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一下,苏凤歌无言以对,抬手欲打苏凤梧,玉手不舍落下,便气的坐在座位上扭过头不理苏凤梧。
见状,苏凤梧从桌上拿了一粒无名子如丢花生米般剥开丢在嘴里,瞥了正在生气的苏凤歌一眼:“你若没事就离开,当然,你我同床共枕我也不介意,顶多我吃点亏。”
“你……”
听到苏凤梧如此混账言语,苏凤歌一双细长眼圆睁怒瞪苏凤梧,心道:同床共枕还你吃亏……
随之掐住自己的纹花袖口继言气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苏凤梧叹道:“你还不走啊。”
沉默片刻,苏凤歌确也知道苏凤梧的脾性,跟他斗嘴,委实是自寻死路,面无表情道:“奶奶与娘亲让我教你成婚礼数,到了沈家莫要失掉我苏家的面子才是。”
苏凤梧好奇的问道:“你成过婚?我怎么不知道。”
“你才成过婚。”苏凤歌的眼圈红了:“来到你房是要好言教你,莫不是像这般受你气来?!”
苏凤梧似乎没看见苏凤歌这楚楚可怜的样子:“那你怎么了解成婚礼数,再说…”苏凤梧邪邪一笑:“姐姐你已二十六岁,若在乡下,再过四年怕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而今你却还未出阁,莫不是…,莫不是姐姐你好女风?……”
眼泪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苏凤歌委屈怒道:“你学是不学,若是不学,我便回房,不在此受你欺负。”
只见苏凤歌真的要起身就走,不急不慢将外衣拨开,看到裤腿被系成那样,苏凤梧腼腆道:“学也要容我将裤子换了。”心道:若不在抹些药粉,怕是明日走路都难。
苏凤歌柳眉微蹙:“你是吃裤子还是怎的,怎会如此不规整。”
苏凤梧继续腼腆:“与刘管家打了一架。”
苏凤歌沉默了许久:“柜子里方好有你明天要穿的新衣,一并试试。”
只见苏凤歌丝毫没有抬起香臀回避的意思,苏凤梧还是腼腆道:“你不回避一下啊。”
短暂害羞,苏凤歌略显不耐:“夜已深,还啰嗦作甚,里头又不是未穿亵裤。”说完,转过头作势:我不看便是。
苏凤梧这一次真是无比的腼腆:“我还真没那个习惯。”
苏凤歌奇怪的看了苏凤梧一眼。
苏凤梧无地自容:“我没有穿亵裤的习惯。”
苏凤歌起身便夺门而去。
“铛铛。”
“可穿戴整齐?”
片刻后,苏凤歌在外敲门问道。
“好了。”
苏凤梧早已穿戴整齐,伤势也揉抹减轻,坐在座位上吃着无名果应了一声。
“吱钮——”
门开人进。
苏凤歌的脸蛋红白不很匀称,焦急坐下看着苏凤梧的左腿:“刘管家怎能出手这狠,明日可还怎的走路。”
诧异的看着我苏凤歌,苏凤梧眼神明明在问:你是怎么看到的。
顿时,轮到苏凤歌无地自容,心中暗怪苏凤梧怎能真的不穿亵裤,想到他脱裤子时那般流利的动作……
苏凤歌羞的都快哭了,甚至忘掉夺门而出,她总不能说方才在外面向门内偷偷瞄了几眼吧。
姐姐害羞,做弟弟的也不能太混蛋了,一时间,两人都未说话,苏凤梧如没事般吃着无名果,苏凤歌时不时气呼呼的羞瞪这祸害两眼。
不知过了多久,苏凤歌抬起香臀,扭着她那饱和度很高的屁股向书桌后走去,到书柜旁边,拿了一本礼经,面无表情的向苏凤梧漫步走来。
走到苏凤梧身边,见他没点明日就要离家的觉悟,苏凤歌又是一阵气闷,索性将礼经扔在他面前:“你自己看里头的婚篇便是,我要去睡觉了。”
苏凤梧挑了挑眉,拿过礼经随便翻了翻:“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小到大我可曾看过几本书,这经里尽是白话文,白话文认识我,我却不认识白话文。”
他那说话的模样儿明显是要苏凤歌留下给他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