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文尽管没有受伤,但是这一击太厉害了,把他生生的拍飞了,他的身体在空中竟然都没办法控制,狠狠的摔到地面上,这摔落的位置也有些蹊跷,正好是鬼兵控制刘能的地方。
所以他一落地,不等起来,众鬼兵呼啦一下子就把他给围住了,刀架在他脖子上。花子文一脸懊恼的神情,但我知道这事儿不能用恰好碰巧来解释,而应该是这一切鬼将早就已经计算好了,出手的力道用的恰到好处。
这让我对这鬼将不得不刮目相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到花子文被抓,花千隐有些急了,加快了攻击节奏,这么一来空档就露出来了,门户大开,一个不留神被鬼将扫倒在地,要不是我及时出手相救,花千隐也步了花子文的后尘。
刚才我们三个都不是鬼将的对手,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打起来就更加吃力,让我惊讶的是,这鬼将居然不受符篆的影响,这让我有些想不明白,我接连拍出去好几张符篆,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我这一边打架,一边思索。打架就是这样,不能分心,趁我思索的档口,一个没留神,被鬼将的刀背拍在后背上,拍的我差点吐血,被鬼将给捉住,我被抓以后,花千隐也没有幸免。这鬼将对我们三人并没有下杀手,只想生擒活捉我们,如果他想杀我们,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现在有些想不明白,贾阎王的实力跟花子文差不了很多,以他的能力,刚才那番大战,应该难以幸免?可是从现在鬼将还有刘能的所作所为来看,贾阎王应该已经逃脱了,这里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贾阎王一直在隐藏实力?
我有些搞不懂,这贾阎王到底安得什么心呢?就在这时,鬼将吩咐鬼兵把我们三人给捆了,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来到这冥界实力大打折扣不说,以前的符篆也都不管用了,悲催到死的节奏。
原本堵住的城门口恢复正常,刚才被鬼兵控制的刘能,也在鬼将的授意下被放开了,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们,想过来得瑟两句,但是瞅了瞅鬼将阴沉的脸,没敢如此做。
鬼兵押着我们三人,顺着大路走着。
"姐,姐夫!对不起!是我没用,连累了你俩!"花子文一脸沮丧的说道。他显然还对刚才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
我跟花千隐对他笑了笑,并告诉他不管他的事,让他不用自责。
我也告诉花千隐不用害怕,有我在!花千隐对着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不怕!我问她怎么不怕鬼怪了,她告诉我,她也不是很清楚,好像突然之间就什么都不怕了,说完还调皮的朝我笑了笑。
好像是被花千隐的乐观所感染,我也没有那么悲观了。我不知道鬼将要把我们带到哪儿?穿过了几条大街,拐进了一条小胡同。说是小胡同,也有四五米宽。
我看着周围的建筑,有些呆,出神。突然,身旁的鬼兵却停了下来,我有些愣!
抬头向前一看。在路中间站着一人,头上带着草帽,帽沿压的很低,几乎挡着半边脸,就算这样,脸上还蒙着黑纱,身上衣服有些破旧,补丁摞着补丁,就跟要饭的一样,右手拿着一根木棒,左手托着一个破碗,丐帮弟子?
"大胆要饭的!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一名鬼兵走到距离此人不远的地方,用手里的刀指着这人问道。
“大胆!是尔等挡着老夫的去路,居然血口喷人,恶人先告状!”头戴草帽之人就跟唱戏的一样,说话也是拿腔作势的。
“你个臭要饭的!给你脸了是吧?”鬼兵听完对方的话急了,手中单刀抡圆了砍向戴草帽之人。
“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戴草帽之人嘴里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但都没有影响鬼兵斩来的单刀。
眼看鬼兵的单刀就要砍在草帽上了,他的身体却不动了,刀就停留在草帽上。头戴草帽之人根本就没管一动不动的鬼兵,而是绕过鬼兵,向前走来。
又上来三个鬼兵,把头戴草帽之人给围在中间,距离第一个鬼兵比较近的那名鬼兵伸手想要叫醒刚才那个鬼兵,但当他的手碰到第一个鬼兵的时候,那位鬼兵的身体居然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这让触碰他的鬼兵一脸惊恐的表情,另外的两名鬼兵也都不敢出手,只是把头戴草帽之人给围困住。
看到这里,我有些震惊。从头戴草帽之人一出现,我就一直用阴阳眼观察着。刚才鬼兵出手到突然身体不动,也就是一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可以肯定头戴草帽之人没有动手,我看的比谁都清楚,这现场之中也没有其他人存在,如果要解释刚才生的一切的话,唯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说话也可以杀人。
这可就有些新鲜了,我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在我面前的鬼将一直端坐在骷髅马上没有回头,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他一直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就这么看着。
“尘归尘、土归土,老了老了!”头戴草帽之人晃着身体旁若无人的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