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梧沉吟了片刻,贱笑道:“要不你在往里撒泡尿?”
沈朱七愣了一下,摸了一把汗,姑爷太邪恶了,这时,沈朱七竖起耳朵听到沈家后院里有脚步声,是一个人的,惊喜的对苏凤梧嘘声道:“来啦!”
苏凤梧瞪了他一眼,把手指放在嘴前,示意他不要发出任何动静,同时,他将酒葫芦递给沈朱七,把卷着的麻袋弄开,做好一切准备。
“吱钮——”
听见开门声,沈朱七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反观苏凤梧,他已经做好打晕李长琴的手式。
朦胧的暗夜下,沾沾自喜的李长琴打开门之后还左右环顾了两眼,发现胡同里一个人也没有,于是回头将后门关上,虚荣心大大的增长,心想白天下功夫说的那些动情之言还真没白说,不想沈若筠居然如此心急,今晚到留仙桥若是与她游说顺利,怕是今晚就有机会离开南陵直接回北京了。
方才的门房家丁将锦囊送于将要睡觉的李长琴时,李长琴看了锦囊之后还有些不敢相信,对他来说这真是个惊喜,此次前来南陵,目的不就是为了把沈若筠抢到北京去吗,没想到还未到大婚的当天去为难那个小地方的废材,如今就进展的这般顺利,真是上天都在帮助自己啊。
对此,李长琴在房间看过锦囊之后还停留了片刻,顷刻后,李长琴才不动声色打赏了门房家丁十几两银子,嘱咐他千万别将此事外传,由于事关重大,李长琴都没惊动与自己同来南陵的小厮,心想就算一切顺利,自己还不是要带着沈若筠在在来沈家,借助沈玄贵的关系顺利出城,到那时在带上他一起出城也不晚。
心中欢喜的同时,李长琴的心中也不无纠结,从房间到后门,这一路走来,他无不思量前后,之前已经通知周边的各地官员前来南陵对沈府施压,自己还请了隐居在学府多年的恩师出山一同来南陵热闹热闹,怕是他们明日就该到了,若是自己今晚就与沈若筠离开南陵,怕是不妥,不如这样,自己先把沈若筠带来沈家,她若不出声,又有谁知道她依然在南陵呢。
既然如此,到了后天,自己便装作无事的去参加大婚,到时候倒要看看沈府该如何对付,嘿嘿,沈府若是自乱阵脚,自己便拿沈若筠的消息怂恿沈府与苏家解了这门婚事,到时候自己再让沈若筠出现,那么沈府这些年残留下来的关系网与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巨额财富,不就全部归我李家所有了?哈哈,本公子真是个天才!……
“砰——”
天才总有乐极生悲的时候,就在李长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快要笑出声来时,他只觉的脖颈一麻,顿时失去了直觉。
苏凤梧可不知道李长琴这王八操的在想什么,只是欣喜于全盘计划没有出现任何漏洞,没有出现任何差错,眼见李长琴被自己打晕缓缓歪倒在地,苏凤梧赶紧扶住李长琴,把他拖到榆树旁,然后搜了搜他的身并将他的手脚捆住装进麻袋里,只露出他的一个脑袋在外面。
眼见从李长琴身上搜出的锦囊,苏凤梧会心一笑,其实他装进锦囊里的纸条内容很简单,上面有他临摹的沈若筠的字迹:若筠有急事与君商,留仙桥会面,切勿惊动他人,自沈家后门出来便是。
一旁的沈朱七愈发兴奋,忙把早已准备好的布条送到姑爷手里,苏凤梧接过布条的同时,嘴角浮现出一丝邪恶的笑容,然后用布条蒙上了李长琴的眼睛,沈朱七接着把酒葫芦递给苏凤梧并且按照苏凤梧的手式提示,无声的掰住李长琴的脑袋打开他的下颌骨。
“咕咚咕咚……”
苏凤梧巧妙的捏住李长琴的喉咙,像是灌水一样的将酒葫芦里的半斤“天赐”的“佳酿”灌进李长琴的肚子里,酒葫芦里没酒之后,苏凤梧转手将沈朱七手中的布塞掖在李长琴的口中,这一系列的犯罪动作下来,苏凤梧委实兴奋不少。沈朱七见状差不多了,立刻捏住李长琴的人中,眼见他的眼皮有所动静时,立刻按葫芦一样把李长琴的脑袋按进麻袋里,轻轻松松的把麻袋口系成一个死结儿。
“唔唔唔唔……”
可怜的李长琴,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的眼前漆黑,而且手脚都被捆着,不等恐惧降临到他的心头,他马上扭曲身体,可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苏凤梧跟沈朱七的脸色狰的通红,长着大嘴都在无声的发笑,沈朱七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闷笑抽搐了,只能把余力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因为在这个时候,沈朱七已经清晰的听见麻袋中不仅有李长琴挣扎的声音,而且还有胃肠剧烈蠕动而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不等麻袋中的李长琴喷射出来,沈朱七顿时提起麻袋,朝着旁边的墙内扔去,只听砰的一声,麻袋落入沈家内院,怕是落在墙边的花坛中啦,不知明早沈家下人打扫后院的时候,解开麻袋之后看见的会是一个什么光景。
“噗——”
“噗嗤——噗啦——”
“唔!…!”
“噗嗤——噗啦———!”
不时,围墙内传出阵阵恶心的声音,就好像是憋了三天三夜的闷屁闷屎,全部聚在一起在****里一次全挤喷了出来,那声音,听着就让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