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凤梧的宽袖离陈鲎簰的脑袋只有一寸之时,苏凤梧的食指与中指间诡异的出现一枚钢针!
“吭!”
钢针由着苏凤梧发出的寸劲,没有任何悬念的打入陈鲎簰的眉心,钢针刺入脑髓之际,苏凤梧施展凌厉的寸劲打在陈鲎簰的额头上,陈鲎簰瞪大的双眼里满是诧异,此同时,他的闷吭声也随着苏凤梧的消失而愈发惊悚起来。
苏凤梧离开陈鲎簰身前,立刻闪向陈屠夫。
“噗嗤——”
陈屠夫听到陈鲎簰的闷吭声时,以多年的实战经验,惯性的发出警惕气息,可是,他的双脚已经因为长时间盘坐而变的有些不敏感,难以躲避苏凤梧的袭击。
这好像是陈屠夫的报应,他在楼船能够杀人不眨眼,苏凤梧的剑影也能是他最后看到的一幕风景。
利剑刺入陈屠夫的眉心,陈凡衣说的不错,佑皇剑削铁如泥,饶是陈屠夫的骨骼坚硬,也难敌佑皇剑的刺劲。
此时。
陈凡衣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
可惜。
为时已晚。
陈凡衣睁开眼睛的时候,苏凤梧宛如一只凌厉的青狼,出现在陈凡衣身前,他的手指如同钳子一样扣在陈凡衣的脖子上。
“为何抓我至此。”
低沉的声音好似来自九幽,陈凡衣看到了什么?
苏凤梧的脸上已被黑墨画花,一双饱含厉色的眸子正折射出刀子一般的精芒,叫陈凡衣不敢正视。
陈鲎簰死不瞑目的看着星空,额头上那片猩红好似抹上的红妆,口溢黑血,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双腿盘着还未伸开。
陈屠夫稳若泰山的盘坐在地上,只是,锋利是佑皇剑已经刺入他的眉心,滴血的剑尖犹如月下的红头饰,安插在陈屠夫的后脑勺下面。
看到这一切,陈凡衣只觉的耳边嗡的一下,眩晕感充斥在脑海里,只觉的心脏正在猛烈的跳动,好像要跳出嗓子眼来,呼吸变的愈发急促,寒颤上身,虚汗淋漓,嘴唇渐渐变紫,僵硬的目光缓缓无神……
苏凤梧只见陈凡衣的身体忽然发生剧烈的抽搐,不禁眉头一皱,他立刻松开了陈凡衣的脖颈,可是,已经晚了,陈凡衣不受控制的歪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尤为僵硬,身体亦是如此,像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苏凤梧皱着眉头直直的看着脸色颇为狰狞而且发紫的陈凡衣,此时的他,渐渐停止抽搐!
吓死了!
苏凤梧有些不敢相信的在原地愣住了,不知过了多久,苏凤梧突然蹲下身,将蜷起三根手指的右手向陈凡衣的脖颈动脉贴去。
刚沾到陈凡衣的皮肤,苏凤梧猛然将手指收回。
冰凉!
苏凤梧不甘心的按了几下陈凡衣的胸腔,可是,依旧无济于事。
苏凤梧神情怪异的看着陈凡衣的尸体,暗骂道:妈的,怪不得到了而立之年还未娶妻,原来是有胸痹啊。
所谓胸痹,便是现代所讲的心脏病,很明显,陈凡衣这心脏病得的委实重了些。
随后,苏凤梧没有在此停留,拔出佑皇剑,并且将佑皇剑在陈屠夫的衣服上抹了几下,剑锋再次夺目,接着,苏凤梧看也不看三具尸体便向竹楼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