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蛋黄不是没碎吗,只不过…,嘿嘿,一个月之内不能和戚二娘嗑崽子了。”
苏凤梧一幕猥琐的笑容,脸上还带着一丝惋惜,想起那四十五六仍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戚二娘,却不想她的口味那么重,竟喜欢都可以当她爹的刘管家。
随后,苏凤梧将刘管家扶了起来。
刘管家艰难的站在地上,双腿岔开足有半米,而且双脚还是内八字不敢张合,只见他满头大汗,脸色呈紫黑色,看来是痛到了极点……
一老一少渐渐向场院边的小路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
刘管家面无表情道:“别瞎说,我与二娘没什么,二娘只是时常纳鞋给我。”
扶着刘管家的苏凤梧一脸鄙夷:“是吗,那你穿她的鞋一定很舒服,每个月至少穿四次吧,啧啧,二娘是不是还没绝月事,怎的一到月底就不见她去给您老人家送鞋子去。”
刘管家沉默不语。
生怕刘管家步子迈大了扯着蛋,所以苏凤梧扶着他走的很慢,回去的路上要经过几条大胡同,遇到人是在所难免的,刘管家如今这样……
委实是难说了点。
在路边唠闲驴的老家伙们看到刘管家这幅德行还关心的问了问,刘管家倒是没说什么,苏凤梧接过言来:“刘管家喊我回家吃宵夜,走的太急把腰闪了。”
刘管家在柳絮县也是个资历不低的老流氓了,年轻的时候也随苏烟客到处风流过,苏烟客死后,刘管家几十年如一日的在苏家当牛做马,没有生出丝毫不知足,好在苏祸害平时虽是浑了点,但对刘管家还是不错的。
看到苏凤梧那般小心翼翼扶爷爷一般扶着身为苏家老奴的刘管家,几个老街坊望着苏凤梧那叫一顿夸呀,好像苏凤梧以前做的坏事都被一笔勾销了一样。
若是这些老家伙得知刘管家其实不是闪到了腰,而是被苏凤梧踢到了蛋,不知会不会屡教不改的将夸奖苏凤梧的好话改为咒骂苏凤梧的坏话。
苏家大门前。
松开苏凤梧的胳膊,刘管家深呼了两口气,小心翼翼的在门阶外的石板地上如兔子般慢颠了两下,缓解了一下蛋痛,最后如没事人一般继续佝偻着腰背着手进了苏家大门,就是脸色不大好看,每走一步,他额头上的汗就好像会多一层。
这爷俩回到家的同时,城南布街巷子里的一处小四合院内,西耳房的窗沿下洒着由窗户倒映在地面上的的格子块烛光,乔婉儿已回来多时。
房内是从中间隔开的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长五步宽四步,由于乔婉儿的爹早年会做木匠活,所以这两小间不与平常人家相似,地上铺垫的并非白石拌土,而是镶上了木板,客厅的陈设简单整洁,一张书桌,两把椅子,一台字绣架,还有生活洗漱需要的几件零碎物等等。
“说呀,是他捏的还是咬的?…,奇怪,怎么没牙印。”卧室内传来一阵焦急而疑惑的女子声音。
卧室内显然比客厅小,宽处仅仅能够搁下一张床,离床一步半是两把椅子,椅子中间是高脚灯桌,此时,杜荷花与乔婉儿面对面的盘坐侧躺在床上。
乔婉儿回来后只觉的右胸这只玉兔疼的厉害,也不在意杜荷花在她身上游荡时的色(防和谐)色眼神,上半身脱的只剩下一件粉肚兜,大半颗****露在空气中,上面一道紫青淤血让杜荷花看的触目惊心。
闻听杜荷花的话,一路捂着红脸疾跑回来的乔婉儿又是一阵害臊,一时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闺蜜的问话。
她总不能说在草垛上摔下来时,被下面的半块青砖硌的吧。
乔婉儿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摔的。”
杜荷花满脸的不可思议:“摔的?”
乔婉儿有些心虚:“是,是啊,来的路上摔的……”
杜荷花一脸不相信,反问道:“你说谎时老是频繁眨眼作甚。”
没脸活了,乔婉儿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脑袋捂上:“自草垛上摔下来的!”
看着羞的不敢见人的乔婉儿,杜荷花愣了一下,随之想起自己和苏凤梧以前在草垛上做的那些事,“咯咯咯——”顿时笑的花枝乱颤:“你们也太激烈了。”
将两只芊芊玉手捂在裹着脑袋的粉被面上,乔婉儿实在不知道如何开言,羞死个人了。
“你与祸害有没有做什么?”
看到乔婉儿露在被子外的腰肢还算灵活,杜荷花想起以前被苏凤梧折腾的时候,颇显疑惑。
杜荷花时年双十,未嫁,五官虽不说太过精致,却也还算娇秀,搭配在一起让人越看越有味道,怎么看怎么觉的比眼前这个青涩纯真的乔婉儿多出三分迷人的姿态。
“什么。”
乔婉儿还是不愿意从被子里出来。
“就是行那事。”
一幕好奇的笑意,杜荷花间接从花枕下拿出手帕包着的三个热鸡蛋。
沉默顷刻,乔婉儿疑道:“行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