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继续看向苏凤梧,胸有成竹的用扇子指着他说到:“在此,我出一句为家父提前祝寿上联,你且听好。
福如东海,海阔大,大老人,人寿年丰,丰衣足食,食的佳肴美味,位列三台,台享荣华富贵,贵客早应该来,来之是理,理所当然!”
苏凤梧听完翻了个白眼,妈的,老子以为自己够无耻的了,今日却见了个更无耻的,你在老子的婚礼上宣传你爹的寿辰倒也罢了,还贵客早应该去,去之是理,理所当然,我呸,呸你全家女性一裤裆。
李长琴这句上联让一些如铁公鸡一般的财阀和地方官员脸上不爽,听不见李长琴他爹什么时候过寿也就算了,今日听见了,若是不去打打关节,倒是显得自己不是圈内人似的,坑爹啊,真他妈坑爹。
就在众人将目光投向苏凤梧的时候,他的嘴角勾出一丝坏笑,戏谑的看向李长琴,拿起一根筷子,敲着桌板不紧不慢道:“寿比南山,山不老,老大人,人面兽心,心田不好,好个乌龟杂种,终究会死,死无葬身之地,地基未打莫来,来之后悔,悔之晚矣!”
苏凤梧眼见着李长琴的脸色由红变为绿,****的,刚才你不是讥讽老子吗,让你讥讽。
苏凤梧开口便是寿比南山,这叫李长琴的心中别提多痛快,心道苏凤梧你就算对的上来,你还不是给我爹贺寿词,可是,听到苏凤梧念到人面兽心的时候,李长琴的神情立刻就僵住了,与方才如出一辙,随之,他渐渐露出吃了一口大便之后才知道吃的是大便的神情。
李长琴颤指着苏凤梧为之气闷:“你——”李长琴青筋怒起:“你竟敢辱骂我爹!”
苏凤梧瞥了他一眼,笑着随口道来:“你?你是谁?你爹又是谁?我骂的你爹疼了还是痒了?要不要让你爹去官府告我,告我骂他。”
李长琴瞪着他怒说:“我乃是当朝皇太孙的表弟,我爹乃是当朝詹事府的詹事大人,苏凤梧,你敢骂当朝命官,真是不知死活!”
苏凤梧冷哼一声,长长哦道:“原来你是乌龟杂种的儿子。”
苏凤梧的话音刚落,孙洛书拍案而起,大怒道:“黄口小儿!休逞口舌之快!”
苏凤梧横眼看向孙洛书,眼里尽是鄙夷,老不死的,还拍桌子,显得你有文凭啊。
不光他如此,在场的哪一人不是如此,那么大年纪了,还学人拍桌子,也不嫌震的手疼,换句话说,小辈之间的事情,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孙洛书继续怒道:“你既然这般有才学,不如出个对子叫老朽对上一对,老朽若是对不上来…”说到这里,孙洛书将桌子上的一坛子酒蹲在自己身前,狰红着老脸继续怒道:“老朽若对不上来,今日便当着众人,将这坛子烈酒喝下!”
苏凤梧听之立刻拱手赞扬孙洛书:“孙先生豪气干云,晚生佩服。”接着他又翻了个白眼,横眼瞟着孙洛书骂道:“老不死的,好像这酒不要钱似的,白喝啊!”说完,又扯着嗓子向后喊道:“裴三儿,告诉这老王八,这酒多少钱!——”
裴紫弟倒也反应奇怪,举着手儿眉飞色舞的竭斯底里道:“一千两!”
其实也没这么贵,裴紫弟这不是激动吗。
孙洛书那个怒啊,指着苏凤梧颤怒道:“你你你你你!………”
他本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自己这边,也好叫李长琴心里好受些,不想却被苏凤梧这个杂碎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了半天实在是被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孙洛书怒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摔在桌子上,气急败坏的瞪着通红的老眼,吐沫星子乱飞道:“老朽今日跟你势不两立!”
苏凤梧摊摊手说道:“既然你个老杂驴要找死,我也没辙。”
说完,横了孙洛书的秃顶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随意扔了一句:“日落香残,扫去凡心一点。对吧。”
不远处,听到苏凤梧骂的孙洛书这叫一个溜,接着一听他出的这上联,赵栎奴不禁一怔,似乎听出了这句上联是何意思,嘴角不由自主的勾出一抹笑意,这明明是个猜字的谜语,非叫他作为上联道出,真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