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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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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令状很快就写好,孙大人和王将军二人同时署下自己的名字,并呈给皇上过目,皇上看了眼军令状问婉清:“你可知道军令状非儿戏,你可输了,离儿可是要受辱的同时,还要受二十军棍,他那羸弱的身子,能挨得住那二十军棍么?”

婉清听了便看向上官夜离,含笑问道:“相公,你可害怕?后悔?”

上官夜离深深地看着她道:“娘子放心,就算你真答不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二十军辊罢了,你相公我,受得住的,何况,我还等着看这些个大人给娘子你道歉的好戏呢。”

欧阳落衣在一旁就嘟了嘴道:“表嫂,这事若让老太君知道,只怕不得了,咱们做女儿家的,不能为相公排忧解难,却还为相公带来祸端,这可不是好女子所为。”

婉清听了冷冷地扫她一眼道:“表妹是认为我一定会输么?”

欧阳落衣一副这还用说的表情看着婉清:“几位将军可是身经百战的,表嫂长年养于闺中,就算读过些杂书,也不可能比他们还要熟知军事,何必胡乱逞强?”

“那不如你我也来打个赌好不好?若是我赢了,你便从侯府搬走……”婉清冷了微眯了眼对欧阳落衣道,可是她话还未完,欧阳落衣就截口道:“若是你输了呢?那表嫂就从侯府搬走?”

婉清听得微怔,上官夜离大急,忙走上前来要阻止婉清,婉清笑道:“相公方才还信我,如今倒是担心起来,是怕落衣妹妹搬走,还是怕我搬走?”

“自然是怕你搬走,你可是我的娘子!”上官夜离挫败地说道,一转头,瞪了欧阳落衣一言道:“你原就不该再住在侯府,你虽是我母亲的堂侄女,但是,如今母亲早就过世,你一个外戚,总住在侯府也不合适。”

欧阳落衣没想到上官夜离当着众人的面,就给她没脸,气得小脸通红,眼圈一红,便要落泪,太后见了心中不忍,对她道:“落衣,夜离那孩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正好哀家一个人住在慈宁宫里也寂寞,你去北疆之前,就来陪陪哀家吧。”

欧阳落衣委屈地点了点头,却是斜着眼对婉清道:“打赌就打财,我怕你么?一会子列位大人们出的题,你我共答,让众位大人们评评,是你答得好,还是我答得妙,也省得表嫂总不服气。”

婉清听了就叹气道:“我还真没有不服气你,我只是想跟相公一起去北疆而已,落衣妹妹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些。”

言下之意,你还没到让我不服气的那个份上去。

欧阳落衣听了冷哼一声道:“顾家的女儿,果然是一个一个的不知天高地厚,表嫂有本事,比完这一场策论,再与我比比骑射如何?”

婉清听得笑了:“我不会骑射,不过,战争又不是用蛮力和武术来决定的,战争靠的不是全是武力,智慧比蛮力更有用。”

婉清的话让在场的文官听了很受用,他们与武官相比,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论治理江山,文官却比蛮勇的武将要强多了。一旁的木大人听了笑道:“世子夫人说得是,如此,不如各位大人先出题如何?”

福王首先出题,福王笑了笑道:“这可是为难本殿了,原本想出几个小题给夫人回答的,但此题关乎到几位大人的荣辱,又关乎落衣表妹和夫人的名声,本殿就要慎重行事了。”

他想了想,才道:“本殿曾在兵书上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战役,两军相恃在一条大河两边,本殿暂且之称之为红方和蓝方吧,蓝方军力大胜于红方,差不多是红方的三倍之多,而蓝方一旦渡河战胜红方,红方很有可能就人亡国之灾,而此时,红方兵疲粮少,一旦退却,必为蓝方所乘,而且会损失红方士气,败则亡国,不退,又敌众我寡,实难匹敌,不过,蓝方也并非不懈可击,蓝方主帅因兵多将广,所以骄傲自大,且军中将骄轻敌,人心不一,同部不和,请问弟妹,如果你是红军主帅,要如何战胜蓝军。”

福王这个题目出得很刁钻,敌方军队三陪于已,已方又兵疲少粮,就算请援军,也没多少时间等待,婉清听完题后,就凝神苦思,她几得历史上有很多的以少胜多的战役,淝水之战,官渡之战,赤壁之战,都是的,她在心思酝酿良久,才提起笔,在纸上刷刷写下题目的答案,欧阳落衣却皱了眉,冥思苦想半晌,才也提了笔在纸上作答。

半个时辰后,婉清写和手腕酸痛时,才满意地将自己的答卷交给福王,福王细细诵读,越读越心惊,越读眼神越发的灼热炙烈,等到看完,则抚掌大喝:“夫人真是奇才,如此奇思妙想,如此周全的计策,不知夫人是如何想得出来的,看夫人这一策论,令本殿这堂堂男子,是羞愧难当啊。”

一旁的孙大人看了一脸的不信,对福王行了一礼道:“殿下,可否让下官一睹为快?”

福王听了怜悯地看了他和王将一眼道:“只怕两位大人要挨那二十军棍了。”

孙大人接过福王手中纸卷,冷哼哼道:“不可能,末将也是久经沙场的,殿下所说的这种战役,要战胜可不是那么容易,而且,因地时宜不同,又要有所不同,末将不相信她一个闺中女子,能够面面俱到,将战场上可能会发生的细节和变化都考虑周详,并且真的能以少胜多,战胜敌人。”

王将军急燥,一把抢过他手是中的答题道:“啰嗦些什么,快些看看,看完了好让那上官小子给你我下跪赔礼。”

说着,他便与孙大人一同细读,结果,他们首先就被婉清的一笔颜体小字所惊服,再往下看时,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王将军更是看完一段,就重重的拍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呼,“好计,好法。”

孙大人则是直抽着气,越看越心惊,一口气看完后,也不等上官夜离说什么,自己先到婉清面前一辑到底:“夫人高才,末将佩服。”

婉清也不是真的要与这些军中宿将为敌,不过是想为女子争口气,为自己争口气罢了,见孙大人真的向她赔礼道歉来了,忙自己也拜了下去道;“不过是一点拙见罢了,大人不必太过认真。”

而这时,王将军已经看完,他比孙大人做得更加彻底,扑通一下就跪在婉清面前道:“末将方才出言不逊,请夫人责罚,夫人之才,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着,还真的就磕下头去,做五体投地之状,婉清又急又窘,忙上前去扶他,但男女授数不清,她只能虚扶:“大将军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小妇人可担不起如此大礼。”

“受得起,受得起的,夫人若是真去军中,以夫人之才,何愁不把北戎蛮子打回老家去?”王将军声音哄亮,高大魁梧的身躯跪在婉清面前,一点羞愧不自在也没有。

皇上看得莫明,不可思议地问福王:“真答得那么好?”

福王郑重点头道:“儿臣自愧不如,儿臣这个题原就存心刁难的,没想到,弟妹真的回答得面面俱到,她将各种地势,天气都考虑到了,而且,每一种可能都要不一样的战术计策,如若这篇策论放到选将大赛上去,状元怕是弟妹无疑了。”

皇上听了不太相信的让一旁正在观看的左相木大人呈上来,结果,木大人看得用心,一时还沉醉婉清优美流畅和文章中,摇头晃脑的看着,根本没听到皇上的话,皇上不由好笑道:“左相大人,朕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一旁的文大学士碰了碰左相,左相才惊愕地看着皇上,大声道:“兵法臣虽不太懂,但夫人文笔流畅,虽然文体与咱们常用的不太一样,但是这种文体却更加通俗易懂,且断句分明,只要是认得字的小孩子,也能看得明白,皇上,臣认为,大周的文体可以如此改动改动,能提高学子们的学习兴趣,大臣们若用夫人这种文体写奏章,皇上您看着也轻松,可以避免很多冗长的废话。”

皇上原本不信婉清的兵法很精练,没想到,到了左相这里,又赞起她的文笔来,一时哭笑不得,想起太医院还提过,要请婉清去太医院任职一事,他就更加有些头痛了。

“左相大人,这些容后再议吧,你且把夫人的答卷给朕瞧瞧。”皇上无奈的对左相道。

左相这才有些有自在的把纸卷呈了上去。

上官夜离看着一众大臣们惊讶,欣喜的表情,神情得意又张扬,扬起下巴对孙大人道:“大人,如今你总算相信,我家娘子是有真才吧。”

孙大人听了向他一辑道:“世子见谅,夫人真乃当世奇才,世子与夫人若一同前往北疆,那可真是双剑合壁,威力无比,大周有你们夫到坐镇北疆,何愁北戎蛮子不败?世子爷,到了北疆,末将定当会极力配合,咱们其心合力,为大周开疆扩土。”

上官夜离也并非真的要为难他,听他说得真诚,也回了一礼,小声道:“能得大人相助,在下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就怕皇上不会允许我家娘子同赴北疆,大人,军辊什么的,就不要再提,但是,监军之事,可请大人不要忘了哦。”

上官夜离也是怕皇上会不放婉清与自己同时离京,所以,才借这机会激得孙大人几个立下军令状的。

如今娘子果然不出他所料,一举惊四座,将这些个傲慢自大的军人都收服了,这下,皇上总不好再出什么妖蛾子,不让婉清离开了吧。

这时,欧阳落衣也写完了自己的答卷,朝臣对婉清的夸赞她很不服气,福王的个这论题,她也一样在兵书上看过的,她就不相信,婉清答的,会比她的标准答案还要好,她见一殿的人,没一个人注意她,气得拿起纸卷递给福王道:“太子哥哥,你也瞧瞧落衣的嘛,落衣难道就一定是输了吗?”她说话时,半挑也挑眉眼,又看了眼婉清,福王知道她的意思,福王一开始并不想出如此刁难的题目,但听到欧阳落衣与婉清打的那个赌后,他就改变了主意,如果真能让婉清从侯府搬出来,那不就意味着,婉清与上官夜离之间难以继续?所以,他想婉清输,反正输了后,挨罚的也不是婉清,而上官夜离,对婉清造成不了伤害,他又何乐而不为?

只是,他的初衷只怕难以达到了。

“落衣妹妹,大臣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本殿也不多说,你只管把你的策论也给各位大人看看就是了,大人们,自有公断的。”

欧阳落衣听了就服气的将纸卷递给孙大人,孙大人倒不像先前那个儿戏了,有了个婉清在前头打底子,孙大人倒对女子另眼相看了起来,认认真真的拿起欧阳落衣的答卷,不过,只看了几眼,便递给了一旁的王将军,王将军道:“靖宁郡主的如何?不会比世子夫人的更强一些吧,唉呀,末将今天可真是受教了呀……”

但话还没完,他看了几眼便道:“这不是就兵法书上用过的么?没新意,没创意,死板得很,教条上的东西,一点也不实用啊,不实用。”

欧阳落衣听了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些个大老粗,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呀。

皇上细看着婉清的答卷,就算心中再不肯相信,他也不得不承认,婉清确实有大才,他眼前又浮现出自己昏迷时看到的一些奇怪的景像,那一次,他与婉清同时蛊毒发作,由于大巫师用的连心蛊,婉清头脑里的幻觉,他竟然也感同身受,他的脑子里也生出那些奇怪的画面,听到火车,飞机的名称,等他被婉清救醒之后,他故意试探过婉清,果然婉清竟然把他看作是老乡,对他没有一点戒备,还对他非常亲热,虽然,他明明看得出,婉清对他只是亲情,一种他乡遇故知情感而已,他却故意弄得暖昧得很,故意让宫妃起疑,故意让流言四起……真的,只是因为她的血能为他解毒么?

那双清亮而灵动的大眼,那如小孩子般欢欣雀跃的神太,调皮可爱,又单纯率真,那是他在宫妃眼里很难看得到的,与她在一起,他能看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他喜欢那种感觉,虽然,不一定是爱。

“皇帝,你也虽顾着自个儿看,哀家眼神不好,你且让孙大人给解读解读,让哀家听听,清丫头这个策论如何的好,好在哪里?”太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上官夜离挨那二十军辊。

孙大人一听,也不等皇上说话,就巴巴的要去接那纸卷,还不忘笑着对太后道:“太后娘娘,您有所不知,夫人的策论里,首先便分析了地势,如果是平原地带,蓝方要过河,千里大河,有很多关口都可以渡过,如分兵把守则防不胜防,不仅难以阻止蓝军南下,且使自己本已处于劣势的兵力更加分散,夫人便提出,只派兵把守主要关键隘口,再声东击西,分散其兵力,先引兵至一关隘险道处,伪装渡河攻蓝军后方,使蓝军分兵向西,然后遣轻骑迅速袭击进攻守备主隘的蓝军,攻其不备,派一阵精兵良将扔掉锱重,轻骑突袭蓝军后方,烧其粮草,断其后路,如此一来,岂有不胜的道理,不过,战争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突发事件谁也难以考良周全,不过,夫人能考良如细密,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便是我等战场老将,也不一定能想出这样周全的计谋……”

孙大夫记心极好,不过只看了一遍,便侃侃而谈,王将军也不时的在一旁补充,“夫人还考虑到如可有风,可以借风放火,烧毁蓝军的船只……她还说,可以用火油……投燃烧弹,末将虽然没见过燃烧弹,但夫人写得很详细,制作方式也简单,以后在战场上也是完全能用到的。”

皇上手里拿着婉清的答卷,半晌也没动,孙大人没讨到答卷,却也不介意,对太后道:“怪不得皇上会封顾夫人为一等郡主,下官以为,以郡主之才,再封尊贵些,也不为过,若此番夫人在北疆能立功而返,大周可就会出现历史上第一位女将军了。”

“什么女将军,表嫂她根本就连马也不会骑,怎么能让战场,没得还要分人保护于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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