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夜里,苏凤梧在裴家醉酒之后,钱翠翠突然把乔婉儿叫到她房里,对乔婉儿说了一些让她羞愤欲滴的话,随后才有了乔婉儿主动去苏凤梧房里的事情。
乔婉儿虽不知她这话是何意思,却还是点头柔声道:“裴婶关心了,婉儿一切都挺好的。”说到这里,将眼神看向别处,叹道:“就是有些想爹和娘了。”
钱翠翠像母亲一样抚了抚乔婉儿的发丝:“祸害都把你和他的事跟我说了,婶子以前还真对你看走眼啦,没想到那个平时温婉贤淑的小五儿竟然会干出这么违背常理的事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爹娘也不是那种看不开的人,不信你就瞧着,祸害大婚以后,他家里来行探亲礼时,你爹娘肯定也会跟来。”
虽然乔婉儿听着羞臊,也在埋怨苏凤梧的嘴怎么这样快,不过听钱翠翠说到最后,心下不由的一喜:“我爹我娘真的会在那天来么。”
钱翠翠笑道:“你爹什么玩意儿我还不知道吗,他肯定会死皮赖脸的跟来。”
乔婉儿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不准你这样说我爹。”
钱翠翠不再打笑乔婉儿:“好啦好啦,其实婶子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乔婉儿闻言,脸色顿时好看点了,不过小嘴还有些撅着,然后又听钱翠翠说:“想必你也知道祸害去干什么了吧。”
乔婉儿神色一怔,脸色绯红,将眼神再次移向别处,连点头都没点头,昨夜裴紫絮跟她说了,她虽然没意见,可是心里如果舒舒服服,那肯定是假的。
眼见乔婉儿如此,钱翠翠叹道:“希望这不影响你跟絮儿的感情。”
说到此处,钱翠翠又道:“不过你也得替婶子想想,你三哥他不争气,折腾几年了也给婶子折腾不出个孙子来,这事也只能指望絮儿和祸害了,婶子就是怕你觉着委屈,所以前天夜里才跟你说那些话,婶子对你对絮儿都一样,都说了一样的话,名声,名声是什么?名声它就是个屁,不要太在乎名声,你婶子我年轻的时候被娘家人都说成什么啦,不也这样过的挺好的吗,女人啊,只要跟在自己男人身边有依有靠,其他什么都不重要,自己男人看得起自己就行,其他人说三道四的,其实就是连个屁不如。”
钱翠翠的话糙理不糙,其实昨晚她也是跟裴紫絮这么说的,只不过是加了些其他内容,她对裴紫絮说,“絮儿,听娘句劝,名声算什么?名声它就是个屁,只要你怀了祸害的种儿,你想怎么样怎么样,你要是看上大夫人位置,她沈若筠不就是走走首次大婚的形势吗,到时候我让祸害先不跟她生孩子,贤妻贤妻,什么是贤妻,怀不上崽子那就不叫贤妻,当然,跟你弟似的那玩意就不能赖女人啦,到时候你怀上,她沈若筠怀不上,祸害把她降为妾侍不就顺其自然了吗,为娘的话你到底听懂没听懂……”
时下,听了钱翠翠的一席“良言”后,乔婉儿的脸色已是如火烧一般,三哥争气不争气,你非与人家说作甚。
乔婉儿羞赧的小声道:“婶子可莫要在说了,婉儿不觉的委屈,一点儿都不。”
话音落下,她作势要起身,忙说道:“凝儿在作石榴树呢,我说说她去。”
钱翠翠看了一眼爬石榴树的苏香凝,心道这小妮子可真能作,不由抓着乔婉儿的手最后对她关心了一句:“前天刚被那小不死的欺负了身子,可要小心着下面点。”
乔婉儿立刻撒娇跺脚道:“人家哪有被他欺负。”
听到这话,更了不得,钱翠翠惊讶道:“什么!你难道没和祸害圆房?”
乔婉儿羞臊的都想落荒而逃了,羞红着脸色仓促点了点头,作势要走。
谁知,钱翠翠的细眉一蹙,抓的她更紧了,一边打量着她的身子一边数落道:“我说昨个儿和今儿个你这腿脚这么利索呢,合着我还把那小不死的看高了,难不成他连这点事都办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