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鸩,她仅仅是赵栎奴的七杀底牌之一,令一切与赵栎奴是对头的势力都闻风丧胆。
她一般不杀人,不过,她杀起人来不是人。
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沈府大院中,无疑是对一切生物都持续产生着致命的威胁,好在沈府有一个萧佩喜在坐镇,不然,赵栎奴一声令下,怕是所有在沈府吃过东西的人都会口吐黑血。
苏凤梧当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参加他的婚礼,之前给赵栎奴敬酒的时候,他还扭了扭紫鸩的脸蛋,对赵栎奴说:“你这丫鬟真可爱,哪儿买的。”
此时,李长琴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苏凤梧眼见他如此为难,笑道:“李公子,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过了,您如果不着急的话,我不介意在等您一盏茶的时间。”
李长琴闻言,再次反咬一口,怒气冲冲道:“这根本是一个绝对,我不信有人能对的出此联!”
看了看四坛酒,苏凤梧无语的摊手道:“既然你承认这是一副对联的上联,管他绝对不绝对,你若对不上来,快把这四坛酒喝光。”
李长琴立刻哑然,心思一转,冷哼道:“这绝对,你都对不上来下联,如何还叫别人对。”
说到这里,计上心头,看向宣文珠,对她拱手道:“不知宣先生可否对得上此联?”
宣文珠一怔,看了苏凤梧一眼,尴尬笑道:“惭愧,惭愧,老身今日一见苏公子这般少年奇才,老身只觉的自己至今还是才疏学浅,老身活了数十年,当真是坐井观天了,不过,老身此来南陵,能见到苏公子这样真正满腹才学之人,实乃老身之福,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李长琴为之哑然,不等他反应过来,苏凤梧对宣文珠拱了拱手,笑道:“哪里,哪里,小子今日锋芒毕露,不如宣先生这一身谦逊之气,宣先生的谦虚内敛,实乃我辈该树以标杆的基本德行。”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这是苏凤梧行事的基本准则。
宣文珠被苏凤梧这么一夸,顿时展颜而笑,觉的苏凤梧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还礼道:“苏公子的德行才是年轻人该学的榜样,老身现有一惑,不知苏公子可否解答。”
一旁也听着的沈若筠为之无语,这坏人的德行怎么就成了年轻人该学的榜样了呢,若是人人都像他这般心里装着的全是邪念歪理,真不知道这个世界该变成什么样子。
苏凤梧闻言一笑,拱手道:“好说好说,宣先生有何疑惑还请示下,小子定当尽力所答。”
宣文珠顿了顿,慈笑道:“不知苏公子方才出的这句对子,可有工整的下联?”
宣文珠的插话,让李长琴感到极为不爽,听到她说这话,冷眼看向苏凤梧,哼道:“恐怕这句上联是他随口道来,如今定也不知下联在何等才子口中呢。”
苏凤梧仿佛没听见李长琴的话,笑着给宣文珠解释道:“此联的确是小子看到四坛子酒而随口道来,不过,小子也已经想出了应对这句一盏灯四个字,酒酒酒酒的下联,此下联乃是,二更鼓四面锣,哐哐哐哐。”
说完,不等宣文珠惊讶,苏凤梧转脸看向李长琴,冷笑道:“这下联如何?你若满意,不妨快些把这四坛子酒喝了,想来周围的看客们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一盏灯四个字,酒酒酒酒;二更鼓四面锣,哐哐哐哐。
这联子,当真是绝了!
李长琴如被雷劈到一般,愣在原地。
“喝酒——喝酒——喝酒——!”
接着,周围齐刷刷的劝酒声响起。
这一次,李长琴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李长琴的菊花,想流血也得流血,不想流血也得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