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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肚子里是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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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肚子里是天煞孤星

2018-04-14 作者: 秦简

后妈肚子里是天煞孤星

方嬷嬷和红玉过去一瞧,就看到那布偶用简单的白色锦缎缝制,由上而下写了一排字,竟是继母林婉如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娃娃上面,还有细小的针,插在身上各处,两人不由得脸色大变!

林氏倒真是不惜下血本,为了诬陷欧阳暖还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都捎带上,看来真是把她恨到骨头里去了。先是故意当着李氏的面装病请来马道姑,非要坚持在听暖阁做法,便是要趁着做法大家都出去的时候将布偶埋下去。当时院子里只有马道姑和两个徒弟在,他们将布偶埋在了墙角下,接着王妈妈再找借口来搜查,当众搜出布偶,人证物证,样样俱全了,院子主人便成了用巫蛊之术咒林氏的人。到时候林氏只怕会说,欧阳暖是因为她怀孕了,怕她所生的儿子会威胁到爵儿的地位才会谋害她,这样一来,欧阳治必定不会轻饶!搞不好连爵儿也会被误认为帮凶……果真好狠毒的心思!

欧阳暖唇角轻轻一勾,袖子一翻,将布偶丢给红玉,“烧了。”

很快,布偶被扔进了火盆里,方嬷嬷拿起火箸拨了几下炭火,林氏费尽心思整出来的布偶,很快化成了灰烬,欧阳暖笑了笑,对菖蒲说道:“辛苦你了,菖蒲。”

“奴婢什么都没做,大小姐才真是真聪明,要不是你让大少爷找了这条训练有素的狗来,又特意饿了它一天,只怕咱们今天要吃大亏呢!”菖蒲腼腆地笑笑,半点也不居功。

红玉有点不服气地问道:“大小姐,咱们就这么算了吗?”

火光中,欧阳暖清冷的眼中似乎也被染上了一层绚丽的异色,她微笑着道:“既然他们送上门来,我当然要回敬她一份大礼了。”

半个时辰后,欧阳治怒气冲冲地带着欧阳可、马道姑到了寿安堂,欧阳可抢先道:“祖母,姐姐这一回真是太过分了……”

这话一说完,另一半却堵在喉咙里,李氏身边那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很是乖巧温顺的人,不是欧阳暖又是谁?

“妹妹,这是怎么了?”欧阳暖惊讶道。

欧阳可一指整个鼻子都被包起来,还在一旁哼哼唧唧的马道姑,道:“祖母您看,姐姐纵容恶狗行凶,将仙姑的鼻子咬成这样了!大夫说要是不好好医治,可要留下后患啊!”

欧阳治也冷冷道:“暖儿,你这一回的确是过分了,怎么可以将仙姑伤成这样!”

“爹爹说的是,爵儿在市集上看到一条毛色十分稀罕的狗,非说要带回来给祖母瞧瞧,我怕他惊扰了祖母,就说先送到听暖阁去让我看看,正好赶上仙姑来做法,不巧就冲撞了她!我心里真是愧疚的很……”欧阳暖十分愧疚地说道,神情真挚娇弱,让人一看就不忍心责备。

“你……”欧阳可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转眼又涨得通红,眼里含了愤怒,想骂出来,又不知骂什么好,只能沉着脸不言语。

李氏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你们怪得着暖儿吗?带着个道姑说要在她的院子里做法这也就罢了,暖儿她乖巧真的将院子让了出来,接着还说有脏东西要搜查,搜来搜去什么都搜不着,反倒让条狗给咬了,你们好意思怪她!也不想想这事情传出去人家要怎么笑话咱们,简直是不知进退!”

欧阳治愣了愣,本来要发作,看到满脸怒容的李氏和双目饱含委屈的长女,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恨恨道:“都是那畜生惹的祸,改明儿就将它捶杀了!”

欧阳暖叹了口气,道:“爹,女儿以为,那狗不过是只畜牲,什么人事也不懂的,娘亲怀了孕又生了病,这时候不适宜杀生,父亲就饶了它吧。”

欧阳治皱着眉头,想想确实不吉利,挥手道:“那就算了!”

欧阳可心中愤恨不已,布偶都已经找不到了,根本诬陷不到欧阳暖,这件事情追究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索性道:“祖母,马道姑有话要与您说!”

马道姑捂着脸走过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冲李氏而来,李氏见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半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也没有,不觉多了三分厌恶,皱着眉头道:“道姑有什么话要说吗?”

马道姑恨恨地盯了欧阳暖一眼,道:“老太太,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但既然您家老爷请我来了,我便要将话说完才算尽心。您可知道,这位大小姐,生辰八字可是与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相克啊……”

“你说什么?”不要说李氏,连欧阳治都一下子愣住了,欧阳可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老太太,宁国庵惠安师太请见。”

李氏一下子站起来,一向镇定的神色再也端不住了,兴奋得声音都在发抖:“什么?惠安师太?快请进来!”

宁国庵是太后当年曾经清修之所,由圣上亲自赐名,继任住持的人选都是千挑万选,这一任住持惠安师太长久住世,讲经说法,普度众生,德高望重,平日里李氏去敬香想要见一面都得排队,还不一定见得着,今天人居然就在她家门口,简直是撞了大运!

不多时,忽听见空中隐隐有木鱼声,那人念了一句“南无解冤解结菩萨!”便轻轻掀开帘子缓步走了进来。众人一时之间都向门口望去,只见来人五十许年纪,相貌生得十分平常,眉宇间却天生一种悲悯慈蔼的神态,恍惚间望去竟如白莲绽放,令人不由自主肃然起敬。

李氏见果然是惠安师太,笑的眉眼都看不见了,亲自迎上去道:“师太怎么会来此处?”

“阿弥陀佛,贫尼偶然经过此处,只觉得宅中似有不同寻常的气息,料想必有事发生,便贸然打扰了。”

“师太说的是,正是这大小姐的煞气冲撞了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有此异象!”马道姑急忙说道,引起鼻子一阵剧痛,赶紧捂着怕风透进去。

“道姑,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李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一副猥琐的样子十分碍眼。“不知师太所言异样到底为何?”

“先不忙说这个,既然贫尼已来了,也是一种缘分,便为贵府批一批命吧。”惠安师太坐下后,思忖片刻,慢慢说道。

李氏闻言大喜,这京都的豪门贵族谁不想求惠安师太批命,她却甚少答应,今天自己送上门来,岂不是天大的喜事!就连一向排斥鬼神之说的欧阳治闻言,脸上都起了五分喜色,能得到惠安师太批命,说出去也是极有面子的事!只有欧阳可皱起了眉头,心道这老尼姑实在多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关键时刻打断了马道姑的话!

静安师太依次看过李氏、欧阳治的生辰八字,再对照本人面像,一路赞誉,说李氏是富贵双全,福泽无边,说欧阳治官运亨通、子女双全、福禄不缺,直说的两人连连点头,眉开眼笑。

待看到欧阳暖的,却是反复盯着她眉眼看了半天,最终道:“你是极贵之命,贫尼不敢算也。”

李氏和欧阳治对看一眼,觉得十分奇怪,他们的命相都能看得,为什么欧阳暖的却看不得了呢?可是惠安师太却不肯解释,只笑笑不说话了。欧阳暖并不在意自己的命数,反而一脸恬静地向惠安师太一笑,道:“师太,我娘生了病,不知是否可请您为她也批一批命,看到底是什么在作祟?”

惠安师太点点头,道:“可以。”

欧阳治一听,立刻将林氏的生辰八字写了下来恭敬地递过来,说道:“我夫人已经怀孕月余,从昨日开始她却突然说浑身剧痛难以忍受,想请师太看一看是何缘故。”

惠安师太低下头看了看林氏的生辰八字,点点头,又问道:“不知夫人什么时候受孕?”

欧阳治面色有些尴尬,李氏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立刻笑着回答了行房受孕的日子。

惠安师太低头掐指一算,一时面色凝重,皱眉问道:“果真如此?”

欧阳治点头道:“是的。”

惠安师太突然长叹一声,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就要向外走。李氏惊惶,忙去拦了:“师太怎么了?是不是我们哪里冒犯?”

惠安师太摇摇头,道:“有些话实在说不得,恕贫尼打扰了。”说完就要告辞,李氏心里更疑惑,忙一把将人拦住,恳切地哀求道:“师太是不是有话要说,请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们!”

欧阳暖微微笑着,道:“惠安师太,您刚才说过,路过即是有缘,我家祖母是真心敬重您,您何必话说一半,这让她以后该如何安心?您慈悲为怀,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欧阳治也一脸奇怪,连忙赶上去诚恳道:“师太,请直言相告。”

惠安师太皱了皱眉头,半响沉默不语,终是叹息一声道:“既然如此,贫尼就有话直言了,贵府夫人腹中此子,携阴月阴日阴时阴风而来,乃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正是所谓孤鸾寡宿星,进角为孤,退角为寡……施主,这是大大的不好啊!”

“天煞孤星?”这是什么意思?李氏顿时脸色大变,一把拉住惠安师太的袖子道,“师太啊,您一定要说清楚!”

惠安师太叹了口气道:“贫尼原先看贵府上方笼罩一层黑气,心中就有了疑惑,特意进来为各位批了批命格,发现贵府众人都无异样,可偏偏等侍郎大人说到夫人的受孕之日,又结合夫人身体出现的异样和贫尼先前看到的那层层黑气才敢断定,贵府夫人腹中所怀的孩子乃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这种命格主刑克,如今夫人浑身剧痛就是一时受不了此子的煞气所致,而这仅仅是开始,天煞孤星乃是克父母克兄弟姐妹克妻子儿女,真正是刑亲克友,六亲无缘,更是婚姻难就,孤独一生……唉,只怕老夫人和侍郎大人原本的寿数也会因为此子而彻底断绝,施主一生吃斋念佛,怎么会遭逢如此厄运啊!”

李氏一听,脸色变得惨白,联想到欧阳爵所说的那个梦境,不由得大为骇然,欧阳治说要给孩子起名为欧阳浩,虞书又云洪水浩浩,那洪水岂不就是欧阳浩的化身?洪水冲垮了房屋,压死了自己,岂不就是这孩子克死亲人的预兆?这正是老天在对自己示警啊!天啊,亏得自己还想林氏虽然不讨喜,可这孩子到底是欧阳家的骨肉,本还有三分高兴,谁知这竟是个煞星!

欧阳治一听,立刻踏前一步,脸上露出急切的神色:“师太此言可当真?”

惠安师太把脸一沉,道:“贫尼只是路过此处,与你家素无来往,又怎会胡言乱语!话已经说了,信与不信都在施主!”

欧阳可听得云里雾里,脸色煞白,怎么回事,明明娘生病是为了做出来陷害欧阳暖的手段,怎么在这惠安师太的嘴巴里竟然变成是弟弟克出来的了?这和娘的初衷简直是背道而驰!

李氏和欧阳治对视一眼,心中都信了八成,惠安师太与欧阳家素无来往,确实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那这个孩子……竟真的是克亲之命么?

“师太不要生气,爹爹也是着急,刚才听得师太点拨,只觉得娘所怀的这个弟弟会克死至亲,不知可有化解之法?”欧阳暖满脸忧虑地问道。

惠安师太叹了口气,道:“女施主,非是贫尼见死不救,古语有云,天煞孤星不可挡,孤克六亲死爹娘,天乙贵人不解救,修身行善是良方,还是请各位今后多做善事、多加小心吧。”

李氏一听急了,死死拉住惠安师太袖子不放,道:“师太,若是这孩子现在没了呢!”

欧阳可顿时大惊失色,道:“祖母,这怎么可以?”

“就是啊,根本不是未来的小少爷天煞孤星,而是……”马道姑还要说话,欧阳暖目中冷光微微闪烁,微微一笑道:“仙姑,你伤的这么重,应当好好休养,再加上今日家中有事,实在不方便接待,他日暖儿必定携重礼上门致歉!”

马道姑知道惠安师太今天一来,自己这场戏算是白唱了,只怕林氏一分钱也不会拿出来,惠安师太与自己的威望有云泥之别,若是一味与她唱对台戏,传出去所有人都会以为自己是欺世盗名之辈,往后生意可就难做了。正在进退两难之际,一听会有重礼致歉,顿时连鼻子被咬伤的仇都忘了,赔笑道:“是,惠安师太说的是,我道行太浅,竟误将大小姐身上的贵气看成煞气,这样说来煞气必然在夫人肚子里才是……”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立刻割了你的舌头!”欧阳可一跺脚,恶狠狠地说道。

“啪”地一声,欧阳治狠狠地甩了欧阳可一巴掌,欧阳可震惊地捂着脸,不明白爹爹为什么突然动手,欧阳治冷冷道:“住口!不许对客人无礼!还不快滚出去!”

欧阳暖眼神冷淡,口中却吃惊道:“爹爹,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您千万别生气!”

欧阳可恨恨地瞪了欧阳暖一眼,却厚着脸皮不敢走,如果她走了,老太太坚持要想法子打掉娘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哪?那可是他们现在唯一的指望!娘盼了这么多年,以为有了儿子就可以一朝翻身,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马道姑见状讪讪地行了礼,跟着丫鬟出去了。

李氏并不糊涂,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真的不要这孩子法子多得是,何必要问人家惠安师太,若是不小心将事情传出去,岂不是丢尽了欧阳家颜面,当下老脸有些红,欧阳暖恰到好处地过来搀扶她道:“祖母,您别心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师太也不是外人,自然会体谅的。”

此言一出,李氏赶忙点头,道:“是的,师太,求您千万给想个法子!”

惠安师太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从今日起,必须请老夫人每日诵经百遍为欧阳家祈福,孩子生下来以后尽快送去寺庙吧,为他寻个道法高的师傅,让他从此出家为僧,一是不连累家人,二是为自己积累福报,以此求个来生。”

“不行!”欧阳可几乎跳起来,这个弟弟是他们和欧阳暖斗争的最大筹码,怎么可以一出生就送到寺庙去!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死死抓住欧阳治的手臂,急切地道:“爹爹,娘肚子里的弟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怎么可以相信这个老尼姑的胡言乱语呢!”

“孽畜!还不跪下!”李氏心里实在是恼怒到了极点,这个林氏,千方百计来害自己的长孙,现在还不死心,居然还要生个天煞孤星,成心要断绝欧阳家的命脉!生下的女儿如今也不知趣,居然敢在这寿安堂大吵大闹,真是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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