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玉没给沈长福好脸色,沈长福顿时识时务的缩脖儿退下,李玄玉再次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乔婉儿的细眉微微蹙起,这女人怎生这般凶巴巴的。
被苏凤梧摸惯小手的乔婉儿自然不觉的苏凤梧握下别人的手是一种没礼貌的行为。
苏凤梧心中忖道,妈的,是不是不管哪个时代,公务员都这么死心眼,难道长福说的不够清楚吗。虽然苏凤梧心中不悦,却没表露出任何脸色,一本正经回答道:“男人。”
“呃……”
不知不觉,苏凤梧再一次被那八名家丁给崇拜了。
一名男捕头见状,拔刀怒道:“大胆,竟敢在李捕头面前如此放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凤梧不但不怕,还带有调戏意味的继续看着李玄玉,叹道:“一朵娇滴滴的鲜花,身边总有一些不知所谓的牛粪自作多情的恶心欣赏鲜花的人。”
李玄玉一怔,冷不丁的被人赞作一朵娇滴滴的鲜花,她还有些不适应,冷哼道:“苏凤梧,你休要再油嘴滑舌,本官且问你,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苏凤梧欲要说话,那名男捕头反应过来,拔出佩刀怒道:“你骂谁是牛粪!”
苏凤梧幽怨的看着李玄玉,叹道:“你看吧,牛粪又在打扰我的思维。”
苏凤梧身后的乔婉儿嗔瞪了他一眼,略生醋意的同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莫不是这坏人只要看见美女,心里便能生出这些奇怪的俏皮话。
男捕头闻言,彻底大怒:“今日若不教训教训你这二流子,我还就不是……”
男捕头刚想吐脏话,李玄玉冷怒的娇喝一声:“够了!成何体统!”
虎娘与豹娘还有那八名家丁眼见这厮要对姑爷动手,顿时要上前保护,谁知李玄玉一声娇喝,男捕头顿时将拿着佩刀的只手停在了半空,最后心有不甘的将佩刀放回刀鞘中。
说实话,这名男捕头不仅暗恋李玄玉,而且对沈若筠也是倾心不已,因此,自打看见苏凤梧,这名男捕头就对其产生极为强烈的敌意,加上他那性子有些直,这不就干下这些别的男捕头都不敢干的事了吗。
人可以二,但是不能明目张胆的二,丢人。
接着,苏凤梧也没在继续调戏李玄玉,沉默片刻,一副回忆的样子说道:“我们坐船要去南陵,一伙劫匪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船上,控制了船上所有的船客,他们好像自称是陈朝党羽,当时把我吓得不轻,我直接晕死了过去,醒来时已经被人绑在一处竹林中,说来惭愧,可能是我被惊吓过度,我渐渐又没了知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小船上了。”
苏凤梧这一番交代可谓是中规中矩,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让听到这席话的萧佩喜不由一怔,顿时诧异于苏凤梧的机灵,妈的,这时候又叫咱家叔叔了,应该叫娘舅!
然后,萧佩喜暗中陷入沉思,似乎正在消化苏凤梧所言的这一席话。
李玄玉则是面带震惊,柳叶眉一蹙,诧道:“陈朝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