定日落,天色将黑。我们可以效仿韩昌兵困幽州之法,大军埋伏在城外,再派大将诈败归城,城门不关,将敌军引诱进城,此时我们再迅速围城,瓮中捉鳖,将敌军困于休循城中街大道!而此时再由后门大将率领骑兵杀进城内,迎面冲入敌军胡乱砍杀即可,只求歼敌!后门入前门出,紧接着再由前门大将带兵进城,前门入后门出。如此几番冲杀,定能将敌军全歼于休循中街大道!”
“可我军只有三万,不知能否围困住敌军啊?”阿里铁牙质疑道。
“贤弟大可宽心!当初韩昌以兵四十万将大宋三十万大军困于幽州城四门之内,现如今休循城只有两道城门,我三万兵将足矣将其困在其中!”杨延顺解释道:“不过,关键还在于能否把两万敌军全部引进城中!”
耶律休哥两目放光,道:“此法可行!你们谁愿诈败诱敌?”
阿里海牙、阿里铁牙等人尽皆请命诱敌,杨延顺却在一旁冷笑道:“他们都不行!”
“那你去如何啊?杨大参谋?”耶律休哥调笑道。
杨延顺却是一本正经,道:“我也不行!诈败之人必须要有足够高的地位与声望,敌军才会不顾一切全军进城擒拿于他,所以。。。只有你能去!”
此话一出,帐中大将尽皆反对,“惕隐大人,怎能让您以身犯险,末将愿往!”“末将愿往!”“末将也愿往!”
耶律休哥冷笑一声,道:“杨参谋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说的在理。若是你们前去,恐怕难以将敌军全部引诱进城,还是本帅去吧!”
杨延顺站在一旁不再说话,众将再想阻拦也没机会了,耶律休哥传令道:“阿里铁牙,唐经年,我命你二人带领八千步卒七千骑兵埋伏在休循城后门外侧,待到敌军入城,即刻出兵围城!”
“是!”“是!”两人跪倒领命,手接令箭。
耶律休哥继续传令道:“阿里海牙,楚封关,沙律金浪,我命你三人带五千步卒,七千骑兵,埋伏在休循城两侧,待到敌军入城,你三人即刻冲出,堵住休循前门,若是跑出敌军一人一马,你们三个提头来见!”
“末将领命!”三人也跪倒在地,接过令箭。
“杨八郎!我命你带三千骑兵,与我在城中诈败诱敌深入!”,耶律休哥先是一顿,紧接着低声道:“你负责。。。保护本帅。”
杨延顺一拱手,“领命!。说完便去接令箭,却不防耶律休哥把令箭向后一收,嘴里拉着长调,面带笑意:“嗯。。。?”
杨延顺把嘴一咧,“干什么?”
耶律休哥一脸坏笑,“杨大参谋,怎么,你没接过军令箭吗?”
杨延顺眯着双眼看着耶律休哥,恨不得把他按倒在地狠狠教训一顿,可现在众将皆在,自己身为中军参谋怎能冒犯统帅。无奈之下只得一撩战裙,跪倒在地,双手举过头顶:“末将,领命!”
耶律休哥把令箭轻轻放在杨延顺手上,说道:“收好咯!”说完又坐回帅椅。杨延顺则是憋得满脸通红,接过令箭站在一旁,在心中说道:好小子,等你闲下来的,我定让你乖乖地求我一番!
耶律休哥却不哪里知道杨延顺心中所想,只是自顾心中喜悦,说道:“楚封关,沙律金狼,你二人去把休循百姓聚齐,当着他们的面把休循兵给我全都斩了!那个休循王别杀,我还指望着他带着他的子民去找西域盟军呢。”
二人领命出帐不提,耶律休哥继续道:“唐经年,传令三军,埋锅造饭!吃饱之后,各将带军出城埋伏,一切依计行事!切记,不要出了差错!”
唐经年也应和一声出帐传令了,耶律休哥看看一旁的杨延顺,心想:你越是不想伤及无辜,我就越要杀他们。“阿里海牙、阿里铁牙,你们兄弟俩带着杨参谋去监看楚封关杀人,记住,千万不要遗漏了一个休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