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李玄玉刚要说话,本宫二字还未说完,即刻被苏凤梧打断,将中指凑在她的嫩鼻前,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威胁道:“注意,别在老子面前自称本宫本宫的,不顺耳,你若再不小心,就别怪老子在这楼阁之顶把你那小屁屁上的丝质小亵裤扒了,叫你丫知道知道什么他妈的才叫老汉推车式。”
老汉推车式?
听这登徒子如此言语,李玄玉颇显疑惑,奇怪什么是老汉推车式的同时,她也在羞怒的面向苏凤梧,这恶贼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亵裤乃是丝质的,只见这小恶贼把双手架在身前犹如正在把着什么东西,腰部前后挪动,最可气的是他那小腹之下居然凸出一个大帐篷!
眼见此状,李玄玉便是在傻也能揣摩到这登徒子正在做什么,原来这就是他口中所言的老汉推车式。
“锵——”
一声剑鸣,李玄玉柳眉倒竖,剑指苏凤梧裤裆之处,扭着羞红的脸颊,不看苏凤梧便羞声娇怒道:“你这无耻的恶贼登徒子,快不要叫它擎立起来了,不然本…,不然我现在便将你阉为太监!”
忌惮苏凤梧的淫威,李玄玉还真不敢再称自己为本宫,羞怒间,脑壳里已经完全凌乱,语无伦次的就说出这一席让苏凤梧都为之无语的言辞,苏凤梧冷视着李玄玉手中的剑,什么叫快不要叫它擎立起来了,这他妈的是麦芽糖么,想硬就硬,想软就软!
不过,这对别人而言,也许是一种挑战,可是对于苏凤梧而言,武功在身,还真能想硬就硬,想软就软,软了神器后,他的裤裆之处明显没那么出众了,可他依旧保持着淫邪的目光看向李玄玉,傲气凛然的风轻云淡了一句:“算你识相。”
看到苏凤梧恢复正常,李玄玉总算松了一口气,别的倒不怕,在这沈府里的一亩三分地,她还就真怕了苏凤梧,尤其是在眼下,四周无人,这登徒子与自己近在咫尺,这无疑就像一只**裸的羔羊在凶恶的大灰狼面前,小羔羊如今虽是完好如损,可是在大灰狼眼中,她不过是它嘴边的一块肉,想的话,随时可以扑咬一口。
压住心中的恐惧,李玄玉再次收起宝剑,尽量站在屋脊的尾部,离苏凤梧远一点是一点,眼角发颤,警惕的瞥了一眼苏凤梧,见他没什么异常,李玄玉才算勉强开口道:“我在南陵的势力不是你所够想象,眼线自然已经遍布全城,抛开这些不说,你身着的那件软金甲便是那连寿翁的宝物,我以此猜到你与赵栎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算太难。”
话音落下,苏凤梧以奇异的目光投向她,沉默良久,突然爆发道:“坑爹呢这是!你在南陵的那点势力老子还不知道?赵栎奴早就把你剥削成光杆司令了,你在南陵的衙门里也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总捕头罢了,有些差人是看你长的漂亮才会尊敬你,你以为你官儿多大啊!还有,别在老子面前装神秘,赵栎奴回城后你是见了的,你侦探多年,还能看不出处儿与非处儿?再有,你安插在裴紫弟身边的那三个护院,你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吗!”
自银杏林回南陵城的路上,在南陵经营多年的裴紫弟自然要把苏凤梧不知道的一切都说给他听,包括裴紫弟身边是那五个护院的其中三个,他又不是傻子,哪能瞧不出那三个护院不是自家人,话又说回来,不是被裴紫弟从柳絮县带过来的人,哪里被他委于重任过。
什么是自家人,像裴紫弟与苏凤梧这样的兄弟,才是自家人。