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六人的顺序是一号位陈建厅,之后二到六号位依次是戴金链子的暴户、秦冥、王老板、韩宏志、那个抽雪茄搂大胸女的男子。
“拿张红桃A就这么嚣张?”坐在陈建厅下戴着小手指粗金项链的暴户很是不屑,也扔出五十万的筹码。“我跟了!”
虽然暴户拿的是一张黑桃九,但后面还有三张牌,谁也不知道是什么,输赢都不确定,更何况是第一局,不能弱了气势,说什么都得跟。
而秦冥第二张牌则是黑桃二,所有单牌中最小的,犹豫不决的嘀咕道:“第一次说话就弃牌,这不适合,跟又没有把握,咋办呢?”
“五十万都不敢跟,胆小鬼一个,不敢跟就快点放弃,别磨磨唧唧的!”陈建厅不耐烦的催促道,不放过任何打击嘲讽秦冥的机会。
“你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区区五十万而已,我跟了!”秦冥好像被激怒般,抓起一枚五十万的筹码,重重的拍在了押注区。
“我也跟,我也跟!”接下来的王老板、韩宏志、抽雪茄的男子不管牌面大小,都选择了跟牌,谁也没有弃牌,或许都想图一个开门红的好彩头。
一圈过后,女荷官继续第三张牌,这次是王老板的牌面最大,一张方片Q。“方片Q最大,请这位先生说话!”
“五十万!”王老板不紧不慢的道。
“跟着,我也跟!”韩宏志和抽雪茄男子再次选择跟牌,此时所有人的牌面都是散牌,输赢难以断定。
“五十万,再加五十万!”轮到陈建厅,毫不犹豫的推出一百万筹码,显得信心十足。
因为梭哈的玩法中,虽然同花顺最大,但出现这种牌的几率实在太小,甚至很多人玩了大半辈子都没摸到过,正常情况下,很多时候一对或一张单A就能成为最后的胜者。
目前,陈建厅一张单A在手,是六人中最大的牌了,再加上下注筹码已超过五百多万,他得提高筹码额度,将一些胆小的吓走。
“不就一百万嘛,好像谁没见过钱似的,跟着!”暴户财大气粗道。
“锅里快接近一千万了,跑了多可惜,再跟一把看看!”秦冥也选择跟注,不过话语中显得信心不足。
接下来,女荷官开始第四张牌,这也是很关键的一张牌。完,她的目光落在了秦冥身上。“草花A最大,先生请话说!”
“差不多有一千万了,值得赢一次,我全压,梭哈了!”随着秦冥亢奋的话音,双手将面前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场中顷刻间鸦雀无声,令在场的人无不错愕,惊掉一地下巴。
“你疯啦!”萧雨彤坐在秦冥身边,受到的冲击也最大,失声惊呼道。
“人不疯难成功,几万几万的玩没意思,要玩就玩狠的!”秦冥如同疯狂的赌徒般,眼冒灼热的目光。
“你……疯子,十足的疯子,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萧雨彤有些气急败坏道。
“我靠,牌面最大的是一张A,也敢梭哈?不是有病,就是疯了!”
“一手散牌,还是第一局就敢梭哈,太疯狂了!”
“谁也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说不定是张A呢,双A也是不小的牌了!”
“也很可能是诈牌,毕竟目前所有人都是散牌,很少有人敢冒险跟!”
全场寂静了两三秒后,爆出激烈的议论声,如同烧开锅的沸水。
“哗众取宠,爱出风头,等会儿有你哭的!”陈建厅冷哼道,刚开始玩第一局,秦冥就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梭哈了,让他很是不爽,其他几人看秦冥的眼神也是极度不爽。
“这位先生,你确定要梭哈吗?”女荷官回过神来,询问道。
“我推出去的筹码还能拿回来吗?”秦冥好像有些后悔,开口道:“如果能,我得考虑考虑,好像有点太冲动了。”
“不能,按照赌场的规矩,筹码投注后是不能收回。”女荷官急忙说明道。
“既然不能收回,那还问我做什么,这下不梭哈也得梭哈了!”
“我只是确认一下!”女荷官尴尬的笑了笑,目光落在秦冥下的王老板的身上,礼貌的问道:“这位先生,您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