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沈朱七神情变幻莫测,眼珠子提溜提溜的,心中甚是不爽,昨天黑里管苏凤梧要了点神药之后,他没有忙活别的,直接去找怜儿了
怜儿当时正在忙活大婚的一些琐事,沈朱七找到她以后,跟她沈夫人找她要说事,怜儿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这货,谁知沈朱七带的路不对,好说歹说的把她带到了一间许久空置的杂房里,到了房里后,沈朱七呲着不太整齐的牙口露出一副土匪见到漂亮姑娘的神情,然后…
沈朱七没敢多吃苏凤梧给的红色药粉儿,只用指甲沾了一点点划到了舌尖上,谁知这玩意还挺猛,扒了玲儿的裤子以后,长枪直入就杀进了桃花馆,当时的沈朱七就那么一个感觉。
哎呦我操——
怜儿也只有一个感觉,她被撞的香汗淋漓,脸色潮红的都不能在潮红啦,姑爷真是福星,姑爷一来,我家这口子就立刻像个当家的了!
什么他妈的叫长枪直入,快马加鞭,颠簸八百里,一射千里之外?
沈朱七总算是尝到了,在杂房马不停蹄的时候,沈朱七就已经暗暗发誓,这辈子,给姑爷当牛做马都值了。
沈朱七裤裆里的那玩意不短,就是他妈的不太坚挺,每次都操的怜儿不上不下的,最后怜儿只能让沈朱七用嘴伺候她,这导致沈朱七在怜儿面前都总是抬不起头来,有了这一次的威武不屈,沈朱七觉的,以后自己就要奴隶翻身做地主啦,跟怜儿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不用端洗脚盆给她洗脚啦。
至于沈朱七与怜儿是怎么被萧佩喜找到的…
就在沈朱七将要享受第三次神魂俱爽的时候,杂房突然被萧佩喜踹开了,这下可操蛋啦,神魂俱爽改为神魂俱颤,沈朱七浑身哆嗦的同时,底下那玩意儿软的跟他妈切成圆柱形的豆腐似的。
这不,沈朱七被萧佩喜一步一脚踹的来到苏凤梧的房里,问了他苏凤梧的下落,然后沈朱七就很不义气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萧佩喜听,萧佩喜听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去裴家去找苏凤梧算账,而是端坐在苏凤梧的房间里等他回来,原因很简单,这事扯大了,对沈若筠婚后的声誉不好,对裴家大小姐的声誉更不好,对苏凤梧的声誉……
他根本没声誉。
为了大婚能顺利,倒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
进入房间后,苏凤梧淡淡瞥了沈朱七一眼,萧佩喜则是拉着个驴脸把沈朱七和怜儿骂了出去,“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天色渐亮,欲要吞噬黑暗的几道光明从窗外照进房间内。
苏凤梧脱了靴子,没敢伸一伸懒腰,直接盘坐在了床上,萧佩喜也没再问苏凤梧到底干什么去,而是默不作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禁蹙眉。
眼见苏凤梧闭目养神,萧佩喜沉默了良久,半信半疑道:“你受伤了?”
方才苏凤梧开门的时候,萧佩喜闻见他身上有种别样的药香,这种药香略显刺鼻,萧佩喜是这方面的行家,自然知道这是治疗外伤的圣药。
苏凤梧连睁眼都没睁眼,开口道:“我被赵栎奴绑了。”
萧佩喜惊愕道:“她绑你做什么。”
苏凤梧愣了一下,沉默顷刻,说道:“难道沈朱七没告诉你?”
心道,沈朱七你个王八操的居然出卖老子,看老子不让萧佩喜揍死你个小王八操的。
萧佩喜提溜了一圈三角眼,沈朱七这个小不死的,竟然还有事瞒着我,继续问苏凤梧:“你和赵栎奴有过节?”
苏凤梧撒谎道:“没有啊,前天晚上还跟她一起喝酒来着。”
萧佩喜更迷糊了,诧异道:“你跟她喝酒?”
苏凤梧说道:“前天去紫福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和李玄玉在一起,上去跟李玄玉打了个招呼,谁知李玄玉走后,赵栎奴倒是毫不客气的跟我们吃了顿饭。”
萧佩喜神色不定,心中甚是疑惑,似乎由此联想到什么,下意识道:“那她为何把你绑了。”
苏凤梧沉默了片刻,说道:“她可能是垂怜我的美色吧,前天晚上她喝醉了,想亲我来着,我誓死抵抗。”
萧佩喜基本已经了解苏凤梧的作风了,肯定是这厮垂怜赵栎奴的美色,一不小心得罪了她,所以才遭此横祸的,没继续在这话题上说,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淡淡看了一眼苏凤梧,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块玉牌是昨天下午赵栎奴来宣旨时,徐瑞文私下里给我的,说是皇上念我灭了陈朝余孽有功,封赏的恩赐。”
苏凤梧睁开眼,看到的是块御赐的令牌,据他所知,这块小玉牌似乎能调动南陵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