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是在家中的客厅接的电话,放下电话后他就一直在想着心事,越想越感到疑惑和不解。
“建业!”
就在他想得头乱如麻的时候? 一个女声在旁边响起?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家老妈正挎着一个包包站在自己旁边看着自己。
白少的全名叫白建业? 是家里的独子? 是以平日里父母对他都非常的宠爱。
看到自己儿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的母亲好奇的问道:“建业?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白建业勉强一下,“妈,我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
“你也老大不小了? 得收收心? 不能整天这样四六不靠了? 我和你爸爸年纪也大了? 等过几年你爸退下去,那时候你怎么办?
我看啊,你还是赶紧找个女孩结婚生子? 趁着我和你爸还没太老,还能替你带几天孩子,否则等我们动不了了,你们两口子带孩子会很辛苦的。”
听着自家老妈又开始唠唠叨叨,白建业只感到头都大了,赶紧道:“老妈你有事就赶紧出去吧,我知道了,扥我忙完 这一阵子我肯定给你领一个媳妇回来,这样总行了吧?”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有事就忙吧,我出去打牌了。”他母亲看到儿子有些不耐烦了,也就不再说了,挎着包包走出了家门。
看到母亲出门,白建业赶紧拨通了电话,沉声道:“你们都听到消息了吧,大伙赶紧到老地方集合,咱们赶紧商量一下对策。”
一个多小时后,一家不起眼的会所里,白建业和几名同是二代的同伴碰了头,今天大伙的面色可没有昨天晚上那么张扬跋扈了,一个个都面色阴沉,不大的房间里全都弥漫着香烟的味道。
白建业将手里只抽了半根的香烟用力戳到了烟灰缸里,“大伙都去看了小农和小凯了么?”
“去了!”一个同伴低沉着声音道:“小农现在还在警察局的停尸房里,法医正在对他的尸体进行解剖。他的妈妈哭得都快不行了,小凯家里也是愁云惨淡。”
“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昨天晚上还是好好,怎么一天不到就一死一残,难道咱们的真的那么点背吗?”
“你们说,这两件事有没有可能人为的?”白建业突然说了句。
“人为……这怎么可能?”旁边得同伴惊愕的看了过来。
“白少,小凯出事的地方可是公共场合,旁边那么多人,加上还有监控证明,他就是脚滑了一下才从滑梯上掉下来的。”
白建业变得有些烦躁起来,大声道:“那小农呢,他又怎么解释?小农的身体大家都是知道的,虽然他有些不着调,但他可是健身房的常客啊,还是跆拳道的黑带,怎么可能得了突性心梗?”
“这种事情难说得很,咱们光在这里讨论也没用,还是等法医的解剖结果出来再说吧。”
一名年轻人摇了摇头,扯了扯衣领,正在这时,白建业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电话,赶紧按下了通话键并打开了免提:“喂……王队,解剖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