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佩喜一听,不悦的尖细道:“这还有什么可对证的,陈朝余孽想劫取船客之财,巧在遇了咱家,咱家与陈鲎簰那老帮菜有过数面之缘,而后,他们自是想要拿了咱家,好威胁咱家的妹妹破些钱财去赎了咱家。”
“陈鲎簰?陈鲎簰也现身了?!”
李玄玉闻言一惊,陈鲎簰可是陈朝余孽中的智囊,什么时候出现在南陵的!
萧佩喜冷哼道:“自然现身了,不过,此时怕是这老帮菜已经喝过孟婆汤多时了。”
李玄玉细眉微蹙,奇道:“此话怎讲?”
萧佩喜掐着兰花指不屑道:“不仅是陈鲎簰,便是连陈朝的唯一皇子,也死在了咱家的芊芊玉指之下。可惜,就是跑了一个陈荌慈,这小贱人可是陈朝的公主,怕是以后定会生出不少麻烦。”
萧佩喜装的那叫一个像,说到这里,他还挑了一眼苏凤梧,似乎嘲笑话苏凤梧,你怎么就昏死过去了呢?
好像萧佩喜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剿灭乱党的大英雄。
由于苏香凝收了萧佩喜的贿赂,她自然是装作听不见,呼噜呼噜喝面喝的痛快着呢。
陈鲎簰的武功在二十年前可是江湖上数得上的高手,而萧佩喜在二十年前不过是仅称得一莽夫,二十年的时间,萧佩喜确实变得愈发深不可测,莫不说他如今的武功如何,就算是他那叫人称奇的驱蛇之术与施毒之术也使一般武林高手不敢靠近,可是,二十年的时间,陈鲎簰总不能只退不进吧,萧佩喜竟将陈鲎簰杀了,这个事实让李玄玉有些不敢相信。
李玄玉奇道:“陈朝的皇子?”她似乎没听说过陈朝余孽中还有陈朝皇族的嫡亲皇子,倒是陈荌慈,李玄玉并不存有质疑。
眼见李玄玉露出质疑的神情,萧佩喜掐着兰花指尖细道:“你可知道这陈朝的皇子是谁。”
苏凤梧已经吃完面,听萧佩喜交代的这般磨叽,心中顿时有些来气,不悦道:“老萧,你若随这位李捕头去竹岛,我倒不反对,可是,小爷我这喜事将近,看见死人本就已是不吉之兆,你若在叫老子踏近那不祥之地半步,当心老子翻脸不从婚。”
萧佩喜听言一愣,瞪眼尖细道:“嘿!你个小不死的……”
一旁的李玄玉怔怔的看着苏凤梧,眼前的萧佩喜可是这浑球即将认下的娘舅,不成想他那话里没有半点恭敬之态不说,反而自称老子……
其他捕头听到这边的言语都傻了,这些人都一幕幕蛋疼至极的样子瞅向苏凤梧,心里骂道:“一个小地方的败家二流子,攀上南陵沈家这棵攀天大树,且不说千恩万谢,这王八日的居然还抖得跟个二大爷一样,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情况!”
萧佩喜虽然脸色不悦,却不得不对苏凤梧突然打断他说话一事暗入三思,顿时觉到言多必失,此事关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说秃噜嘴,也是个麻烦。
萧佩喜骤然变脸,掐着兰花指对李玄玉道:“这小不死的说话有几分道理,咱家那外甥女大喜将至,可不能有半点差错,陈朝余孽一事,咱家与你去一趟便好,至于咱家这外甥女婿,你先去派艘楼船,让他们先回南陵。”
说完,不理李玄玉的应承,萧佩喜转眼对萧燕巧尖细道:“你也先回家,路上照应着点你这苏表姐夫,还有,这小不死的一路上打心眼里想逃婚,你若不把你这苏表姐夫完完整整的送到家,看你爹我以后还会不会给你银子花。”
萧佩喜这话,就连李玄玉也诧异了,她一幕奶疼的看着苏凤梧,这厮居然还不乐意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