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热血。
苏凤梧邪邪的想着,抬手推门而进,见到于安娘在榻上躺着,立刻露出担心的神色,快步向她走去,惊呼道:“三姨娘神色苍白,一看就是大病之兆啊。”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于安娘无语的看着装模作样的苏凤梧,这冤家,到底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
听见苏凤梧的断言,沈若筠大惊失色,忙慌提着裙摆快步过去,坐在塌边,扶着于安娘的香肩,急切道:“三姨娘,你可觉的哪里不舒服,丫鬟呢,丫鬟在哪里,这儿怎的也没个伺候的人,三姨娘……”她的语气好像三姨娘就要马上不行了似的。
于安娘脸红道:“筠儿莫要这般担心,凤梧…,凤梧定是跟三姨娘开玩笑呢。”
你也知道老子是在跟你开玩笑啊,苏凤梧一副认真的把于安娘的手腕捏在手里,一副替她把脉的姿态,叫沈若筠立刻不敢说话了,倒是把于安娘弄的挺无语,这冤家到底又生出了什么坏心思,来了便这般粗鲁的把捏人家的肌肤。
片刻后,苏凤梧将手指从于安娘的手腕上拿下,沈若筠立刻问道:“怎么样相公,三姨娘是不是没救了。”
苏凤梧颇显无语的说道:“三姨娘只是受了点风寒,要不你先出去,我用银针给三姨娘驱驱寒。”
沈若筠这才放下心来:“好,相公你等着,妾身给你拿银针去。”
见她说完便要提裙而去,苏凤梧蹙眉道:“慢着!”
就好像再晚一点于安娘就要不行了似的,沈若筠回过头道:“相公还有何事。”
苏凤梧变魔术一般变出一枚银针,银针夹在手指上向沈若筠晃了晃:“出去时关好门,我不出去,万万不可叫人来叨扰。”
听了苏凤梧的吩咐,沈若筠与冬儿离开了堂内,一直没有机会发表什么意见的于安娘看着苏凤梧手指间的银针,她那一双醉人的桃花眼眨啊眨的一直不停,这冤家该不会真用这针扎自己吧。
想到这里,于安娘立刻起身,慌张的胸前起伏:“凤梧,你…,你这是要作甚,三姨娘没病,身子挺好的,哪里感染过风寒。”
收起银针,苏凤梧一手捏住于安娘的尖尖下巴,一改方才的正经颜色,骚里骚气的笑道:“一早还自称奴家,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这冤家什么意思,于安娘听之娇躯一震,可她却再也提不起来卯时的那股骚劲儿,脸色通红,锥子一般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苏凤梧看,丝缕欲火萦绕在胸中,一时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见她如此楚楚动人,苏凤梧的心中邪气大增,索性坐在塌边,一手伸进于安娘的领口里,探过头去咬住她的耳垂,轻说道:“怎么,病的都不能说话了?”
于安娘被作弄的娇躯在抖,娇嘘连连,空气中好像只有哧呼哧呼的声音,突然,她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苏凤梧的腰:“冤家,奴家这病是心病,一早刚落下,冤家可不可以给奴家治治,治的彻底一些,奴家快要被这心病折磨死了,自从见到冤家,奴家真快被这心病折磨死了!”
向她耳根处吹了一口热气,苏凤梧用舌尖舔着她的玉耳坠道:“我这不是给你揉着心了么,你还想怎么样,说出来…,说出来我就彻底的治你心病。”
藕臂上的宽袖都被于安娘蹭上来了,她的身子热,从内到外的热,将狐儿脸埋在眼前这冤家的怀里,迟迟不肯再说话,她想说出那羞人的话,她想让眼前这冤家跟他做那羞人的事,可这羞人的后堂之门还没挂锁呢。
不管了,于安娘咬着银牙娇喘道:“奴家要。”
苏凤梧一把将于安娘怀里的肚兜扯下来,从她领口里抽出,将她的红肚兜捂在她的脸上,霸道的问:“要什么?”
娇嫩的玉手朝苏凤梧的腰下环勾而去,红肚兜下的于安娘咬牙道:“奴家…,奴家要冤家这条鱼。”
鱼被她抓住了,苏凤梧将她推倒在榻上,伸手从塌边端过一杯新茶,喘着粗气道:“想吃哥哥的鱼,先让哥哥敬你一杯茶,你姐可说了,礼数不能坏。”
说着,他猛然往嘴里灌了一口,将于安娘脸色的红肚兜扔在一边,一口把茶水向她那娇嫩的双唇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