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刚过,酒桌上清醒的只有苏凤梧与沈朱七,沈朱七怔怔的看着苏凤梧,姑爷脸上哪里还有一点酒意,这…,这是什么情况,就在沈朱七疑惑的同时,只见苏凤梧把灌赵栎奴的那只酒杯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上,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流氓一样,不拘小节的挑了一大口青菜与羊肉,塞在嘴里以后,一副沉思的表情看向沈朱七。
沈朱七被苏凤梧不太友善的目光看的直发懵,沈朱七放下手中的酒杯,僵着门头唯唯诺诺的说道:“姑爷,您没什么事儿吧。”心下颇为担心,眼见着姑爷如同文曲星附体,眼下又一点酒意都无,这不合道理呀,姑爷喝了可是将近二斤烈酒呐。
苏凤梧将手指敲打在桌子上,样子颇为沉静,忽然对沈朱七扬了扬头,认真道:“去,把裴三儿和戚守财抗到卧房去,在里边插上门儿,我不叫你,你甭出来。”
沈朱七愣了一下,忽然反过点来,不禁咽了一口吐沫,他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赵栎奴,心想,姑爷这是要办那人神共愤的事儿啊。
沈朱七为难了片刻,看了一眼裴紫弟和戚守财,眼见两人睡的跟尸体一样,这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呲着不太齐整的门牙苦口婆心的劝道:“姑爷,后天就大婚啦,大小姐长的也不赖,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偷却不如偷不着啊,姑爷,您就憋两天吧,换句话说,又不知道这叶姑娘是什么底细,若是传了出去,这事恐怕对姑爷的名声不大好。”
苏凤梧听完沈朱七的一席话,邪笑出了声,摸了摸鼻翼,抬起手来对着沈朱七唤了唤。眼见姑爷给自己唤手儿,沈朱七的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若是没记错的话,姑爷只要摸鼻翼,那指定是没闷好屁啊,不过沈朱七还是放下手中的筷子,绕过圆桌颠颠儿的来到苏凤梧面前,仰着小脸与他小眼瞪大眼儿,等着姑爷说话。
苏凤梧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朱七,突然,他抬手轻扇了沈朱七的后脑勺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很是牛逼的质问道:“记不记得萧佩喜嘱咐过你什么?”
沈朱七莫名的挨了一巴掌,虽然是轻打的,他却颇感委屈,眨巴了两下单眼皮,眼帘里含着薄泪儿,发懵的点了点头,略显哽咽道:“舅爷说让小的跟着姑爷,平时伺候周到着些。”
苏凤梧摸了摸鼻翼:“然后呢。”
沈朱七立刻颠颠儿的又绕过圆桌,将脸上都是麻酱裴紫弟抗在肩头,头也不回的向里房跑去,只听“砰”的一声,想来裴紫弟是被沈朱七扔在了床上,转眼间,沈朱七又打了个来回儿,由于戚守财颇为健硕,他只能抱起戚守财的粗腰,拦麻袋一样拦到了里房,又是“砰”的一声,间接就是插门的声音,然后,安静了。
苏凤梧像是要做什么激烈运动一样,提前舒展了一下腰身,深深呼了几口气之后,看了眼里房的门口,心中甚是欢喜,沈朱七这孩子挺上道,是个可造之材。
接着,苏凤梧把目光投向趴在桌上熟睡的赵栎奴,打量着赵栎奴的美貌,嘴中不禁啧啧了两声,像是在欣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只见她的脸蛋醉红醉红的,像是吃了半斤春天里的药材,皮肤真好,嫩的跟剥了皮儿的鸡蛋一样,尤其是那樱红樱红的小嘴儿,娇艳艳的,还像婴儿一样动了两下嘴角,想来还在梦中品酒吟诗呐。
苏凤梧把目光继续投向赵栎奴的胸部,鼓鼓的,怕是裹胸布松了,看到这里,苏凤梧不禁的想要帮赵栎奴在缠一缠,于是,苏凤梧像是个急色鬼一样忽然抱住熟睡的赵栎奴,很没有素养的在她红唇上狠狠亲了两口,唇对唇的碰撞,让苏凤梧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两口不够,三口!四口!五口!而且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样对待赵栎奴,苏凤梧感到很兴奋,他不顾赵栎奴的潜意识反抗,还打了几巴掌她的屁股,使她的娇躯在不停的扭动,然后粗鲁的把大手掏进她的领口,把她的裹胸布拽出来,接着,苏凤梧将脑袋埋进了赵栎奴的胸口里……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
苏凤梧整理赵栎奴领口的同时还不解气的又亲了她的香唇几口,恨不能把她的嘴唇含在嘴里不放松……
接着,苏凤梧四通八达的半躺在太师椅上,双腿抬在桌子上,裤裆里那物件儿早就跟铁似的了,他把赵栎奴的裹胸布盖在脸上,现在看不见他是什么神情。
良久后。
苏凤梧把赵栎奴的裹胸布掖在自己的怀里,他打算今晚回去后闻着裹胸布的香气睡觉,看着赵栎奴那娇艳的容颜,心里发狠道:妈的,也就是时间不够,不然老子不把你那处女膜****,老子还就不姓苏了!
“老七,出来研一下墨,收拾李长琴去。”
苏凤梧的声音回荡在天字一号房内,不知道明天的清晨,赵栎奴会不会发现自己的裹胸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