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卫?李长琴还未反应过来,女子身后欲要逃跑的吴府尹倒是长出了一口气,妈的,不早说,害老子差点做了怕死鬼,心中腹诽的同时,也在奇怪,太子卫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怎么突然出现在南陵,李长琴也没有提过他的家族会派太子卫护他来南陵啊,若是有太子卫护他来南陵,恐怕他也不会被人害的这么悲惨。
看到提剑女子拿出的蛟龙玉佩,李长琴这才觉的屁股传来一阵裂痛,犹如狗脸一般立刻将恐慌的神色变成威风八面的怒意色,瞪着牛眼向她沉怒的低吼道:“贱人,你他妈不早说!”说着,他小心翼翼的又趴回床上,哎哎哟哟的嫌****疼。
提剑女子听到李长琴的骂声,默不作声的走向床边,闪电一般的把细剑搭在李长琴脖子上,不屑道:“李长琴,请你有点自知之明,你现在还不是李家的家主,就算你当上李家的家主,也没有权利对姐吆五喝六,姐要是不爽,随时可以取走你的项上人头,懂吗,孩子。”
提剑女子的狂妄之声,让李长琴连吱一声的意思都没有了,哭丧着一副狗脸巴巴的看着她,眼神里除了惊吓之外,明明写着乞求之色,好像在如被吓破胆的杂种一般说,小的懂,还请女侠别杀小的。
身为太子卫,确实有狂妄的资本,可是,在狂妄的太子卫,也不可能对太子的表弟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毕竟太子卫仅仅是太子的秘密奴才,除了在黑暗里杀人,在阳光下他们连个像样的身份都没有,因此,这提剑的女子根本不是所谓的太子卫,她是个很有趣的女子,名叫白念念,赵栎奴的七杀手之一,论杀人,在赵栎奴的手底下是排名第二的存在,牛逼的不得了。
至于她为何在此假扮太子卫,自然是赵栎奴特意安排的计谋,有的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来南陵一趟,赵栎奴虽然损失了一条裹胸布与初吻,可是得到的也许能和这条裹胸布与初吻成正比例,利用李长琴的怒气,保不准真能一举将李家废了,这也是赵栎奴多年前就安排下的一手棋,名曰欲斩故纵。
早晨的时候,沈朱七就算计过李长琴,可是相比赵栎奴这个超级大BOSS,沈朱七那点心眼,根本不入法眼,对于李长琴而言,沈朱七尚且比他心眼多,何况是赵栎奴,兴许南陵是李长琴不该踏足之处,来了以后,霉运连连,这种霉运会伴随他到死。
见到李长琴一副害怕的衰样,白念念居高临下的拿细剑拍了拍他那因为大出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姐方才在外面听到你正在寻找给你喂药的凶手,是么。”
李长琴听之一怔,仓促的点了点头,完全不明白她的本意,心中虽然害怕,却也在奇怪,家族不会随意出动太子卫,为何太子卫里的人突然出现在南陵,难道是父亲大人的蓄意安排?
白念念风轻云淡的说道:“姐知道是谁给你送的锦囊,姐也知道是谁给你喂的药。”
李长琴闻言一震,迫切道:“是谁!”
想都没想,白念念直接说道:“苏凤梧与沈朱七。”
别人的话,李长琴可以不信,可对方乃是太子卫,李长琴自然深信不疑,听了差点吐血,怒道:“这两个贱人,我要杀了他们!”
“哼,姐都没把握杀了苏凤梧,就凭你个废物?”白念念毫不客气的打击了李长琴,转眼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李长琴:“这次的遭遇,劝你长点心眼,不要跟个傻蛋似的去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此药两天之内保你下床行走,恢复之后,万万不可去动怒于苏凤梧,上边派我们来南陵有大事要办,需要一个领头的,太子说你能担此大任,我们作为属下的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你可不要乱指挥,太子说这次的大事若是办不成,我们的项上人头不保,你的后花庭也休想再消停。”
听到此药能让自己尽快康复,李长琴一幕惊喜的看着手中的瓷瓶,又听见表哥说让自己帮他办件大事,转念一想,表哥都让护他周全是太子卫出动了,要办之事定不会太小,接着,李长琴好似打了鸡血一般兴奋道:“什么事,表哥他要办什么大事!”
不是你表哥要办大事,是这大事跟你表哥根本没有半文钱关系,是我们郡主要办件大事,白念念心中在窃喜,却是一副严谨的从袖中又拿出一面小金印,娓娓说道:“后天会有几个跟姐一样神秘的太子卫来找你,你只要听从他们的安排直接跟着去瞻园便好,当天是赵栎奴邀请苏凤梧去瞻园赴宴的日子,此印能够调动南陵的三成兵力,到时不要怕事情闹大,我们要做的,就是杀了赵栎奴。”
李长琴见到此印大为震惊,东宫印!
房间内的吴府尹听之一震,难道京城要变天了?自己怎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